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之後，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他先看了一眼夏彦，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裴叶。目光从裴叶身上扫过一遍後，才说：“衣服放在那边的桌上，换好之後再过来。我工作时不习惯有人在现场看，你得出去。”

裴叶愣了一下。夏彦却很快接道：“好。”

他把裴叶拉去更衣间换衣服，才说道：“小叶，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吧？”

裴叶看着他一会，才说道：“可以。”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变得过度依赖夏彦了，往後夏彦不在场的时候可能更多，他可不能这麽任性了。

“这个摄影师……”夏彦还想嘱咐他一些什麽，但自己也不能确定，不能确定的话夏彦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他最终只说：“无论他要你做什麽，你好好听他的话就是了。”

“好。”裴叶在夏彦的帮忙下换好了衣服，那是一件丝绸的衣料，穿起来贴身又舒服，看起来就价值不斐，衣摆轻飘飘的，像是上展台穿的裙装，还没有裤子。裴叶不知道这件衣服是什麽来历，但夏彦知道这是出自名设计师的手笔，心里对那名摄影师的身分更确定了一分。

夏彦让裴叶在他面前转一圈，突然说道：“把内裤脱掉，衣服上会有痕迹。”

他本身就是注重细节的人，这点事自然不会放过。

裴叶不会怀疑夏彦的话，只不过这衣服本身的质料就已经很薄透了，他脱了之後，就几乎要被看光了。他本来想缩起身子，但想到这几天来夏彦不断在他耳边提醒的话，又挺起背脊，做出漂亮的站姿。

“很好。”夏彦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裴叶走出更衣室。他离开之前，别有深意地对他说了一句：“小叶，我就在外头，好好表现。”

裴叶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摄影师看见裴叶没有穿内裤时，似乎十分满意。有太多蠢材在拍照时，破坏了衣服及人体的美感，惹得他大发脾气。但脱了衣服後放不开的人比比皆是，他第一眼看见裴叶时，也觉得他应该是这样的人。

摄影师让裴叶站定位，自己调整灯光。强光打在裴叶的身上时，衣服几近透明，他的身体轮廓与双性性徵清楚地浮现出来，却又因为隔着一层衣料，变得模糊不清，有一种朦胧的美感。最重要的是，裴叶并没有退缩，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精致的五官形成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摄影师顿了一下，目光从他微微隆起的胸部，粉嫩的乳头，一直看到他腿间那个浅色漂亮的性器。这简直就是赫马佛洛狄忒斯的化身（希腊神话中的一位阴阳神）。他的手颤了起来，抑制不住拍照的狂热，镜头对准裴叶猛拍，看着他的双眼热情如火，根本没有刚才冷淡的样子。

裴叶不知道这个摄影师怎麽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对方既然这麽认真，他也没有理由偷懒。他甚至忘了自己几乎是赤裸着，完全被摄影师给带动了。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摄影师的热情彷佛没有熄灭，他这个样子像是就算拍上一天一夜也可以。但裴叶已经感到累了，长期维持同一个困难的姿势让他几乎要吃不消，双腿已经有点颤抖了，还是勉强支撑着。他不是从小被训练到大的，都是这几天才临时恶补起来的，体力自然吃不消。

在时间经过第三个小时的时候，他脚下一滑，猛然往後摔倒。他心想完了，摄影师肯定要骂他了。

但摄影师居然冲了过来，怕他跌伤了：“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没事……”裴叶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因为摄影师已经摸上了他裸露出来的大腿。他刚刚这一跌几乎都要走光了，就见对方灼热的视线停在他的双腿之间。藏在性器底下的那个小穴若隐若现的，还是很漂亮的粉红色。

“摄影师……”裴叶不知道这个人叫什麽名字，只得出声提醒他。

“你叫裴叶是吧？”但摄影师像是看入迷了一样，继续把手往他的腿根伸去，“腿张开。”

“呜……”被对方这样盯着看，再加上被这样抚摸，裴叶敏感得轻轻颤抖起来。他本想要制止对方的，却突然想起夏彦那些提醒的话：无论他要你做什麽，你好好听他的话就是了。

夏彦又说：我就在外头，好好表现。

夏彦这些话是什麽意思？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了？夏彦允许自己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摄影师玩弄吗？不，不是这样，就算是为了利益，夏彦也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个性。那麽只有一种解释，这个人可能也是……客人？

不要退缩……不能退缩……

裴叶看见相机的灯还亮着，却还是听话地打开双腿。夏彦曾经对他说过，这些有钱人无论玩得再凶，拍下了怎麽样淫秽不堪的照片或者影像，这些东西都不会外流，因为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有钱有势的人损失信誉比花大钱还来得更严重，不会有人明知故犯，因为这对他们完全没好处。

摄影师亲眼看见那个漂亮的小穴，那股狂热好像变得更明显了，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真美……裴叶，你真美……”

“嗯……”穴口已经敏感得缩了起来，但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