沈情没有继续说话,面露痛苦,红着眼睛,心里喟叹着满足。
全然遗忘又贪恋快感的人设,如何能够在情爱上忠诚。
天乐一边温柔吻着他,覆盖掉原先色情的吻痕和咬痕,一边粗暴的激烈的操弄着。
“很惊讶吗?很痛苦吗?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们是亲人,真好啊,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们会在一起的。”
他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带来的欢愉,感受到施暴带来的灵魂都在发颤的快感,无法停止。
看着那张无欲无求的冰冷的脸流露的痛苦和绝望,那种无能为力的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从心里感受到了扭曲的快感和空虚。
清晰的理智知道所作的一切,可无法抑制这种黑暗的渴求和欲望。
他爱沈情的身体,疯狂想要合为一体,留下施虐的标记。
疏离淡漠的表情被情欲的欢愉所打碎,露出了最纯白最脆弱的一面,那寂静生在污泥中的莲遭受风雨的蹂躏,无措的痛苦的落下清露。
真美。
天乐亲吻他的眼睛,炸裂的感情叫他疯狂,近乎恶意的满足的喟叹。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都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手滑过沈情的脊背,揉搓着富有弹性饱满的臀部,每一下抚摸,沈情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发颤,绷紧肌肉,湿润舒爽的骚穴就咬的更紧了。
看着他喜欢的人赤身裸体的展露在他面前,漂亮的脸都被泪水和汗珠打湿了,茫然而无措的呻吟,肌肤泛起了情欲的粉红,整个人颤抖。
身体交融,带来过分甜美的快感,叫人沉溺。
挺立的肉棒直接破开饥渴的粘膜,顶入粉嫩的肉逼的最深处,狠狠的碾着那一处凸起,迎着晶莹的淫水将粘稠的白浆灌满整个被操红的骚穴。
肉穴的瘙痒被恶狠狠的一碾而过,鸡巴粗暴的抵在敏感点,快感过电撺掇席卷了全身,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身体发颤,扬起脖颈,发出高亢的呻吟,指尖忍不住攥紧,在对方的肩膀上留下了抓痕。
看着少年疲惫的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着,无力的喘息着。
“你只要看着我,渴求我,就好了。”
呼吸着对方的清冽的气息,他的胸腔溢满了粘稠的复杂的感情,他知道他在错误的事情,正在走向一条不归路。
可是恨也好,什么也好,总归不是那淡漠的距离。
“天乐……”
听到那呼唤他名字的呢喃,天乐的眼睛忽地颤抖一下,他紧紧的抱住了沈情,额头相抵,泪水落在了沈情的脸上,不停在耳边低语道:
“对不起。”
“我喜欢你。”
……
平日没有存在感的低眉顺眼的白芷走进宫殿他才直起腰板,他逾越的坐在床塌边,勾起柔软的清浅的的微笑,眼里露着满足和宠溺,垂眸看着熟睡的殿下,小心翼翼的吹灭烛火,昏暗的房间只剩下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
看着少年眉毛微蹙,似乎有些不顺心,他伸手拂去,想要抚平对方的烦心。
殿下快到冠礼之年了,今日去熟悉处理礼部的事务,最近也没有讨厌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警告。
想来那些家伙收敛不少。
看着恬静熟睡的少年,对他的幽暗的心思一无所知,全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亵玩。
他熟练的探入里衣,手指握住那有些冰冷的脚,顺着小腿往上,一寸寸的拂过少年光滑细腻的肌肤。
看着少年身体忍不住的发颤,如此敏感,只是摸两下便会流出渴望的淫水。
那些皇子迟早都是要成家娶妻的,除了他,有谁能向他这么忠心,这般喜欢,守着沈情。
白芷的眼神眯起来,他喜欢这样的抚摸的肢体接触,在体温相碰时,那种安心的占有感会如同热流般让他餍足。
夜幕的降临让他那无处宣泄的欲望抑制不住的铺展开来,接触透过的温度让他雀跃。
只是指尖滑到大腿,忽地便感受到了粘腻的温热的液体,只是一触碰,那股淡淡的腥膻的味道,一下呼之欲出的。
白芷的目光骤然冰冷,他直接脱下少年的亵裤,果然大腿根内侧艳红的痕迹,在上面留在暧昧的牙印,像是无声的诉说着施暴者的占有和标记的炫耀。
腿根沾染着肏弄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亮晶晶的,目光寻向来源,是那未合拢的肉穴不断流出淫靡的水液,打湿了少年白嫩的臀肉。
餍足的肉穴不再是透着娇柔的粉色,被粗长的肉棒表面的虬乱磨得肿胀的嫣红,媚肉微张外翻,如同被撬开的鲜美的肉蚌露出了里面的诱人的软肉。
啊,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他的殿下定然是被人压在身下,被人不断肏弄,崩溃的痛苦的流下眼泪吧。
胸腔酸涩的疼痛和铺天盖地的偏执的占有,让白芷那秀气的面容透着扭曲的阴霾,他只觉得暴怒。
即使苍天剥夺掉他的健康,家人,名字,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