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的本名叫做云庭,因为一出生就雌雄莫辨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家里虽然给他起了个男子的名字,却是将他当做女子来养大的。
在冷宫中窥见过云庭的秘密后,云水淼曾犹犹豫豫的问过云庭,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不是封晟。
本来应该万分肯定的一个答案,云庭却犹豫了。
直到有一天,云庭小声且害羞的告诉云水淼,“我也不太清楚呢”
他这一生有过太多的男人了,事实上,就连对他一见钟情的封晟,当今圣上,都还以为那日撞破他和禁卫军倒在床榻间,是他第一次做出出格的事。
要从多久前记起呢。
那还是他已经遇到封晟,并且成为了封晟的人只等着他过段日子便把自己册封为妃的时候。
那时他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性子也比现在活泼的多,认识了封晟,每天做的最多的,除了憧憬进宫后的生活,就是偷偷溜出门和还是太子的封晟偷偷幽会,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封晟体力很好,常把人做的腿软脚酸浑身发软才肯放人走。
云庭对这档子事并不抗拒,在他心里也并没有什么女子一般的贞操观念,封晟想要,他就给了,更何况他认定了封晟,成为他的人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没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
那天他照例和封晟在城外的湖边游玩,封晟为了尝试些更新鲜刺激的,特意租了辆船来,就这么露天异地的压着云庭在晃晃悠悠的小船上干了他好几个时辰。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恐惧,和男人不同于往常的兴奋,让云庭感觉自己正被一只猛兽肆意侵犯,他叫破了嗓子,不得不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掰着他的大腿将他操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封晟把云庭送到云府后门那里就走了,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发现,云庭不得不翻墙回家。
好在他身材纤细,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云庭捂着心脏狂跳的胸口蹑手蹑脚的往房间的方向走。
可当他路过一道熟悉的门口时,他停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
这是他的哥哥云祁阳住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何,门口半遮半掩,房间里黑洞洞,静悄悄的,像是屋子的主人忘记关门的样子。
他在那里驻足了半晌,忍不住闪身进去打算一探究竟。
然而他刚刚关上房门,一个有力的臂膀将他一下搂进怀里,哥哥那熟悉而又炽热的男性气息一下包围住他。云庭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的手臂一紧,整个身子被带着向后禁锢的更深,两人身高和体型上的差距让云庭根本挣扎不开,云祁阳低下头,轻而易举的寻到了云庭的耳垂,并把它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呼出来的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喷洒了云庭一脸,“爷的小心肝儿,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涨红了脸反抗中的云庭一怔,一下明白过来了,从哥哥现在对自己的举动来看,是错把自己当成了府中某个和他相好的丫鬟。想到这里,云庭心里一惊,既然哥哥将自己当成了那种人,那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他的小脸呼地一下就烫烫的,本能地要去掰云祁阳的手臂,可被哥哥如此亲密地搂住,浑身都被他那成熟的男性气息刺激得软软的,再加上下午那场过激的情事,导致他没有一丝的力气,反而因为这小打小闹似的推拒,落在男人眼中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调情意味。
“心肝儿,别躲了,让爷好好疼疼你,平日你不是最喜欢爷脱了裤子用这根东西插你的穴吗?嗯?”
“每次还没插进去就湿透了,这府里的丫鬟啊,就属你最骚”,说完,云祁阳自顾自的低低发笑,那笑意沙哑低沉,染着浓重的情欲,透过微微震动的胸膛传递到云庭的耳中,云庭大脑顿时一阵空白,小腹一颤,还真就像云祁阳说的那样,两腿间开始止不住的分泌出丝丝湿滑粘液。
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待自己宠爱有加,温和有礼的兄长私底下在和人调情时竟会是这样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睡过多少个丫鬟了。
云庭莫名有一些妒忌。
“哥……啊”,话未出口变成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惊呼,他拼命并拢双腿急促喘息,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手钻进他的袍子,探进他的裤子里摸到淫水泛滥的那处。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被遮挡的衣袍下传来,沉沉闷闷的,听的两人都是浑身滚烫,云庭咬住唇,整个人往后倒去,双腿在男人的揉搓下越分越大,脑袋后仰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粉白粉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嘴唇微张,吐出压抑难耐带着哭腔的呻吟。
“呜……不……哥,你,你快住手,是我,是我啊……”,那手动的飞快,恨不得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力道太大,有时候云庭都被顶的猛的往上一窜,差点尖叫出声。
欲望上头的男人是听不清他再说什么的,云祁阳早就在屋里等得不耐烦了,他每次一喝了酒,欲望就特别的强烈,因此这次他特意吩咐了管家把人带到屋子里给他泄泄火。一想到那骚的不行小美人儿就要在自己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