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可怕的痒意折磨的安子幸只能哭求着:“小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放开我……”
“我愿意用……我……我要用针扎烂小母狗的阴唇……哈……太痒了……救命……”
整整绑了几个小时,安子幸被放下来时向飞扑一样爬到那个金属片旁边撅起屁股狠狠地把阴唇撞上去,然后疯狂的上下摩擦,直到把阴唇磨到红肿糜烂才停下,不停的用手掐弄着自己的乳头和胸部,发现还是无法止痒之后又把胸部靠了上去,一边哭泣着着惨叫一边反复用尖刺凌虐系列的娇嫩的乳房。
安子幸就每天早上被涂上痒粉,白天在家里各个地方的金属板上不断虐待着自己的身体,有时还会在屁股或脚底撒上痒粉,安子幸只能同样用金属板的尖刺把屁股磨的又红又肿,脚底也都是红痕。
齐末还恶趣味的把普通墙壁上的金属板撤下来,改成镶嵌在许多刁钻地方的尖刺,比如安父安母看电视的电视柜上,于是安子幸就只能耻辱的当着自己父母的面高高撅着屁股在电视前摩擦自己的耻部。
被催情药折磨的身体即使是痛感也有很大一部分转变成快感,安子幸不断凌虐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同时还不断地流出淫水,最后齐末撤掉所有金属板,安子幸只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骚穴不断摩擦着台阶、篱笆柱子或者是桌角以获得快感,甚至普通光滑的地方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必须有强烈的痛感才能止住要命的瘙痒,安子幸只能选择外墙的转角、木质的篱笆柱或者是镶嵌着鹅卵石的喷泉台阶去摩擦自己的骚逼。
于是安家的少爷每天大张着腿不断在别墅里的各个地方耻辱的自慰着,甚至越是人多的地方他就越容易高潮。
“啊啊啊啊啊……骚货又高潮了!!!又把骚逼磨高潮了……嗯……又……又尿了……”
安子幸大张着腿跪趴在路灯柱下面不断挺弄屁股摩擦着,淡黄色的尿液淋在柱子上,就像真正的狗撒尿一样,这时路过一队保安,安子幸转过身用手分开阴唇:“哈……快看小母狗刚刚高潮的骚穴吧……好舒服……”
而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也没有被放过,齐末在许多墙壁上放上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全部密封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外边是两个洞,安子幸的胸部被带上锁,只有自己把胸部伸进箱子里才能被触碰。
“啊……嗯……别……别揉了……好涨……别捏了……疼……奶头好疼……”
安子幸挺着胸贴着墙上的箱子,箱子里是随机的刑具,此时他的乳房正在被机械手大力的揉按着,乳头被几个机械齿轮转动挤压摩擦,小少爷抱着箱子满脸泪痕,下身的淫水却不住的流淌出来。
“唔……啊……骚逼好痒……想磨……”
安子幸就这样自己每天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淫乱的磨逼自慰或者被凌虐胸前的乳鸽,每每都被弄得哭到不能自已,一边淫乱的暴露,一边又羞耻的不停流泪。
齐末自从发现这位安少爷的羞耻心特别强烈之后,总是花样百出的折磨他让他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里。
比如每天给他灌入大量催情药物,用痒粉不停揉按私处,但却严格控制安子幸的欲望,给他的男性生殖器带上高压的电击器,只要接近高潮就会被剧烈电击阴茎从而用剧痛强行停止高潮,用链子拴着禁止任何东西触碰他的身体。
然后在他不停的发情哭求的时候让他对着所有人侮辱自己是骚货、母狗,一边哭着一边在身上写上卖春妓女、淫乱娼妇,在脖子上挂上“骚母狗安子幸”的牌子,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暴露下体,把假阳具放在他面前让安子幸自己说出骚狗有多么想让大鸡巴插,想被看自己的骚洞被大鸡巴惩罚。
然而不论安子幸怎么哭着羞耻的表白自己是个骚货,都没有任何东西碰他的身体,只能每天被绑在各种地方露出肉洞淫乱的发春,哭喊着让人来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