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他低着头走的极快,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站着的男生在抬头看到他时,那突然愣住的反应,和紧盯着他脖颈上那块吻痕,逐渐咬牙切齿的视线。
*
周末。许言可以不用工作,所以他便利用了晚上的时间,继续去之前的那家酒吧打工。
程争吐槽他简直就是劳模,许言笑笑不反驳,挂了电话又接着给客人调酒。
只是今晚,情况有所不同,和许言搭讪的人是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
“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笑眯眯的,模样乖巧干净,许言给了他一杯不算太烈的酒,想了想,礼貌性的回答,“我姓许”
“你调的酒很好喝”
“谢谢”
简单的对话后便是冗长的沉默,许言不是没有注意到男生经常落在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但他以为,对方很快就会离开,但哪知道,他转身时男生非但没有走,还又点了几杯同样的酒。
吧台边只剩下两个人,男生看了许言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许言愣住,还不待回答,男生又自言自语似的补充,“我有,可是他不喜欢我了,他喜欢别人了”
许言一时根本无法开口。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十多年来,他的身边只有我,我也曾肆意的享受着他的好,因为我知道,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所以我天真的以为那样的伤害过后,他还会回头”,说到这,男生眼眶变得发红,他哽咽的看向许言,“所以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快就爱上别人,我们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
“你也觉得,十多年的感情是能轻易取代的吗?”
不知为何,许言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勉强的摇了摇头,听见男生轻轻松了口气。
一通发泄似乎似的男生心情好转了许多,他的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将面前的其中一杯酒推到许言面前,眼底闪过暗光,“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这杯酒,就算我请你的吧”
这杯酒喝完,男生便起身离开。
许言想着男生的话,心神不宁之际,只感到随着时间的拉长,有一股莫名的灼热开始在体内拉扯着横冲直撞。眼前逐渐模糊,为了掩饰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许言死死咬住嘴唇,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跌撞着跑到了卫生间。
只是他的运气好像不太好,打在脸上的冰冷水液不仅没使得他清醒半分,还差点被喝的醉醺醺的顾客拖进了狭小的隔间。许言是硬生生咬破了下唇,才勉强把那人推了出去。
他不无后怕的锁上了门,紧接着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墙壁虚脱般滑落在地。
“学,学长……”,此时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已经晚了,许言的神智在烈性药物的摧残下所剩无几,他听着门外男人不堪入耳的咒骂,额头被冷汗浸湿,从兜里掏出手机的手,已经接近颤抖。
“许言?”
“学……学长……你帮我……你帮帮我……”
邵则衍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那醉汉还在骂骂咧咧的试图破门而入,邵则衍当即火了,一拳把人打晕,然后连看都不看死猪般昏倒在地上的人,直接咬着牙踹开了那道紧闭的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心跳都跟着停止。
又猛然躁动的厉害。
只见许言正衣衫不整的坐在白色的马桶上,双腿极力敞开,工作服被他无意识中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大片胸脯,汗水将奶白色的肌肤浸润成了艳红,他急促的呼吸,就算是发现了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也只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一边低低呜咽,一边用两根手指插满了身下疯狂叫嚣着蠕动的地方。
“学长……呜呜……学长……”,狭小的隔间内充斥着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许言叫的一声比一声难过,温润的嗓音染满了沙哑的腔调,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可怜又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
这样的许言,让邵则衍喉咙干涩的厉害。
两人甚至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在路上,邵则衍便被药性缠身的许言逼得忍耐不住,要了他一次。
“骚货,长能耐了是吧?谁给你的酒都敢喝!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准备让整个酒吧的男人都过来干你!”
停在路边的车子颠簸的厉害,起先看不清任何人影,但过了片刻,伴随着几下大力的晃动,一只小腿猛的扬了起来。那肤色在黑暗中白的亮眼,小腿线条流畅漂亮,肌肤上似是裹着一层汗涔涔的水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道在经历着什么,只见那条小腿剧烈抖动了片刻,又猛的弯曲,连同雪白的脚背一起倏地绷到笔直。
车窗逐渐被一层雾气所覆盖,又被一只手胡乱的挥动擦去,留下道道乱七八糟的痕迹。
“呜呜!学长!我没,我没有!”,躺在座椅上的许言被男人抓着腰肢,大敞着双腿露出被狠操的花穴,男人用力的干他,毫不留情的将他填满,淫靡的交合水泽声在空旷的车厢内流转回响,许言哭着反复抿紧唇瓣,一张带着浓重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