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刚过,宁老爷突然变得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
往往宁澜睡得很熟,都会被他那身挡也挡不住的凉意给冻醒。
虽然宁老爷什么都没说,但宁澜也能猜到,最近他这番频繁的动作应该是和宫中的某些事情有关。
毕竟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在当前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宁澜偶然在庭中散步或者小憩时,都能听到丫鬟下人们在唏嘘感慨的声音。
他们都在猜,这最后能够顺利登上皇位的,到底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亦或是三皇子……
距离上次被三皇子暗中送回来,已经过了一月有余,再次听到那个男人的消息,宁澜还是没忍住僵了一下,刚要送到嘴边的茶杯就那么贴在唇上忘了喝下去。
而据那些丫鬟们的八卦来看,皇帝在这个月的中旬突然给太子和三皇子都指了一门亲事,一个,是当朝宰相之女,另一个,是太尉之女。
明眼人能在这其中看出些许的微妙来。
按理来说明明丞相才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可皇帝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偏向太尉居多。
这种时候皇帝把太尉的女儿指给三皇子,难道是在向外界透露某种信息?在旁人眼里看来太子十拿九稳的帝位,也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毕竟自古以来帝王之心最难猜测,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身处其中恐怕很难弄懂,宁澜只愣了片刻,便把杯中剩余的温热茶水一饮而尽。
他只求能安稳过完这一生,至于最后是谁当了皇帝,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皇子……就算他没有登上帝位,以他的身份,往后想要多少如花美眷不会有?他对自己,恐怕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一个多月来的不闻不问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在听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那太尉之女多么多么貌美,多么多么有才华,多么多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不在听她们所说的婚期在什么时候,宁澜沉默起身,拍了拍微皱的袍子,略微沉思着往来时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时,身后突然有只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宁澜猛然回头,看到了铁鹰微皱在一块的眉眼。
“少爷”,男人的表情里好像有着一丝不认同,他拉着宁澜往旁边扯了扯,这才后退了一步道,“当心脚下,这里的水很深”
宁澜先是怔愣了会,反应过来后低头望向自己的鞋子,发现的确距离池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顿时窘的面色微微发红。
他哪里能想到,边走边想事情的后果就是差点掉进湖里。
这湖虽是人工的,但深度却不可小觑,再加上眼下天气越发凉爽,万一掉进去了,就算自己会浮水,肯定也免不了会发一场热。
“那个……谢谢你”,宁澜垂眸小声和铁鹰道谢。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必,这是属下该做的”,在然后便没了话语。
一时间静默的氛围在两人周身围绕,宁澜站在原地和他相对而立,突然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楞楞的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黑衣,脑子里想的确却是两人曾赤裸相对的那两次。他深知褪去这层伪装后这个男人有多么狂野,热情,在床上时散发出的汹涌热意几乎能把人给融化掉。宁澜越想脸就越红,头也越来越低,脚尖无意识的踢着地上的石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那或惊讶,或发呆,或脸红的每一瞬间,都被对面的男人尽收眼底。铁鹰紧锁着他所有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小表情,目光从他的头顶流连到下巴,就连隐藏在发丝后的通红耳垂也不放过,待到差不多时,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低声提醒道,“少爷,用过午饭了吗?”
宁澜冷不丁的抬头,“啊?还没……没有”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一直到了房间,他的脚都没有在接触过地面。
对此举动铁鹰的解释不多,就只有一句话,“鞋子湿了,不好走路”
刚刚在湖边铁鹰拉住人的动作足够快,可还是有些水沾到了鞋子上。宁澜坐在床边看了眼那只被脱下来的鞋子,又看了眼正半蹲下身子为他换袜子的铁鹰,咬了咬唇小声问道,“爹爹呢?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铁鹰平静道,“老爷最近公事繁忙,特意把属下留在府中保护少爷,少爷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让属下代为通传”
铁鹰仍是低着头,说这话时他正在给宁澜穿另一只袜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澜的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的手在触摸到自己的皮肤瞬间,有意无意的用拇指摩挲了两下。轻微的痒意袭来,宁澜发着笑闪躲挣动,却被男人把整个脚踝都握到了手里。
他的那里很细,男人一掌能很轻松的握住并且还有空余,他的皮肤很白,和男人的肤色更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享受过他身子的人都知道,当在床上,扯着这双小脚分开或合拢,把它们扛到肩上大力顶弄,撞得它们摇摇晃晃难耐蜷缩,然后在抚摸着这一身的滑腻软肉边插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