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挤出来一点,在翕合的穴口附近揉了揉,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宁澜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但随着膏体的化开,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凉很好的抚平了体内热热涨涨的感觉,他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任远山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任远山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任远山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宁澜不能承受,被插的穴口绞的死紧,腰肢崩溃似的抬起老高。
“将军……将军……”,他一声声的唤着,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一双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松开又攥紧,像是在经历什么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
任远山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宁澜尖叫,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么肿还怎么干,要憋死老子”,说完不甘心的目光落在宁澜脸上,眼神凶狠,带着浓浓的情欲。
那小逼已经肿的不能看了,阴唇软趴趴的簇拥在逼口两侧,浸泡在一汪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药膏中,粗大的手指一经抽出,那里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剧烈蠕动收缩,它的主人也难耐的夹紧双腿,一边磨蹭一边呜呜抽泣。
“啪”的一下,任远山毫不留情的打在宁澜的屁股上,粗声命令,“把腿打开,紧成这样还怎么擦药,想疼死是不是?”
“啊!”,宁澜猛的扬起脖子,浑身泛上一层薄红,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男人打屁股了,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就连爹爹也没对他做过,可被打的那一瞬,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顺着腿心那处爬上来,他失神了片刻,十分听话的握住自己腿弯,形成一个屈起的姿势,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张开了腿。
任远山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腿心,急喘了两下,就当宁澜以为他要不管不顾的脱了裤子操他时,他却又拿起了那被扔到一旁的药膏,挤出一点,细细帮他涂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也令宁澜哭着涨红了脸。
“将军……别……别那么深……”
“嗯啊……别揉……那里好疼……受不了了……”
“将军……将军……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越是如此喊着,没想到男人就越是过分。他说太深,任远山便次次插入把指根都埋了进去,他说别揉,任远山便边含着他的耳朵,边揉弄刺激前头红肿的小阴蒂,看他被自己玩的要射了,指腹摩挲着一把堵住了那颤动的小孔,恶劣的威胁道,“用骚逼高潮,否则今天一直这么插着你”
药膏越抹越多,起到了很好的润滑和镇定作用,手指捣的那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亮,逼口附近都是白花花的黏腻液体,宁澜啊啊叫着哭红了眼,两条腿分的极开,挺腰把自己往男人的手上送,任凭他的指尖跟凿进来似的撞得宫口生疼生疼。
“呜啊……将军……”
不出片刻,宁澜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大量温热液体猛的冲刷着男人深埋其中的手指,跟失禁似的,穴口几乎每收缩一下,都会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
任远山欣赏着眼前小穴喷精的美景,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挑逗宁澜的内壁,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药都白涂了”
宁澜抽噎着说不出话,高潮后的他总是有好一阵子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他茫然的颤抖着,像是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任远山的衣襟,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将额头抵了上去,姿态亲密又依赖。
任远山低头看着那时不时磨蹭两下的头顶,艰难咽了口唾沫,胸腔里的震动骤然加快,想掩饰也掩饰不掉。
好在宁澜现在糊涂着,任远山放任自己去咬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一下下的在他脸上啄吻着,语气不自觉的就低了下来,在没之前的凶狠,“还要不要涂了?”
“嗯……”
“小东西,赶紧好起来,下次换个比这更粗的东西操你,让你爽死”
说着手指再一次探进去,旋转揉弄,动作并不粗暴,宁澜眉头渐渐舒展,嘴里小声叫着,听着任远山一句接一句的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话,然后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张着大腿,被两根手指弄的一个劲的泄身,哭的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