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玩的更有趣一点,齐末直接安排罐头居民配合机械臂在监禁的小黑屋里对凌清和陆远进行强制的调教训练,好让他们快点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而齐末之前给他们洗脑的深爱对方已经有了结果,现在齐末经常利用这一点充分满足自己各种恶趣味的性癖。
罐头居民一开始只是抱着一个人狠操屁眼,然后把另一个人的头绑在对方的腿间让嘴紧贴着前穴,只能吮吸对方被操时流出来的淫水,或者一边操其中一个人,让另一个人看着对方悲惨的样子淫乱的自慰。
但是很快这种肉体上的折磨就让人感觉到无味,更多的花样被开发出来。
首先是早上,陆远刚被从巨大的机械手臂上放下来,后穴还紧紧的夹着机械臂伸进去的巨大阳具,在罐头居民的嘲讽当中红着脸慢慢把后穴的假阳具吐出来。
而睡在床上的凌清阴茎、阴蒂和乳头上都连着电极片,他们两个人睡觉时只有一个人能躺在床上睡,另一个会被机械臂吊起来一整夜被大鸡巴抽插后穴,而后穴必须按照锻炼学习过的样子时时刻刻紧紧吮吸着大鸡巴给一刻也不能放松,不然连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电极片就会瞬间释放电流把把他电到浑身抽搐着失禁为止。
而被洗脑成深爱对方的两个人只能每天晚上努力服侍屁股里正在强奸自己的大鸡巴来换取对方好好休息的时间。而这样淫荡的用屁眼吸着假阳具不愿意离开的景象自然会被扮演着绑架犯的罐头居民们肆无忌惮的嘲笑侮辱。
而这种操作还有很多,比如想要排泄时,罐头居民会把两人的尿道连到一起,如果一个人想减轻一点膀胱的压力,另一个人就要含着更多的尿液,更多的时候则是两个人都挺着被尿液涨满的小腹抱在一起挨操。
很快齐末就停止这种纯肉体的调教,开始了他最拿手的操作。
罐头居民把两个人弄回了公寓里紧连着的两个房间,现在这两个房间中间的墙全部被打通,换成了透明的玻璃,而两个人则被分开调教。
最开始的调教是,一个人被灌进大量催情剂,身上每个肉洞都抹上催情药膏和痒粉,却被带上贞操带在一边的房间里活动,而另一边则是被罐头居民轮番猥亵、强奸的另一个人,罐头居民还会要求被操的人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描述自己现在有多舒服被操的多满足,而另一边的人只能满脸淫语的发春无法被满足,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对面被强奸脑子里想的确是代替他好好让大鸡巴捅进自己的身体,久而久之只要一看到对方被操干的样子就会浑身发热发着骚的求干。
而这之后,齐末又让机械臂在一个人身体里放上各种道具,包括植入子宫的按摩球,而另一边则被罐头居民吊起来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用各种东西虐打,把惨叫声通过耳机放大播放到另一个人的房间里,只要对恋人的淫虐一开始,另一个人身体内的所有道具就会开始工作,子宫按摩球会疯狂旋转,屁眼里的大鸡巴也会不停的震动放电,吸乳器一下一下的按摩着乳房,很快能迎来极致的高潮,而只要虐打没有结束道具就会一直工作下去,很快,两个人只要一听到对方的惨叫,看到对方被听藤条抽肿的穴和屁股,甚至只要一想象到对方在被残酷的凌虐就会发情,每个洞都会开始不由自主的流水。
而完全被训练出各种条件反射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罐头居民开始在齐末的操控下执行各种淫虐的比赛。
凌清早上起来,他看了一眼时钟,赶忙拿起床头的记号笔,然后对着床头的摄像机大大的分开腿,用一只手摸着穴,一脸清纯无辜的说:“骚货今天想被竹板抽逼了……嗯……”
然后他做出一个茫然的思考的表情,继续说:“吃早饭的时候想被机器大鸡巴插骚货的屁眼……嗯……哈……吃完之后还想用针扎被打烂的贱逼给贱奴哥哥看……”
罐头居民规定他们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对着摄像机自己说要被怎样虐玩,而被虐玩的同时对方被凌虐的样子的和声音也会被展示给另一个人看,而被训练的看见对方被虐的下意识就会发情的身体很快就会有反应,而谁先没有憋住前穴的淫水谁就输了,晚上也一样不能休息,赢了的人可以把尿液排出来,灌进输了的人的膀胱里,赢的人可以一身轻松的去睡觉,而输得人只能抱着被灌的浑圆的肚子惨叫着继续被凌虐一晚上。
所以两个人虽然深爱对方,但是为了保住不多的休息时间,只能对着摄像机说出更淫虐的刑罚以期让对方发情输掉比赛,而显然,凌清总是能获胜。
但是在被洗脑以后,凌清还是会偶尔放水输掉比赛给陆远休息的机会。
而这之后,齐末觉得可以进行更进一步的催眠,他给整个家庭的催眠选项上加上了:“你们深爱对方已经到了极致,在你们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见不到对方,只要能够见到对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
然后他就恶趣味的把玻璃改成了单向的。
而制定计划也从制定如何凌虐自己的计划变成了如何凌虐对方,每天只有一个人能看到对面的恋人是如何在自己制定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