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震动,被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许言抽息着仰起头,满面湿乱羸弱,只有腿窝处被捣操的水花四溅的嫩穴红的炫目,他完全挣扎不了,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可怕,在男人们不断把他填满的重力撞击下不住飘摇,很快,他就尝到了诡异的酸慰。
那种感觉是被他们生生捣出来的,就盘旋在穴心深处,很快从小腹扩散开来,他死命的揉着肚子也抵挡不了,一股接一股的尖锐快感迅速又急烈的吞噬着他。
“呜呜……别插了……你们出去……出去……别插……里面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
“别乱动!你真想让我们干死你是吧?”
没了那一层肉壁的阻隔,两兄弟的性器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的紧挨在一起,不仅缩小了数倍的内壁勒的他们头皮发麻,互相剐蹭时,彼此柱身上的青筋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邵修瑾咬紧下颌,从背后抱着许言舔吻他的耳垂,随着邵则衍一起让滚烫的龟头你进我出的顶开宫口,往往是一个退出,另一个又很快跟上,毫不间断的让那道淫荡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被他们的大家伙喂的又饱又满。
宫颈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大开,泄出高热的淫液淋在两个龟头上,邵则衍挺腰又是一个猛送,将顶端刺进那注满温泉般高热淫液的销魂肉窟,他握住许言痉挛不已的腰,覆着他的手一同压着那两根隆起长条狠狠的揉,还要恶劣的问道,“哪根操的你更舒服?嗯?”
许言哪里能答得出来。
他光是强撑着没有昏死过去,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但哪知道他不说话,兄弟俩就像是比赛一样,谁也不肯服输的同时加快了动作,他们整根拔出,又齐根插入,彷佛要把许言整个人操穿,干得极重极深,最敏感的那圈软肉被磨得发红发肿,宫壁也被龟头碾摁得向内凹陷,许言“啊!”的大哭,轰然向后倒进了邵修瑾怀里!
“太粗了!太重了啊!”,许言四肢百骸都在战栗,邵修瑾捏住他挥动的手腕,邵则衍最大程度的分开他的双腿,他们的气息滚烫的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强硬的粗壮狠厉的填充他所有的软弱敏感,强逼着他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只见那细白脚背无助的蹭动着冰凉的床单,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水光湿亮的潮红,邵修瑾和邵则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掌下柔嫩的触感,狂耸着壮腰猛地发狂狠操,呼吸粗重的死命往那湿热穴缝里钻,那两道紧箍着棒身的肉缝,仿佛就是由插在中间的巨大器物硬生生的凿出来的一样,变了形的咧张着,喷出来的水溅满了两人的手掌,甚至一度握不住那过于滑腻的臀肉。
“说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还真是没错!”,邵则衍爽的神色扭曲,俊美年轻的面颊上热汗淋漓着情欲之乱,结实的臂膀撑在许言两侧狂野大动。
邵修瑾亦是两眼猩红,拍了一下那臀波激荡的骚屁股,继续粗暴地快速挺胯干穴。
噗嗤噗嗤的声响从三人身下传出,状硕的龟头狠顶着水润甬道的尽头,碾操着淫嫩软肉,顶一下,怀里的青年就抖一下,咬着唇高高低低的哭,满头黑发乱甩,连小腹都跟着在颤。
许言每每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又总是在两兄弟无尽的颠簸里被迫保持清醒,他们紧紧的拥着他,肉棒在穴里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能听到自己耳边除了男人们的粗喘外,就是自己淫浪的尖叫声。
“宝贝儿,舒服吗?我们操的你舒服吗?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出来?嗯?”,邵修瑾一寸寸地舔咬着许言的后颈,用充满情欲的声音沙哑地问道,许言只会摇头,双手胡乱在男人的手臂和背后上抓挠着,推搡着,赤裸的身子被两人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往上抛起,又重重落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湿透了的。
渐渐的,那两根粗硬性器不在满足于你进我出的频率,兄弟俩默契极的同时停下动作,又在许言的惊声抽气里,突然狠猛加速的操进,砰砰砰!响亮于之前几倍的撞击声轰然炸开,两具健壮腰身一同后撤,又一同猛攻着向前,将那具雪白单薄的身躯死死夹在中间,用胯下的硕长巨屌狠命贯穿了他。
“死了!要死了!呜呜嗯啊!”
该哭的都哭了,该求的都求了,许言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当胸口处覆上一只又热又湿的手掌,随着凶狠顶入时猛然收紧,他瞳孔一缩,仿佛濒死一边激烈痉挛抽搐,再就是歇斯底里的蹬踹着两条小腿,喉头一动一动的,一大股湿烫汁水瞬间从穴缝中激烈的喷涌出来!
两兄弟看着青年高潮时的媚态性器当即又涨大了几分,他们向前倾着以最大的程度深入到许言体内,数十下急急的短距离抽送,一人咬住许言的肩头,一人吻住他绵软垂落的手腕,像是要将青年全身都打满了属于自己的气味,龟头顶端马眼蠕动片刻,大量滚烫浓浊的精液在青年的宫腔里喷薄着汹涌释放。
许言红透了的眼角沁出大颗大颗的生理泪水,他茫然的张了张嘴,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两片粉嫩的花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可怜的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小洞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