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轻,轻些……呃啊啊啊~……”,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户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窗帘随着晨风起起伏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
现在还只是早上六点而已,房门紧闭的室内就开始上演足以令人喷血的激情场景。
沈优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双手勉强撑着身子跪在沈亦身下承受着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胶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着窗口敞露着。
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拇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囊袋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阴核,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他一声叠一声地颤声求饶,然后再裹着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着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嗯……呼……呼……操死你……插死你个小东西……”
“啊啊啊……啊……哥啊……慢,慢点……嗯嗯!”
随着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沈优的呻吟也逐渐染上哭腔,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最猛烈的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捅入那已经被撞开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突出的阴核,不住的揉搓,感受着弟弟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棒按摩得及其舒服。
半晌后,沈亦抱起沈优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完精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肉棒牢牢堵在沈优的私处,沈优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几下。
“别……”,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沈优边哭边摇头,推搡男人覆在他腿间的手掌,可他那点力气就像羽毛一样,沈亦轻而易举的拨开他软绵绵的手臂,依旧一手揉玩着他那颗敏感又肿大的阴核,一面有力捏着胸前晃动的乳肉,还不时拉扯下硬挺的奶头。
“哥……痒坏了……里面受不了了……”,说不清揉了几十下,或者上百下也说不定,直到本来就很鼓胀的阴核变得更加红艳,沈优早就泄的浑身都没了力气,窝在男人怀里哭的可怜极了,“前面……前面也好想射……”
沈亦闻言,笑着附在沈优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怀里的小东西:要尿了么?
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沈优喂了整整一大杯水,一个多小时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
沈优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哥,你先拔出来好不好?”,他只能极小声的哀求,捂着肚子制止男人进一步的顶弄。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弟弟这个模样实在太过可爱,沈亦还真的停下了动作,侧头含住一边的耳垂舔弄了会儿,沾着黏液的手指挑过沈优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嗯……唔……”
火热的暧昧氛围在两人周身蔓延,沈优微微阖上双眼,歪着头,仰起小脸,张开嘴巴好让男人吻的更深,吻着吻着更是将一条细白的胳膊反手绕上了男人的脖颈。
漫长的湿吻结束后,沈优瘫软在沈亦怀里红着脸细细喘气。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他睁开眼睛,有些不安的问,“嫂子不会醒了吧?”
“不会”,沈亦摸着他的小脸安抚道,“她还怀着孩子,哪会醒的这么早?”
自从沈优住进了沈亦夫妻的家里,兄弟两人再也绕不开这段孽缘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沈亦根本没想过放开沈优,沈优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他就不顾怀孕的妻子还在隔壁就溜进房里要了他,那之后更是把沈优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根本不容拒绝。
沈优最开始挣扎了一段时间,只是每次他刚一露出些犹豫的反应,沈亦便会把他压在床上,用最折磨人的方式惩罚他,如果他不听话,更是扬言要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上了他。
数次下来,沈优对嫂子于舒晴的愧疚更深的转变成了对沈亦的渴求。
他迷恋沈亦身体的每一寸,迷恋他伏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表情,迷恋他深埋在他体内强有力的撞击,更迷恋他在最后一刻覆在耳边低声粗喘的爱语。
所以兄弟俩心照不宣的,在这个家里的另一个女主人眼皮子底下玩起了偷情游戏。
每天早上还不到六点,沈亦便会以去叫沈优起床为理由,光明正大的进入弟弟的房间。如果前一晚两人刚做过,那里还很湿的话,沈亦通常都会扒下他的内裤直接进入,如果有些许干涩,沈亦不介意用唇舌把小穴伺候的又湿又软,在一寸寸享受嫩肉销魂的包裹。
也幸亏于舒晴自从怀孕后睡得就很沉,根本没发现这兄弟俩每天都躲在房间里做这种苟且的事情。
沈优听着这句话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不能接受那个女人正孕育着他爱人孩子的事实。
这一念头升起,他下身情不自禁的就夹的更紧了些,沈亦气息不稳的咬他耳朵,粗声骂了句小骚货,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