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越想却越觉得不太甘心。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乾脆就不想了。

凌伊吃了饭後，躺在床上让顾程上药。

顾程虽然做着跟昨天一样的重复动作，但或许是心态上稍稍有了变化，他总觉得自己不再能坦然注视凌伊的伤口，他把手指伸进去抹药时，就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看了凌伊一眼，凌伊还是可怜兮兮地喊疼，却乖乖地任由他动作，还带着抽气声与呻吟。

而那些声音听在顾程耳中全都变了味，他现在的举动像是在爱抚他的身体，他们彷佛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

“顾程？”

顾程被这声音给拉了回来，他看见凌伊疑惑地看着他，是那种单纯信赖的目光。顾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了，继续抹药，又问了一句：“很疼吗？”

“有点……”

只有顾程才知道自己刚才想了多麽龌龊的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虽然没有到欲求不满的地步，却对同一个人意淫了两次。他有些自我厌恶，他觉得自己跟那两个强暴犯没有两样。

晚上顾程不帮他洗澡了，凌伊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事，却不敢多问。自己一个人艰难地擦澡，弯下腰来的时候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湿润发红。

顾程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才听见凌伊叫他的声音。他敲了一下房门才打开：“洗好了？”

“嗯。”凌伊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麽哭了？”顾程还是看见他的眼睛红了。

“没有……”凌伊想了一下，说道，“我明天早上就回去。”

“怎麽这麽赶？”

“不是……不是你觉得我麻烦吗？”凌伊还是问了出来，抓住衣角的手指有点颤抖。

顾程明白了，他以为自己不帮他洗澡就是厌烦他了。他不知道凌伊以前发生过什麽事了，但看样子他对人的安全感不够，动不动就胡思乱想。

“不是这样……”顾程终於伸手摸了他的头，至於真正的原因他也不可能会说，“我只是觉得，我冒犯你太多次了。”

“我不在意。你也没有冒犯我……”凌伊终於抬起头来看他，眼眶湿湿的，活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顾程深刻地感觉到他这麽依赖自己，好像自己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早点睡吧。”

“好。”

顾程先让凌伊上床睡觉，自己去洗澡的时候冷静一下。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下体，花了一些时间打了出来。他洗完澡的时候凌伊还没有睡着，躺在被子里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走了过去，用刚才撸管的那只手碰他的脸，动作十分轻柔：“怎麽还不睡？”

凌伊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好像不想顾程收回手一样，乖乖回道：“在等你。”

朦胧的灯光衬托出暧昧的气氛，顾程差一点就要低下头去吻他。但他克制住了，掀起棉被的一角上了床，依旧背对着他。

凌伊缓慢地挪动过去，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角。

顾程没听见身後的动静声，等了好一些时候才转过身去。他原本以为凌伊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依然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用一种十足依赖又柔软眷恋的目光。

顾程彷佛间有一种自己正被深爱着的错觉。或许是这样的气氛，又或许是这样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伸手按着凌伊的後颈，往前吻住他的唇。

凌伊没有推开他，柔顺地应和着顾程的动作，甚至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顾程的唇瓣。

顾程刚刚才在浴室里解决完生理需求，现在那东西居然又有些复苏的迹象。但他已经能按下住那股冲动了，只是把舌尖探入凌伊的口中，舔过他的软舌，抵在敏感的上颚及牙根处磨蹭。

凌伊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像是敏感得要命，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但还是乖乖地任顾程侵犯。

真乖。顾程脑中闪现这个念头，唇舌却没有放过他，吮着他薄而软的嘴唇，舔弄他湿润的口腔。

凌伊被吻得几乎呼吸困难，反应却十分可爱，带着泪光眯着眼委屈地看着顾程，双手还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嗯嗯嗯地呻吟着。

顾程心想幸好他在浴室里解决过了，否则他恐怕不会比那两个强暴犯还要好到那里去。他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只不过把凌伊的唇吻红了而已。他离开他的唇，看向凌伊，凌伊气喘吁吁地望着他，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

顾程心里好像被什麽东西给填满了，又柔软又饱满。他用拇指抚过凌伊的唇，轻声说道：“睡吧。”

凌伊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麽了？”

凌伊说不出来，只得抓住顾程的手往自己身下放，他满脸通红，是勃起了。

顾程虽然有些讶异，但凌伊的反应太可爱了，让他没办法多想什麽：“要我帮你吗？”

他用的虽然是问句，但手已经握住了凌伊那根小巧的性器。盖着棉被什麽都看不到，但不妨碍顾程想像他勃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