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蜷缩成了扭曲的形状。
药性还在,但最起码给足了他缓冲的时间。邵则衍不敢耽误,咬牙强忍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下,迷迷糊糊的许言又神志不清的缠上来,张开腿就往男人滴着水的鸡巴上坐。
“学长……学长……”,只是坐到一半,他又犹豫着突然停住,脸上神色似痛苦似纠结似迷茫,像是正在思考着这根撑的自己难受的东西,是否真的能给予自己欢愉。邵则衍气笑了,阴茎重重插进甬道,将那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填满,深入到两旁饱满的囊袋甚至已经挤压住了穴口的阴唇。
这一路对于许言来说无异于又是一场折磨。从邵家别墅的大门到卧室有很长一段距离,邵则衍将许言抱在怀里,两手不去扶他的大腿,每一步都挤操的满腔穴肉哆嗦着扭曲变形,许言逐渐没了力气,正两眼失神的软软滑落,便听耳畔呼吸骤然粗重,两腿间的红肿穴缝又被狠狠的捣着撞了一下。
许言“啊”的哭叫出声,昂着头僵在那里,下面剧烈的缩着,死命的用双手去抓住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告诉我,还要不要?嗯?”
“呜呜……”
几步迈上楼梯,邵则衍抱着许言走到卧室,不由分说的把人抵在墙上,胯部犹如装了电动马达,耸动的频率干的许言只会张着嘴不停的哭。
红肿肉穴失控战栗,大大的张开被紫黑粗硬的阳具肆意贯穿,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捣进装满淫水的淫贱子宫里,饱胀的感觉刺激的许言泪流满面,一面说着受不了,一面却又骚而不自知的敞开双腿,矛盾又下贱的挺着小腹迎合上去。
邵则衍粗喘着在他扬起的脖颈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把他扯下来,推倒在床上。
趴在床上的许言被操的泣不成声,男人健壮的胯部抵上来时,他便啊的往前面一倾,剧烈的晃动中,盛满淫水的嫩穴被粗黑巨物捅的翻天覆地,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更是方便了男人用最深最猛的姿势干他,这种带着交配性的操入,让大龟头每次都能精准的操进子宫,粗长的肉棒过度凶残,连宫口都快撞成一个圆洞。
“小骚货,这回满意了?”,邵则衍笑着问。
他气息不稳,时不时溢出的闷哼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和叹息,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中隆起紧绷,尤其是发达的臀肌,在一片晃动的虚影中简直要命的狂野与粗暴。
他听着许言断断续续的泣哭呻吟,看着平日里温润的青年此时毫无理智的求着自己上他,就如同自己豢养的一条又淫贱又听话的小母狗,什么时候他来了兴致,他便能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他操。
这个认知让邵则衍眼底越发猩红,他一手向上掐揉着乳尖,挺动健壮腰杆在他的穴儿里大开大合地狠命抽插,里面嫩肉涌动,翻滚着吸吮着他的性器,将他夹的紧紧的,像是舍不得似的将他拉得更深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湿哒哒,黏腻腻的阴唇,阴蒂,以一种惊人的力度匀速将许言贯穿,一下,两下,转眼间便操上了数百下!
噼里啪啦的肉体碰撞声响在许言耳旁炸开,许言害怕的哭叫,身体却违背意志的感到快乐,窒息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又混杂在一起,雪白肉臀被拍打的发红,阴茎一直勃起着怎么也消不下去,当男人低吼着射在他身体里最深处时,他也哭叫着再次喷出一点仅存的尿水。
“骚货,继续哭!”
男人的手指放到他的腿间继续狠命的揉,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胀的快要炸开般难受,堵在肚子里的东西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射出了越来越多的浓热白精,许言魂飞魄散的绷直脚背,胡乱摇头,大腿将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清楚感受着被男人用精水喷射全部过程。
片刻,狭小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满,许言硬生生被射到两眼涣散,十指无意识的拉扯,揉搓着床单,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缓缓的顺着脸颊滑落。
“呜……”
室内热气氤氲,大床摇晃不停,正在进行着一场怎么停都停不下来的性事。整整两个小时,男人的性器从未拔出过许言体内,只见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青年亦是满脸难受的捂着肚子,穴都被操肿了,仍流着泪的呢喃着“要……还要要……”几个染着哭腔的字眼。
这药的烈性真是该死的强。
饶是自制力惊人的邵则衍,也在许言的勾引下忍不住射了三次给他。看着许言哭的不能自己,深陷在情欲中的模样,邵则衍眼神晦暗,却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自己,今天晚上根本就满足不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
“怎么……呜……怎么不动了……”,察觉到男人突然停止了进攻,许言哀求意味更浓,不住的用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男人健壮的腰杆。
“乖”,邵则衍抽血气的安抚他,“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
许言浑浑噩噩的点头,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骚婊子没什么区别,“我听话……我听话的……求你……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