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挑的嘴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也不会……在随便失去联系了吗?”
“不会”
“哦,那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贺璟忱刚要起身,却注意到那只柔软小手所滑到的位置,意识到了什么的男人动作一僵,顿时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
“贺宁!”
……
又过了两天,贺璟忱带着一包简单的行李回到了部队,走得那天贺宁还去送他了,不过小孩表面上看着挺正常的,听着贺璟忱警告他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还不耐烦的让他赶紧走,活像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人其实是贺璟忱一样。
而且……贺璟忱明明给他留了电话,期间贺宁却始终没有打来过。
这导致贺璟忱不免产生了一丝落差心里,还因为训练手下的学员走了会神,就被那群臭小子嘲笑队长不会是想女朋友了吧。贺璟忱正因为小东西不联系自己烦着呢,刚好,这几个不长眼的就送上门来了。
“俯卧撑,每人一百个”,贺璟忱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理会从身后传来的一片哀嚎。
……
最近第九小队里都在传,说他们那个冷面冷心的贺大队长好像栽了,还说他休假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本事。
部队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贺璟忱都清楚,更别提这些个无伤大雅的流言。
已经足足十天没有贺宁消息的男人冷笑一声,心道,女朋友没有,狡猾的小狐狸倒是有一只,把自己的心勾的不上不下的,让人想要清净一会都不行。
心气不顺的老男人没任务在身,除了训练新兵外,就是呆在训练场里埋头苦练,这天,贺璟忱正忙着清点刚运送过来的军用物资,头也不回间,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
“队长!”,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二等兵,跑的太快,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贺璟忱不咸不淡的开口训道,但马上,不淡定的那个人很快就变成了他自己。
来人好不容易把气给喘匀了,赶紧向贺璟忱汇报,“队长,刚刚警卫连打电话来说有人找你,是,是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伙子,大概二十岁左右,他说是你的家人”
贺璟忱腾地转身,“你说什么?”
……
招待室位于二楼的走廊尽头,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整个楼层便显得安静的过分,屋子里还算暖和,穿着鹅黄色卫衣的青年坐在床沿,边望着窗外的风景,边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一会儿。
楼梯那头出现了些许声响,貌似是有什么人正往这个方向赶过来,军靴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有力而又沉稳,还透着一丝分辨不出的焦躁,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青年闻声望过去,刚好和推门而入的男人四目相对。
“舅舅”,贺宁一看见来人便笑了,两眼弯弯的,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还算是温热,贺璟忱放下心来的同时,又不免气的咬牙切齿。这小东西,天生就是和自己作对的,“贺宁,你长本事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贺璟忱板着脸训那群新兵的时候还能唬唬人,对于贺宁,是根本舍不得用太重的语气。
除了……在床上。
“还有,你是怎么跑过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这里这么远,你和老师请假了没有?”
贺宁笑眯眯的听着,眼睛却一个劲的往男人的身上瞟。
由于来的匆忙,所以贺璟忱根本没时间回去换衣服,此时穿着的还是清点物资时的那套军用迷彩服,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灰尘。男人宽肩长腿,五官凌厉,硬是把在部队里随处可见的寻常装扮,穿出了一种强势中糅杂着狂野的视觉效果,性感到让人腿软。
贺璟忱说着说着发现贺宁在走神,皱着眉沉声道,“贺宁,以后不许在这么做,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贺宁嗯嗯点头嘟囔,实在是受不住这男色的诱惑,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男人先是愣住,继而俊脸微红,狼狈着踉跄后退,掐着贺宁腰部的大手差点把人给揉碎,“贺宁,你给我老实点!”,唇瓣一触即分,甚至还来不及品尝那柔软的滋味,贺璟忱心神恍惚了瞬,不得不用疾言厉色来掩饰胸腔中不规律的心跳。
“那什么时候才能不老实啊?”,贺宁犹如一只粘人的树袋熊,竟把足足一米九的大男人逼的靠在门上,无路可退。
贺璟忱想着应该把贺宁推开的,但掌下柔韧腰肢的触感实在太过美好,偏偏青年还抬头冲他无辜又温润的笑,仿佛做出这些事,说出这些暧昧的话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把老男人的心拿捏的死死的,“什么时候都不行”,嗓音发哑,贺璟忱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有力的双臂却把青年托的更紧了。
“哦”,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