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风舔完他的女穴之後,又转而去含住他的肉根,阮厉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泄进他的口中,随後小穴急遽收缩,竟然又跟着高潮了。贺知风毫不介意把他的东西吞进去,这可是助长功力的好东西,抬起头时才发现下摆都被他的淫水给弄湿了。他早知玄阴之体的人懂得享受鱼水之欢,没想到亲眼所见比他所想的还要淫荡万分。只不过古籍记载上的玄阴之体素来都是女子,像阮厉这样的阴阳人还是头一遭。这到底有什麽不同呢?贺知风也想知道。
阮厉双膝屈起,下身完全向贺知风打开,刚射过的性物疲软下去,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双眼微眯的模样更显妖媚,染上情慾的身子彷佛食髓知味了,微微扭着腰像是在向贺知风索求更多。
贺知风从他的小腹舔了上去,舌尖在肚脐眼打转,口中含入一颗乳珠舔弄。阮厉嘤咛一声,竟然弓起腰身,把平坦的胸脯更加挺向贺知风口中。
贺知风眼底的眸色更深,张口大力地吸吮,发出啧啧啧的情色声响,把乳头咬得又红又肿,弄得阮厉不断呻吟出声,扭腰摆动。他把两颗乳珠都尝了遍,又去咬他的嘴,吮住他的软舌,舌头在他口中来回扫动,吸食他甜美的津液。没人想像得到道貌岸然的贺知风也会有这副色急的样子,也会如此丧心病狂,不但囚禁阮厉,还像是要把他连皮带骨地吞下肚去。
阮厉雪白的身子被彻底玷污个够,身上全是贺知风留下的痕迹:“嗯……啊……”
贺知风听着他的媚叫,下身早已肿胀不堪。他把硬起的部位贴着阮厉光裸的下体磨蹭,隔着柔软的棉布去磨蹭他的女穴与性物。
“唔……嗯……”阮厉摇着头呻吟不止,而後像是得趣了一样,开始扭动屁股。尽管他的四肢被铁链所缚,行动受限只能做小幅度地摆动,但这副讨好求欢的模样,还是取悦了贺知风。
贺知风撩开长长的下摆,扯开裤带,将硕大的男根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他将前端抵在阮厉收缩个不停的小穴上,感受着被软肉吸吮的快感,微微挺身向前,在阮厉扭着屁股靠过来的时候,又突然退後,一副要干不干的模样。他看见阮厉饥渴难耐的表情,看见小穴因为欲求不满而流出更多的水,自己的阳具因为兴奋而不断跳动,涨大,青筋暴起。他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用双手扣住阮厉纤细的腰身:“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贺知风用力一挺,将硕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穴内,里头紧得要命,穴肉又一层一层地吸覆上来,虽然有足够多的淫水作为润滑,但还是艰涩难行。
“呜……”而阮厉早已疼得皱紧眉头,额上不断流出冷汗,脸上的绯红瞬间褪尽,冰冷苍白的面容显得脆弱又可怜。
贺知风知道他疼,因为自己也不好受。但他身下这人不是普通人,是世人传说的大魔头阮厉。这又使得他的嗜虐心作祟,想要狠狠地对待他。他故意用力一顶,顶得阮厉疼痛出声,被穴肉夹紧的粗大龟头终於闯了进去,将穴口撑到极致。
这时的阮厉彷佛被疼到清醒了,眼神一瞬间流露出决绝狠戾,咬牙切齿道:“贺知风──”
昏迷之前的记忆彷佛瞬间回拢。阴山大战哪是什麽剿灭魔头的英雄事蹟,完全是贺知风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他抓来的,而那些所谓的邪术,全是他一手安排的。阮厉事前毫不知情,莫名其妙就被扣上滥杀无辜的罪名。他所修练的阴邪之术只不过是玄阴体质所需,被世人所误解而已,他不是没杀过人,只是杀的都是故意挑衅生事之人。说阮厉是魔头简直太冤枉他了,贺知风才是真正的恶人。
“阮厉……”贺知风见他清醒了,眼中疯狂炽热的光芒更盛。他喜欢阮厉顺从求欢的模样,却更喜欢阮厉活生灵动的样子。
“放开我──啊──!”阮厉的下体疼到不行,立刻就明白贺知风在对他做什麽事。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随即又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重重地侵犯。身体像是被破开了,又热又硬的东西闯了进来,而他浑身无力,一点内力也没有,功力像是全都散尽了,让他又惊又怒:“你对我……做了什麽……”
贺知风不过才进入到一半,就已经被夹得舒爽极了,不管阮厉对他是什麽态度,都能让他兴奋不已:“只不过是软筋散,不用怕。”
“你……”
“让你散尽功力就太可惜了,虽然我很想这麽做,就能一辈子把你囚禁在身边。但你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炉顶体质,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阮厉的脸色蓦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贺知风居然已经知道了。
“当初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麽总是练至阴至邪的功夫,现在我总算知道了……”
当初?阮厉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麽时候见过贺知风的。但贺知风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有迹可循,原来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污蔑他是魔头的人,就是贺知风。
“是你污蔑我……”
“没错。”贺知风一点也不否认,他的痴缠爱意全数化作最可怕的行动与言语,“只是为了得到你。”
阮厉愤恨地瞪着他,殊不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