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迟夏的身体从里到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每日每夜的被自己的异族伴侣开发与灌溉着,渐渐的,他的体质越发倾向于被催熟的状态,皮肤光滑细腻而白皙,如同天鹅绒般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两条大腿又白又直,本就纤细的腰身如今更是弧度明显,两道凹陷下去的曲线就像是被男人硬生生的用手掌掐出来的一样。
尤其是做爱时的那一双眼,天真的纯稚被世俗的欲望所侵染,流露出的羞涩与媚意,叫不懂什么叫做节制的男人总是会忍不住在床上狠狠的把他给弄哭,然后第无数次将他射满。
迟夏从开始的反抗,到无奈的哭着接受,期间他的意识始终处于浑浑噩噩或是不太清醒的状态,唯一能够激起他最为强烈的反应的,便是男人抵着他释放的那刻,当滚烫的宫腔被冰凉的液体所覆盖,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熨帖,甚至呼吸急促的又哭又叫,两条手臂揽着男人的脖颈极力贴近,像一只渴望得到安慰的小动作,鼻音浓重的求着男人给他再多些,再多些……
他想,他一定是坏掉了。
否则怎么会说出那样淫乱羞耻的话?
迟夏涣散着被内射到通红的泪眼昏睡过去,醒过来时,阿福正在舔弄着他脸上的泪痕,见他醒了,声音愉悦的轻叫了两声。
与李玦家里的床比起来,还不到迟夏膝盖高的阿福显然站的有些吃力,它尽量用两只前脚搭住床沿,一边摇着尾巴,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呼噜声,粉嫩的小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的迟夏的脸上都是口水。
“别闹了,阿福”,一丝丝痒使得迟夏脸上露出了难忍的笑意,他躲着伸手去推阿福的脑袋,只不过由于他之前哭哑了嗓子,这几个字听上去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还带着甜软的侬音,阿福误以为小主人是在和自己玩耍,后腿使力,就要跳到床上去。
“下来”
这回传来的是一道淡漠的男声,阿福先是僵住了抬起了一半的后腿,然后迅速夹紧了尾巴,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条件反射般刷地背到了脑后。
迟夏越过阿福看向门口。
只见穿着黑衬衫的李玦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身高腿长,头顶将近贴到门框顶端的身高目测有一米九左右,他的肤色还很白,愈发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眸,眼珠黑漆漆的,虹膜透出宝石光泽的殷红,眼下全然放松着看向迟夏,又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教”的多了,迟夏总觉得李玦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暧昧,有几分餍足,还有几分……意味深长。
迟夏慌乱的移开视线,下巴往被子里缩,装作发呆的模样盯着阿福。
然后就见阿福圆润的身子上,左右两边各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它们捞着阿福微微使力,隐约可见白皙手背延伸向小臂的位置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迟夏的心跳的有点快,忍不住出声道,“你别,你别吓到它”
实在不能怪迟夏过分担心,毕竟阿福被接回来的第一天,见到李玦就跟见到鬼似张着嘴完全傻掉,迟夏永远也忘不了,阿福哼唧着在李玦脚边哆嗦了一下后,臀部下面的地板逐渐扩散出黄色液体的尴尬情景。
李玦看了迟夏一眼,没说什么的拎着阿福走出了卧室。
随着一人一狗消失的背影,偌大的屋子里又重新变得安静,迟夏睁着满是困意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再度续上了之前被阿福强行打扰的香甜梦境。
这一觉迟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阿福正缩在它的狗窝里,见着他了刚想要往前扑,又呜呜咽咽的趴了回去,想也知道是被李玦教训过了。李玦也不在客厅和卧室,迟夏撑着微酸的腰溜达了一会儿,决定做点吃的垫垫肚子。
这之前李玦的家里是没有厨房这种东西的,可和李玦不同,迟夏是需要靠食物维持生命的人类,即使吸血鬼的体液也能很好的给予自己伴侣供给,但长久下来始终不是办法,于是从前三天开始,每天便会有不同种类的新鲜蔬菜被送往两人居住的地方。
迟夏蹲在地上翻了翻今天的菜品,决定做一道他最拿手的糖醋鱼。
当然,肯定没有李玦那家伙的份。
切好了葱蒜和各种辅料,身量纤细的少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拿过挂在一旁的围裙,低头将挂绳绕上脖颈,随即十指动作着,在腰后系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两条细细的绳索刚好卡在腰胯附近的位置,勒出的弧度越发显得那截腰身单薄与脆弱,不经意的倾身时,若隐若现透出白色T恤的深邃腰窝更是惹得人浮想联翩。
被处理好的鱼很快下锅,伴随着“滋啦”的声响,一缕缕烟雾袅袅的升腾在空气中,顿时,整个厨房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迟夏做的认真,时不时轻踮着脚凑近往锅里看,嘴巴嘀咕着时间,侧脸白皙的弧度柔和又美好。
所以李玦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看了多久,迟夏根本就没注意到。
他的目光始终围绕着迟夏打转。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