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耐操,单只手就能抱着他站着将他由下而上的操干,容易又省劲,或是像现在这样,折着他的双腿从上往下的往里捣,干得他浑身舒畅不已,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在用力点,更用力点,操死这个听话的、能摆出各种姿势的小骚货。
“嗯……宝贝儿,舒服死了”,陈慕言发出喘息般的呻吟,他双手握紧徐梓臀部抬高,摸着那大腿上滑腻腻软嫩嫩的肌肤,肉棒重重往外抽至穴口,又是迅猛大力地对准骚心狠狠一撞,销魂蚀骨的快意从徐梓敏感点传至全身,徐梓无声地张大嘴,扣住沙发边缘的指节用力得微微泛白,穴肉也对给予自己极致快感的阴茎报以一阵绵绵密密的蠕动。
陈慕言下身被水滑嫩肉又吸又嘬,快活得不管不顾地快速挺动健腰来回抽插,肌肉紧绷的臀部伏在徐梓身上一耸一耸地拱动,粗壮肉棒一次次凶狠般开层层叠叠的湿滑媚肉,直捣深处搅上一搅,便又尽根抽出,细腻敏感的肉壁被滚烫茎身剧烈摩擦,穴肉舒爽得抽搐战栗着,裹紧噗嗞操穴的性器。
“啊……哈……啊啊……嗯……”,徐梓简直被操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激烈的摇着头,张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那只手在男人脖颈处讨好的抚摸揉捏,反倒像是调情一样,刺激的身下撞击的速度直接快了一倍。
耻骨相贴发出啪啪啪激烈声响,白皙臀肉、娇嫩阴阜与紧绷的腿根无一不透着淫靡的红色,两人身下的垫子上,已经汇聚了大滩的透明淫水,量多到陈慕言的双手揉上徐梓的屁股时都觉得滑的有些抓不住。
他一下下吻上他的脸侧,嗓音微喘,“我干的你很舒服?”
徐梓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听不见他的话,就被陈慕言捉住了腰,硬涨的肉棒大力撞进他紧窄的穴儿里,龟头插进子宫还在深入,粗硬蜷曲的湿润耻毛用力碾磨他柔软的小逼,两团卵蛋都要操进去般。
“呜……”,他张着嘴,拼命要躲。
陈慕言死死压着他,被情绪熏染得越发深邃的眼眸微微扭曲,性器埋在他身体里左右碾磨发狠捅操,将他里面绞的天翻地覆。
“我和他们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
貌似这是在每个男人的身下都逃不过的问题,一向强大沉稳的陈慕言也难得有如此幼稚的时候。徐梓死死咬着唇,眼泪却一颗一颗掉下来,被进入得太深了,那根火烫的巨物似乎干穿了他的子宫一直顶到他的心口,他的意识渐渐回笼,泪光中模模糊糊看到陈慕言汗湿冷硬的脸,禽兽极了。
太坏了,陈慕言怎么也这么坏。
他被快感折磨的崩溃,一直在哭。
陈慕言不为所动,将他两条腿按在胸前,下身翘起来,嫩红的小逼像送上来似的,被他用力骑住,骑小马驹一般一下下撞进他身体里,“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密集又沉重。
“宝贝儿,不说吗?”
安静的室内,只听闻两人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布满黏腻汗液的肌肤相触时暧昧的水渍声,徐梓紧紧掐着男人的手臂,仰长了他修长细嫩的脖颈,小腿绷直,纤长嫩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呜咽着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啊!你,你厉害……嗯啊!要死了!”
陈慕言手臂肌肉勃起,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嫩嫩的滑滑的,在他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他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
但比身体上更为愉悦的,是心理上的快意。
在陈慕言终于要出精时,徐梓又被男人压到了地毯上,肩膀和细腰都被一只大手紧紧箍着不能动弹,那小穴也被粗大的肉棒飞速进出操干得丢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呻吟声越发的沙哑不堪,却不能挣扎抗拒,只能在男人最后十几下的又重又快进出中,被猛的抵过来的沉重胯部整个死死压在了下面,双手胡乱抓挠着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水。
陈慕言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哪里最里厉害。
两人在酒店里厮混了三天,要不是魏予琛忍无可忍找上门,恐怕徐梓真的会被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