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到约会地点的时候还早,坐在位置上有些无聊的玩手机,他铺垫了这么久,可以说几乎达到了一个人类破坏欲能达到的忍耐极限,他准备充足且很有自信。
齐末是个变态,但他同时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变态,他可以用一种人畜无害的形象游刃有余的行走在普通人中间,同时也能用极其残酷的手段去对待他的猎物,他的智慧和耐心让他可以战无不胜,心想事成。他优秀的执行力让他几乎能有办法应对一切困难,只要他想做的事总是能做到。
这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精神上的欲望总是会战胜一切生理上的不适,拥有极强的忍耐力,同时也会表现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在齐末身上,他可以忍耐这么久不表露出一点急不可耐的欲望,选择慢慢打破他的师兄而不是掌控了力量就像个野兽一样直接扑上去。
可以说就算是没有这个神一样的游戏,他迟早也会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师兄推进陷阱,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也有足够的智慧和行动力。当这样一个人处心积虑去设计另一个不知情的人的时候,几乎不可能会失败。
而现在,他就站在一片丰收的田野中间,很快他的猎物会自己凑过来脱下一切伪装展现自己的淫乱,抛开他的骄傲、冷淡和推拒,迫切的雌伏在他的胯下。
很快他心心念念的师兄就会带着一身的淫乱来见他,还要装作矜持的样子和他吃饭聊天,而最后又不得不耻辱的脱下一切伪装主动在他面前摇着屁股求操。
齐末淡定的划着手机,很快就接到师兄的短信:还有十分钟到。
他的师兄总是这么严谨,不管做什么事几乎都能做到事事有落实,齐末很喜欢他这种惊人的自制力和克制,这会让他的放纵看起来更美味。
果然不多不少等了十分钟,齐末看见秦书怀一身棕色的大衣走了进来,他温柔的笑了笑,对他招了招手。
“师兄还是这么准时。”齐末说。
然后秦书怀坐下来,脸还有一点红,此时的坐姿正压迫着他鼓胀的小腹,其实齐末看出了秦书怀的不适,但他还是恶意的问:
“怎么了师兄?还不舒服吗?今天我听说你请假还挺担心的……”齐末一脸诚挚的关切,秦书怀抿了抿嘴说:
“没事,就是还有点低烧。”
“哦,那点菜吧。”齐末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他尽职的扮演着一个有些青涩的追求者,不断询问着秦书怀的意见,秦书怀有时回答他,有时神游天外一样的点点头。
而齐末还要满足他的恶趣味。
“师兄,你不把外衣脱了吗?这里这么热,待会出去又会冷,对感冒不好吧?”
秦书怀又找不到理由反驳,按常理来说自己不可能坐在餐厅还穿着累赘的大衣的。
于是他慢慢站起来,缓缓的脱掉衣服,并不是他不想动作利索一点,而是那个连接他膀胱的输液袋还在他大衣的口袋里,他只能慢慢的脱下下半部分,尽量不动下半部分,然后把口袋没有东西的那边从身后拿过来,然后把大衣整个搭在腿上。
齐末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这么迟缓,但是他还是很关心的问:“看起来师兄好像很不舒服啊,如果真不舒服不用勉强,我们可以改天再……”
“不……不用,我没事。”
秦书怀咬着嘴唇,他不敢坐的太直,衣服里还藏着他那淫乱的工作牌,稍微挺胸就会看出端倪,而且他的乳头还肿胀着,要不是厚实的高领毛衣,这会他就会像个婊子一样乳头在衣服上顶出两个凸起。
很快菜上来,这家餐厅是秦书怀很喜欢的意大利菜,但是他现在完全没心情吃饭,那个输液袋里的液体一点点的灌进膀胱,他的女穴还不停地漏着尿,他还要担心尿不湿如果被灌满自己的淫水和尿液漏到地上无法解释,还有阴道里那只钢笔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就是一条用阴道含着别人礼物去约会的淫乱母狗,更别说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从衣服上露出痕迹的乳头和挂着的工作牌。
“怎么了师兄?不合胃口吗?”齐末一脸温柔关切的问他。
齐末越是装作温柔青涩,就越提醒着秦书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多么羞耻,齐末故意把话题引向学校时的生活,那时研究生的秦书怀作为助教给齐末带过整整一年的课,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光还是有很多的共同回忆,如果抛开秦书怀现在满脑子羞耻淫乱的想法,那么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约会。
只要一提起学校时光,秦书怀现在满脑子就是他的学弟在篮球场或是运动会挥洒汗水的身影,被尿不湿压迫着的阴唇痒的不行,他轻轻动一动腰刻意去摩擦,被凌虐过的器官格外敏感,只要一动就有明显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意。
秦书怀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师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
秦书怀的洗脑让他现在颇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他的师弟恐怕绝对没有想到他爱慕的师兄会是这么淫乱的人,这算不算是他伪装的成功呢?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有些沙哑的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