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步迈进浴室,再次冲了个冷水澡。
很快的,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
顾元祁敲门前,本来以为会看见一张很猥琐的男人的脸,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叫做赵长清的男人非但不丑,气质也属于很随和的那种,只是就身高而言比一米八七的顾元祁矮了足足半个头。
顾元祁打量着他,心中闪过淡淡的不屑,对于他那套绿帽癖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嘴上说着一大堆借口,实际上不就是不行?
不得不说顾元祁的猜测和事实接近的七七八八,但赵长清不是结婚前不行的,而是在结婚后的一年经历了一场事故,从此才产生了勃起障碍。这件事只有赵长清自己知道,出于男人的面子和对自尊心的维护,他连妻子沈溪都没有告诉。
长时间日积月累下的心理压力,加上沈溪竟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甚至对于和他上床表现得一点想法都没有,逐渐让男人的思想开始变得扭曲,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有关于淫人妻的网站,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是那个G先生?”,不得不说,看到顾元祁的那一刻赵长清是自卑的,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隐秘的兴奋,终于迈出这一步的挣扎很快取代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的心情复杂极了,既舍不得把沈溪给别人操,又想亲眼看着沈溪被陌生人玩弄来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嗯,我是”,顾元祁压迫性十足的向前走了一步,微抬起下巴道,“人呢?”
这下容不得赵长清后悔,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特意压低了嗓音,“在那”
顾元祁收起对眼前男人的不屑,经过客厅的时候,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呼啦一声,干脆利落的连皮带也解了下来,赵长清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兴奋的呑咽了下口水,在心里默念,:沈溪,你别怪我,我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如果,如果我好了,我们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会像以前那么爱你。
心神微晃间,顾元祁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不出意外的,他会看到双手被反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住的沈溪,而按照之前的约定,顾元祁早已佩戴上了准备好的变声器,如果沈溪问起,可以解释为为了增添情趣。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接近,躺在床上的沈溪不安的挣动了两下手腕,轻声问道,“老公,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被人叫做老公的顾元祁眉头微挑,站在床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近乎完美的躯体,不得不说这个人妻很有诱惑男人的资本,腿又长又白,腰又细又软,微散的浴袍里暴露出一颗粉色的乳头,等着人去蹂躏,而且通过赵长清有意无意带着炫耀的透露,顾元祁知道沈溪是当今社会很少见的双性人。
“老公?”,明明感觉到有人就在旁边盯着自己,还能听到那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可就是不说任何话,沈溪红着脸疑惑的偏过头,右颈间耳垂下方的那颗红色小痣被男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鲜艳诱人的颜色仿佛是打开体内某种野兽的开关,顾元祁收紧下颌,瞬间浑身肌肉都跟着紧绷,他回头冲赵长清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继而伸手去解沈溪身上浴袍的腰带。
整个过程中沈溪时不时的叫上两声老公,央求男人把他的手给解开,还问他为什么不说话,直到一双大手猛的扯开他的浴袍,然后罩上他的胸前大力的揉捏,强势霸道的完全不给人一点反抗的余地。
对于沈溪来说,那是种完全陌生的且让人战栗的触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肿硬成一颗,有如凸起的红樱桃戳顶着男人的手掌,又被那掌心反复的按下去,五指收拢,连同肥软的奶子肉都一并抓玩在手里,沈溪止不住的惊喘,完全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赵长清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老公,你,怎么了,啊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说话的时候敏感的人妻浑身都在瑟瑟发抖,随着男人手掌的一抓一放,那纤细雪白的颈子也跟着扬起,顾元祁俯下身去舔弄那颗小痣,顺势用那沉重的腰胯强行挤开了人妻试图并拢的双腿,“不喜欢我这么玩你吗?”
使用变声器后的嗓音果然让沈溪僵硬一瞬,“老公,你的声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来,腿别夹的那么紧”
“可是……”
话音刚落,两条大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强行的被分开了,顾元祁的手没有离开,而是贴着大腿根的软肉附近反复的流连摩挲,然后勾着内裤边缘稍微拉起,在轻轻放开,使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沈溪的神经也在这种声音下越发紧绷,连腰腹什么时候拱起来一道微弯的弧度都不知道,“别……别……”
那颤抖的声线莫名的让顾元祁胸腔中盈满了畅快,他本是不太屑于砰别人东西的性格,可沈溪给他的感觉实在太招人了,对方笑着你就想把他给弄哭,对方穿着衣服你就想把他给扒光,让他露出脆弱的表情对着自己求饶,这种想法让顾元祁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挺变态的。
就像现在,他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