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顶得悬空起来,他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他唯一的支撑,他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呜……不要继续插进去了……不……不……好胀……呜呜!”,粗长的肉根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外,硕大的龟头已经把花宫口顶的凹陷变形,小穴里不停的痉挛着,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挤出去,浇湿了两人的腿根。
青年含着浓浓颤音的哭泣丝毫不见作用,邵修瑾十指扣紧他的臀部,将他向上轻抬,浑浊吐息一点一点喷洒在他的脸侧,继而猛的松开手,任由硬热的肉棒从下往上贯穿着,撑开穴口一瞬间将他吞了进去。
“啊!”,许言扬头哭喊,腰肢应激似的挺了挺,那根肉杵似乎是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胯上,怎么都逃不开,甚至连抵在肉唇上的阴囊也都是泛滥溢出的淫水骚液,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酸涩味道。
“呜呜呜!插到……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断断续续的哭叫被顶的乱了音,邵修瑾沉沉的骂了声“骚货,真是欠操”,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臀肉,一手在他身上摩挲,从小腿一路摸到胸前,捉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捏,将乳头挤压的从指缝间溢出,微微张口,如同吸奶般啧啧作响的含了上去。
与卧室内两人的抵死纠缠不同,作为寿星的邵则衍被陈继以过生日为由叫到了一场派对上,但不知为何,他今晚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心跳也偶尔的莫名加速。
这种感觉……
邵则衍心烦的不行,对于不断过来纠缠倒酒的男男女女更是没什么耐心,这场派对他只参加了一半,便和陈继打了个招呼驱车走人。
不久后,车子停在了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
似有所感般,邵则衍直接顺着楼梯迈步上了二楼,然而越是接近前方的某个房间,那一声声钻进耳朵里的细微呻吟就越是清晰。
邵则衍放慢脚步,面无表情的推开了眼前的门。
淫言浪语裹挟着潮湿热气扑面而来,偌大的卧室眼下可以用淫乱不堪来形容,正中间的大床上,是两道纠缠着晃动的身影。只见浑身赤裸的青年被以抱坐的姿势抵在床头,两条细白长腿因卡在其中的健壮腰杆而被迫大大分开,男人压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托着他的腰顺着阴茎的方向狠狠的送,青年白嫩的双脚没有着落的剧烈颠簸,皮肤上裹满了晶莹的细汗。
“呜……你插死我了……插死我了……求你……真的不行了……”,邵则衍听到青年再哭,也看到男人浓郁的黑发里,手指葱白且扎眼,它们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又似是在漫长的空白里无意识的哆嗦,好像正经历着什么非人的折磨一般。
“乖,再插一会,再插一会儿就舒服了,第一次被插子宫都是这样的,腿别夹的那么紧”
“呜呜呜……可是……已经……已经好久了……我里面好酸……”
“那要不要再揉揉这里?嗯?”
男人则愉悦又难耐的喘息着,胯部的性器随着腰杆前挺的动作无比紧密地嵌在青年大张的双腿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那精窄耸动的腰跨上,布满了道道香艳抓痕,两人的下体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根吞进了青年的身体里。说完这句话,邵则衍注意到交合的部位似乎是多出了两根手指,只拧着一揉,便有大量的水液淋漓着喷洒在床单上面。
“啊啊啊!别!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别这样弄!”,青年的哭叫随着肉棒的抽插和手指的加快,变得越来越微弱,变成啜泣,又变成呻吟,呻吟又变成嘶鸣最终如死掉般微弱呼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被汗水弄得湿透了,脚趾瑟缩着蜷在一起,脚跟连连蹬踹床单,一副被操干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又高潮了?小骚货,闻闻这张床上,都是你的骚味”
邵修瑾笑着凑近,顶住他被操开的宫口就开始内射,手还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精液如同炙热岩浆,一股接一股的将所有缝隙全部填满,当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液体在宫腔里蔓延开来,许言整张脸猛然涨到最红,唔呃一声仰起头,在邵则衍深深的注视下,两腿交叉着夹在男人的壮腰上,随即是比刚刚还要丰沛的热液从他的臀尖上兜头洒下。
只见儿臂粗大的肉柱随着激射挤塞在艳红糜烂的小肉穴内,细缝涨大到极致,扭曲着变形,两瓣穴唇艰难地夹着棒身根部,穴里蓄满的精水渐渐也兜不住的丝丝缕缕不断渗落,划过红肿内壁时带来又酥又麻的强烈战栗。
那搭在男人肩头的泛白骨节颤上了许久,半晌,青年气若游丝的哭着开口,“装不下了……够了……”
“都流出来了,真可怜”
虽然是叹息的语气,但邵修瑾仍然用粗大滚烫的巨物贯穿着撑开宫颈,将里面所有试图抵抗的软肉全部操开,手把着许言的腰往胯上一按,强势而坚定的向内灌入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到许言的双腿软软垂落,他才又是一个狠顶,笑着堵住了许言微张的红唇。
那副画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刺眼,邵则衍神色阴郁的半掩上门,后背靠在墙上,一只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