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并没有打算给陆文华进行物理上的强制洗脑,并不想像训练军官一样让他由内而外的变成一个贱货,反而是想让他保留人格,但是身体却变成不挨操就无法生活的婊子。
这时屏幕里的工厂正在给陆文华的肠道进行改造和训练,陆文华的肠肉在之前的改造里被拖出来一部分固定在穴口,让整个肛口变得像前穴一样拥有了一个“阴唇”,充满褶皱的红肉像一朵肉花一样在陆文华的屁股上绽放开。
而这次的训练则更加变本加厉,机器把陆文华用来固定肛口肠肉的环取下去,却依然要求他保持肠肉翻在外面,不管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不能收回去。
甚至还要能够自主把屁眼打开一个洞等着挨操,放松的时候要变成一个淫荡的开放肉洞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里面骚浪的肠肉,为此陆文华又经历了一波惨痛的极限扩张。
之后则是收缩,这是和肠道容量一起进行的训练,机器在陆文华的肚子里灌入大量液体,并且要求陆文华必须夹紧肛门完全不能漏出一滴。
机器用一个金属板贴着陆文华的肛口,金属板只要检测到有任何液体滴落下来,贴在他乳头、阴道和阴茎的发热金属片就会被提高温度把陆文华的皮肤烫到焦黑。
而在这样的训练之后,陆文华能够憋着如怀孕十月的肚子不漏出一滴液体,就算进行虐腹和刺激肛口也不会排泄。
最后机器则训练他,只要听到“院长”两个字,陆文华的肛门和尿道就会不由自主的打开,甚至完全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成为了一种排泄的条件反射。
可以想见,日后陆文华行走在医院中,就算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要听见下属的医生和护士对他对他问好,括约肌就会疯狂的抽搐滴落下液体,必须无时无刻穿着纸尿裤才不会打湿裤子。
这种羞辱可不是没有被洗脑的人能够轻易接受的,就算被洗脑成功,身为人类的本能隐私反应也会让对象感觉到在他人面前排泄是无法接受的,更何况陆文华这种常年身居高位的人。
而肠道湿度和温度的调教也很顺利,毕竟有了之前那么多残酷的训练,陆文华的本能已经被驯化,他很清楚只有配合快点通过检测才能让自己避免疼痛。
而由于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原理,陆文华甚至觉得条件过程中某些性交让他无比舒爽,就算之后是更激烈的疼痛,也让他无比怀念被彻底贯通浑身发热颤抖着高潮的快感。
性交是除药物之外人类能够体会到的最高的生理快感。
而机器只能训练出陆文华的性上瘾,想要让这位院长变成受虐狂,还是需要一点药物的辅助。
所以齐末在训练的过程中动了一点手脚。每次陆文华要遭遇激烈疼痛之前,他都会用机器让对方悄无声息的吸入一部分高浓度的镇痛药物。
短时间内大量吸入高浓度的镇痛药物,如Morphine等,会让人产生麻痹大脑的欣快感,并且长时间连续反复吸入,会产生上瘾反应。
所以陆文华每次剧痛之后都有镇痛药物让他把痛感转变成快感,而且是最高级别的快感。
再说一次,商城的药物可不是医院机器里被限制的死死的“安全用药”,这里不光有任何浓度各种品类的“好货”,还有各种想都想象不到的神奇用品,比如齐末之前尝试过的“食人花的诱捕剂”,就算一向挑剔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厉害。
所以在齐末慢慢降低用量之后,已经产生上瘾的陆文华成功产生了戒断反应,但是他对于药物并不知情,大脑被欺骗,本能认为这是戒断疼痛的后遗症。
这种反应在心理上被称为“替代需求”,在大脑不知情的情况下会本能的用最接近的情况代替事实,并在焦虑和紧张中对唯一的答案深信不疑,在身体保护机制中对渴求进行最快最接近的处理,以此降低心理上的痛苦。
毕竟陆文华是医学博士出身,以齐末对自己师兄能力的了解,这类人无法温水煮青蛙,否则很快就会察觉出不对,只能快刀斩乱麻,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把身体的本能激发出来,用人类本能打败理智思考,否则谁知道这群人类精英有什么超越系统科技的方法把自己给纠正过来。
齐末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这类人大可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并且并不在意社会道德,基本可以称得上真正的为所欲为。
想要打败如陆文华这类人,当然值得齐末多付出一点代价——他的情欲积分又快见底了。
说回陆文华,此时院长先生正处于戒断反应的焦虑期,正在被锻炼膀胱容量的陆文华脑中不时闪过想要被灌注更多液体、被更残酷虐腹的想法,他间歇性的清醒过来时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受虐狂。
因为从前几次训练以来,他发现自己居然逐渐适应了剧痛,甚至还会在激烈的能让人昏厥的剧痛中获得快感,甚至在不受痛的调教中还会怀念那种畅快淋漓的痛爽。
那种磨人的瘙痒和发热还不如彻彻底底的痛一次来的让他舒爽,配合着药物产生的戒断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