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杰和欧阳昊离开马邑县的时候,张辽和肖然分别打开了欧阳昊留下的锦囊。张辽看了锦囊之后,立马带着那支自己训练的军队,奔着宁武县而去。而肖然打开锦囊之后,锦囊中写到的是让他通知丁原到句注山设伏。肖然看完锦囊之后,对着已经清醒过来的张宁说道:“宁儿,本来你大病初愈,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在此的,可是大哥,三弟马上就会有危险,我不去实在放心不下。”
张宁含情脉脉的看着肖然,回道:“肖郎,自从我病了之后,你就每日陪伴在我身边,我们的心早已经紧紧的连在了一起,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感觉得到你就在我身边,如今王杰哥哥有危险,我怎么会将你拴在我身边呢?你尽管去就好,不用管我。”然后撇过头去,不忍注视着肖然离去。
肖然看着说着情话的张宁,下定了决心,对着张宁说道:“宁儿,等这次事情一过,我就让大哥和三弟替我们主持婚礼,我要风风光光的迎娶你。”张宁听到肖然这么说,满脸激动的泪水,转过头,扑到肖然的身上,说道:“肖郎,我等你。”肖然摸了摸张宁的头,说道:“放心吧!我肖然决不食言。”然后将张宁轻轻的推开,说道:“宁儿,保重。”张宁也回道:“肖郎,你也是。”肖然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屋内,奔着太原郡而去。
到达了太原郡之后,肖然马上就来到了刺史府外,想要进去找丁原禀报,可是门外的士兵根本不认识肖然,迟迟不让肖然进去,肖然在门外急的是暴跳如雷,只能躲在一边生闷气,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进去。就在这时,丁原的义子吕布来到了府外,看着一边急躁的肖然,很是疑惑,叫来一个卫兵问道:“那人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不走了?”
卫兵则回道:“吕将军,他说他有要紧事禀报丁刺史,可是没有手令,我们只能将他拦在外面了,结果他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吕布一听,怒道:“好一个小子,敢在我义父门前撒泼,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然后走到肖然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小子,你没有手令,赖在刺史府门前想干什么?”
肖然正在埋头生闷气,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青年,气不打一处来的就说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敢管我的事情,我在这等丁刺史出来,关你何事?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吕布听到肖然说的话,很是气人,大怒道:“好,好,好,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连我是丁刺史的义子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说着就赤手空拳的朝着肖然打去。
肖然看见吕布一拳打来,连忙一个驴打滚,躲过了吕布的拳头。虽然肖然听到吕布说他是丁原的义子,可是被吕布不由分说的拳头激怒,也不管不顾的和吕布赤手空拳的交战起来,双方拳来拳往,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吕布看着迟迟不能拿下肖然,心中难免有些伤自尊,打着打着就往自己的坐骑方向靠拢,肖然不知其意,以为自己压住了吕布,也是追着吕布就走。
刺史府门外的士兵看着吕布被打的节节败退,以为吕布要败,一个卫兵便悄悄的进入府内找丁原禀报去了。吕布退着退着,终于靠到了坐骑旁边,突然从马上取下方天画戟逼退了肖然,肖然本来以为要胜了,结果吕布突然刺出一戟,猝不及防之下,又用了一个驴打滚退向了后面。
吕布看着肖然退开之后,方天画戟指着肖然说道:“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可惜赤手空拳不是我所擅长的,接下来我就要用上我最得意的戟法了。”肖然被吕布突然刺出的方天画戟彻底激怒了,说道:“好个不要脸的人,打不过我竟然偷袭,好,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然后就从背上取下双截枪,合成了一把长枪之后,就向着吕布冲去。
吕布听到肖然骂他,心中也彻底怒了,说道:“我本意是让着你,可是你竟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然后拿着方天画戟和肖然又战了起来,打了几十个回合,肖然心知只用单枪法不行了,然后打着打着用出了双截枪法,吕布刚开始稳稳压住肖然一头,自从肖然用出了双截枪法,肖然和吕布又渐渐的平分秋色起来,又打了几十个回合,丁原出来了。
看见肖然和吕布打了个平分秋色,大感惊讶,对着吕布突然出声道:“布儿,这人是谁?竟能和你平分秋色?”这时肖然突然看见了丁原,脑子清醒了一下,想起了王杰和欧阳昊的处境,对着吕布说道:“这位将军,丁刺史出来了,我有要紧事要向丁刺史禀报,你我的交战来日再行如何?”
吕布已经被肖然的武艺所折服,没想到还有人能与自己交战百合不败,对肖然有了一丝好感,然后收回方天画戟,对着肖然又赞道:“你很不错。”然后转身来到了丁原的旁边,对着丁原说道:“义父大人,此人说有事禀报。”丁原看向了肖然,对他的武艺很是赞赏,然后对着肖然说道:“这位公子,看你武艺能与我义子平分秋色,你跟我进来吧!有事到里面再说。”
肖然听到丁原让自己进去,对着吕布投以了感激的目光,然后就和吕布一起跟着丁原进入了会客厅。落座之后,吕布先说道:“义父,刚才与这位兄弟切磋,竟然忘了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