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畅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汗津津的,还有身下那处细缝里,布满了黏腻的触感,稍微一动,便止不住的瑟缩痉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整整插了一晚上一样。
可黎畅知道那是梦,一个既羞耻又真实的梦。
但怎么会是黎长海呢?就算是魏沉他都能够理解,毕竟两人有过近一星期的亲密接触,和他做那种事最多的也是魏沉,他能够接受自己梦到魏沉,也接受不了梦到的人是黎长海。
他们可是父子啊,黎长海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他是黎长海最疼爱的儿子,然而在昨晚的梦里,黎长海的东西却肆无忌惮的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他扣着他的腰,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路操进了最深的地方。
那瞬间黎畅简直直接小死了一回,即便是在梦里也忘不掉那种刺激到极致的感觉。
和魏沉操他的时候不同,黎长海操他更多了一种禁忌的淫乱,相同的是二人都很喜欢在操着他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一些下流的骚话。而且可能是受了昨晚那场活春宫的影响,黎长海在梦里说出来的话要更过分大胆,听的黎畅每被捣上一下就止不住的喷出一股水来。
高潮后的姿态是从未有过的淫乱。
后来他屈服于男人过于精悍的性能力还有这只是个梦带来的安慰,索性不在将腿夹的那样紧,软软向两边敞开迎接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粗暴顶弄,看着父亲那沉浸在欲望中扭曲的脸,在他身下哭的像是小猫一样动听。
在后来,他泄了数次,黎长海射了三次,每次都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担心怀孕,当着黎长海的面想要用手指弄出去,黎长海不让,又操了进去,边操边说,怀了就怀了吧,怀了孕的穴儿更好操,畅畅要一辈子都给爸爸这样弄……
梦中的一幕一幕不断在黎畅脑海里回放,黎畅恨自己什么时候记性这么好了?竟然连黎长海对他说了什么话都一清二楚,他努力说服自己,那都是假的,真正的黎长海温柔,稳重,正直……就算看到了那种事,黎长海还是他有血缘的亲生父亲,这并不能改变。
黎畅努力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拿过扔在一旁的内裤,撑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
那两人应该是还没有醒,他打开门的时候客厅里静悄悄的,黎长海的房门也是紧闭的迹象,黎畅心里松了口气,踩着拖鞋蹑手蹑脚的闪进了卫生间里,轻轻扣上了门板。
此时他下半身是真空的状态,只有上半身穿着一件开了几个扣子的睡衣,但黎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几乎是立马就把内裤放到了水龙头下方,调好水温后认真的搓洗起来。随着洗衣粉味道逐渐布满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内裤上散发出来的酸涩味道也很快被掩盖下去。
黎畅耳根后的红晕消退了那么些许。
这是他动情的证据,它提醒着自己昨晚是多么的淫乱不堪,所以要赶快洗干净才行。
他洗的认真,根本没注意到门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直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黎畅才愣愣的僵在原地。
来人是黎长海,起得早了来上厕所的,他也根本没想到黎畅会在里面,还在洗着什么东西的样子,“畅畅,你在做什么?”
黎畅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如何面对黎长海,在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时,脸轰的一下子红了,“没,没什么……洗点东西……”
他说的含糊又别扭,露出来的侧脸也越来越红,黎长海看的直皱眉,刚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那落在黎畅身上的视线就是一顿,紧接着喉结便止不住的上下吞咽了一下。
黎长海一直都知道儿子是个双性人,因为担心黎畅会自卑于特殊的身体,所以从不主动和黎畅谈这件事,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和其他家的小孩也没什么不同。久而久之的,就连黎长海都忘了这件事。
直到今天黎畅这幅身子几近半裸的出现在他面前,两条大白腿光溜溜的,在睡衣不算太长的下摆下显得修长笔直,连根毛的没有,重点是身后那处,隆起的屁股把睡衣顶起来,堪堪遮住的那处露出了两块半圆的弧度。
黎长海的目光从开了口的睡衣上移到儿子白皙的双腿上,看着他这幅半真空的样子,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洗什么东西。
按理来说意识到一切的黎长海理应马上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才对,这样才不会令儿子那么尴尬,可不知怎么的,黎长海的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一双眼也一眨不眨的盯在黎畅身上,以一副慈父的口吻问道,“畅畅怎么一大早就穿的这么少,会不会觉得冷啊?”
“不会,我只是忘记穿了”,黎畅心虚的躲避开黎长海的视线,手下机械的搓洗着内裤,一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他不是没注意到黎长海在看自己,但也有可能是他太敏感了,总觉得黎长海的目光里带了点深意。
卫生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响起,黎长海听了黎畅的话后也没走,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抬步上前站在了黎畅的身后,那灼热的体温即便黎畅不抬头也能感受到他们此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