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亲,梁绍武的家门连续三天都紧紧关闭着,如果是往常的早上,他肯定已经早早的起床,带着虎妞出去跑上个几圈。
所以莫名被忽略了三天的虎妞此时正不解的蹲在房门前,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声,试图用鼻子把门拱开,可门栓被从里面上的死死的,虎妞努力了一会,反倒是嗅到了一股极为浓郁的味道,只见那张毛茸茸的脸上露出一副人性化的表情,歪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不声不响的绕到旁边,轻轻趴了下来。
然后那门缝里的动静便开始越来越大,有些细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浮荡着,仔细听的话是一个少年沙哑的声哭声,他听起来好似承受着某种不能说的苦痛,正若有似无地抗拒着什么,又呼唤着什么。
农家的土炕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被褥和衣物,正中间的一个被子却高高隆起,里面仰躺着一个皮肤白皙,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正是梁绍武新娶进门来的媳妇,柳含。
他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边缘,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脖颈时不时的随着被子下面的起伏微扬上两下,“呜……啊……轻点……轻点呀……”
埋在他胸前左右拱动的脑袋又是狠狠一动,闷声粗喘着,“唔,娘子的奶子好好吃,又嫩又滑,等为夫操大了你的肚子,你天天下奶给为夫吃好不好?”
梁绍武毫不害臊的说着调戏小含羞草的话,也不管对方的身子因为本能的天性抖的有多么厉害,宽大的手掌一边握住一团乳肉,玩的不亦乐乎。
常年打猎握弓使得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粗暴的蹂躏下磨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双性人的奶子虽然小了些,可对于梁绍武来说却是刚好能掌握的程度,瑟瑟发抖的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还从指缝中溢出些许,白皙和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情又淫靡。
被如此对待的柳含哭的越发厉害,被子里面的两条小腿难耐的蹬踹,黑发胡乱甩动,满脸都是羞到极致的潮红,“呜嗯……啊啊啊……不……不要……”
“乖乖,要叫相公”
梁绍武一副坏坏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接着掌下一收用力的捏住了浑圆的乳根,使得红嫩肥肿的奶子头更加硬翘的立在上面,低头就含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卖力吮吸。
“呜!”,柳含猛的咬住下唇,眼底里全是被欺负出来的透明水光,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没什么力气的去推男人的头,“相,相公……可是我……我不舒服……呜嗯……”
“真的不舒服吗?说谎的话为夫可是要惩罚你的”,梁绍武边吃着娘子的奶子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将他舔的浑身颤抖,听着那带着啜泣的喘息声,一口咬住奶头用力的撕咬碾磨,狠狠的嘬弄,本来只有小小一颗的肉粒迅速肿胀,变成了宛如红樱桃的形状,粗糙的大舌肆无忌惮的从上面来回刮过,将它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
而柳含的反应更为激烈,每当男人故意更为用力的舔弄那颗肿起来的奶子头时,柳含都会张开红唇发出“呀!”的一声尖叫,两条细白小腿早就蜷缩起来,紧夹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脚背绷的死死的,浑身肉眼可见额剧烈发抖。
梁绍武的大手伸到下面粗喘着一揉,果然湿透了。
“小骚货,一天不操你就不舒服”
吃完奶子,梁绍武在柳含昂起的纤细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一把掰开他的双腿,那不停冒着骚水的淫穴顿时暴露在男人眼中,穴缝艳红,阴阜饱满有如熟透了的鲜嫩鲍鱼,两瓣肉唇更是蠕动外翻着,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三天三夜都恢复不了原形。
在男人如此火辣辣目光的打量中,柳含羞的都快哭了,两腿并起想要遮住下身的不堪,却被梁绍武伸手抵住,蛮横强势将他脚腕打开,“娘子的小逼真可怜,肿成这样了,阴蒂都缩不回去了,快要被操烂了吧?”
“为夫是不嫌弃的,娘子就算是个小烂逼为夫也是要天天操的”
“而且娘子还有漂亮的小屁眼,那么紧,看着就很会夹鸡巴”
轻舔柳含布满泪痕的脸,梁绍武撑在他上方,一手支着一手伸到他腿间玩弄他的水穴,坚定不移的用那强壮的腰杆卡住试图并拢的双腿,做这些时男人的脸上满是畅快,和轻松的闲适,仿佛对于把自己的小妻子亵玩到高潮是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两片娇嫩的肉唇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花来,肿大的阴蒂硬硬地翘着,红得透亮,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柳含小腹抽了抽,肉穴像个羞怯的小姑娘似的羞的瘪嘴哭出来,那叫声里更是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呜呜……相公……相公……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尿……”
刚被开苞的小含羞草虽然对情事一知半解,可还是羞耻于自己动不动就“尿床”这回事,他忍得通体潮红,每一寸软肉都在细细的颤,梁绍武用鼻尖蹭他的耳后,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用覆盖着厚厚茧子的指腹碾住那一小粒,画着圈的搓揉。
“哭了?”
“别哭,相公疼你,娘子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