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李玦攥着迟夏的脚踝将他硬生生扯回,固定在胯下,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勃起肉具被释放出后,迅速的贯穿进少年紧闭的腿窝,他喘着气,眯着眼发狠顶弄少年抵在胯上的臀尖,“迟夏,你大概不知道,如果不是顾忌着你还没有成年,我根本不用忍到现在”
在迟夏昏睡并被他带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孟莱得知了此事,大概也猜出李玦干出了什么畜生行径,电话里孟莱沉默了半晌,隐晦的提到了李玦是怎样看待迟夏的身份的。
李玦回复的声线毫无波动起伏,“伴侣”
这样一副理所应当认为迟夏属于自己的语气,让孟莱又是一阵头疼,他是了解李玦的性子的,但没想到世间还会有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孟莱无法,又劝李玦好好对人家迟夏,结果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半天,李玦连听都没听完的直接切断了通话。
李玦轻嗤。
他的确将迟夏视为了未来相伴一生的伴侣,毕竟迟夏是被血契选为最为适合自己的人,所以,他想对他做的,即将对他做的,又有什么错?
“迟夏,把腿张开”
伴随着男人不容置疑的低沉嗓音落在耳边,迟夏的身体泛起熟悉的战栗,与此同时,大脑不受控的就做出了与自身意识截然相反的反应,他吃惊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抗拒李玦的命令。
“你,你混蛋”,少年抽噎着说出这句话,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鸦羽般剧烈震颤,眼底晕开着的水雾一点点汇聚成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顶端,然后扑棱着掉落。
在那颗眼泪还没彻底坠下的瞬间,李玦伸出舌头把它卷进了嘴里,不断的用精神控制给予迟夏刺激,“迟夏,这种事情,你早晚都要习惯”
“现在,乖乖放松,我插不动你了”
迟夏双腿屈起着撑在男人胸前,听见这话,他呜咽了声,却仍哆嗦着松开了腿根处紧绷肌肉的钳制,如此一来硕硬龟头越发顺利的从股缝一路碾操至阴唇上方,把绵软的穴口蹭得颤抖着吐出大量湿滑淫液,粗壮巨根夹在迟夏大腿缝之间如同性交般凶狠抽撤。
只见少年被拎着双脚臀部几乎悬空,结实有力的胯部撞得臀肉时扁时圆,堪堪掰开些许的双腿中央,颜色深沉的柱身紧贴着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又黑又硬的耻毛每一下都扎往饱满唇肉和阴蒂,阴囊不断拍打在迟夏双腿上,引起阴道里的剧烈收缩。
“呜呜…轻点!轻点!啊啊啊!”,明明想挣扎,却又根本做不到,迟夏死死抓着床单微微拱起细腰,整个身子好似被雨水打落的芭蕉,薄汗布满了身体各处的肌肤,紧贴在男人胸口的莹白小脚一阵颤搐。
李玦拉着他的小腿抬至肩头,身下抽插的速度格外凶狠,两根并驾齐驱的性器甚至模仿着曾干穿迟夏子宫的动作,大龟头数次把合拢的腿缝推挤开来,耸顶着从白色的嫩肉里冒出一个顶端,然后沉甸甸的点凿着迟夏的肚皮。
从迟夏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自己高高伸直着挂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还有男人过分粗长不断闪现在腿心里的骇人肉柱。
稚嫩敏感的阴蒂很快被蹂躏的充血红肿,穴口处湿润的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淫水被前后移动的大肉棒带向腿根,小腹,和酸麻胀痛一起袭来的,是花穴深处越发难耐的瘙痒。
湿得滴水的穴肉徒劳地蠕动着,想借助这微小的摩擦来获得一点快感,迟夏眼神失去了焦距的哭喘呻吟,耳边响起男人模糊沙哑的嗓音时,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抬起臀部迎合冲撞过来的结实腰胯,被磨的外翻的肉唇紧贴在柱身上面哆嗦着蠕动吮吸。
此时的迟夏骚浪的就像任人为所欲为的荡妇。
李玦伸手过去狠命的揉上他的奶子,跪坐的双腿微微分开,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浑身肌肉蓄着力道的紧绷与张缩,“嗯!嗯!”,他眯着眼大力摆动弹簧般的雄腰,喉结滚动着从嗓子眼里溢出难耐的闷哼,屋子里霎时间拍打声大作。
迟夏的整个身子都被骤然狂野的力道顶撞的上下翻飞,他睁着无神的泪眼,“嗯嗯”的拼命掉眼泪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不容易等他冲破了胸腔中窒息般的阻碍,颤抖着长喘了口气,男人又突地压着他的腿整个人都覆到了他的身上。
龟头借助重力砰的抵上平坦小腹,将雪白皮肉凿出一个深坑,李玦享受着少年大腿根部肌肉失控的绷紧夹缩和湿滑唇肉伺候般的蠕动舔舐,一时间根本顾不得被插的哑声嘶叫的迟夏在他腰腹上胡乱抓挠的动作,他牢牢控制住少年过分纤弱的胯部,冲刺的力道一记比一记猛。
“啊……啊嗯……呜呜好重……太重了……”,迟夏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双根同时退出,又同时贯穿在腿间,像是把那窄小的肉缝当成雌穴来操,微凉柱身硬生生的摩擦的腿根处的娇嫩皮肤一片通红,破了皮般火辣辣的疼痛。
“水好多”,李玦凑到迟夏耳边暧昧低语,移动着胯部将两人交叠的下半身操出满屋子响亮的水声,随即又舔了舔瞬间涨红的耳朵肉,问道,“骚货,想让我射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