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草长莺飞。此时宽阔的大河边,一群村民跪倒在地,高台上一个衣着花花绿绿的巫婆正胡乱舞动着,口中念念有词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此时巫婆身前两个神位上左边摆着一个写着“河神之灵”的牌位。右边神位上正坐着一个红衣红裙红盖头的新娘子,接受着巫婆与村民们的跪拜祭祀。
今日是百年一遇的河神娶亲的日子,本地的巫经过占卜合八字,确定了每百年给本地的河神娶一位人类的妻子。在这百年内女子会以河母的神位与河神一同接受祭祀。而今年,则选到了赵家的闺女。
赵真安静地坐着,眼前只看到一片通红。今年本来选到的是他的双胞胎妹妹,但是作为一个哥哥怎么能看着妹妹去死呢?他本不信河神的存在,一直认为县志上记载的河母都为人所害死在河中,熟悉水性的他自告奋勇代替妹妹应付这些,让家人连夜离开。自己完成了这个仪式随后就到,全家做了打算,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愚昧的小山村了。
仪式完成,赵真被放上一张竹筏推向了大河中心。这竹筏并不牢固,再出去几十米后终于在河中央散架。竹筏上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猛然被吸入了一个漩涡当中,而岸边的村民与巫婆露出了更加虔诚的表情,他们跪倒在地不断磕头,连额头都磕破了。
而此时的赵真惊慌失措地被几个喜娘扶着,走进了一个大红帐幔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里。他衣服上没有丝毫水的痕迹,整个人却的的确确被漩涡吸进来。看现在这状况,自己是真的在和那劳什子的河神结婚,那么,自己这算是死了?
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顺从地走进了喜房坐下。低头看到一双红色的鞋子走近,盖头猛然被掀开,还没等他看到跟前男人的脸,整个人就被拥入一个宽阔的怀中。那男人胸膛不住起伏着,声音几乎哽咽地在他耳侧想起:“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赵真双目瞪圆,这人怎么回事?认错人了?他一脑门疑问,却很快被男人推倒在龙凤喜床上,一个炽烈的吻就封住了口,使得他的疑问根本没有问出口的机会。男人的吻热烈而霸道,完全吮住赵真的柔唇用力吸吮起来。赵真摇头躲避,却被按住后脑吻得更深。男人嘴里都是酒味,带着一种微醺的气息。很快,童子鸡赵真就被吻得无力招架丢盔卸甲,连衣服快被人扒了都没反应过来。
整个身体被按倒在喜床上,大红盘扣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莹润漂亮的脖颈。男人低头在脖颈上用力吮吻着,留下一串红痕。而此时少年目光呆滞,双目泛着红润。他脑子里一团浆糊,从不知道接吻是这种感觉,整个人都像过电一样软倒了。领口被男人撕得越来越开,很快就将少年平坦的胸膛袒露在男人跟前,男人却并不吃惊,反而低头一口叼住了粉嫩的乳头舔舐啃咬起来。
“唔……别……”软软的拒绝声想起,赵真终于恢复了点理智,双手推了一把胸前男人的大头,双手却被按住。男人带着怜惜爱意地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少年,充满爱怜地低头亲吻着少年莹白如玉的身躯。少年身上大红的龙凤褂脱落在身侧,映衬得肌肤一片红晕。柔美的唇被亲得通红,漂亮的桃花眼也泛着水光。
腰带很快被男人扯开,几件衣服被扔到了大红帐幔外面,两人很快赤裸相对。白嫩纤弱的少年略带羞涩地蜷缩着,而那男人身材完美,肌肉明显却不夸张,修长的身形令人脸红。而此时俊美的男人却充满爱意地看着身下少年的身体,轻笑着调戏道:“卿卿真好看。”说着低头又吮住了少年的唇瓣。
赵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男人只是一个吻就让他神魂颠倒,稍微一句调戏就让他面红耳赤。此时少年藕臂本能性缠住男人的脖颈,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两人肌肤摩挲出一股情欲的热意,耳畔尽是对方的呢喃喘息,耳鬓厮磨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热。
少年半眯着桃花眼,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不住喘息。男人的唇舌从脖颈往下,在锁骨上留下一个半月形的咬痕。灵活的舌头来到少年白嫩平坦的胸膛上细细舔舐着,时而含住两颗乳珠又吮又咬,惹得少年重重喘息着,胸膛不断起伏。两颗嫩红的乳珠在男人的舔弄下又酥又痒,舒服得赵真胸部挺起,不由自主地将乳头送到男人嘴里。
烛影摇红,昏黄的光线透过大红纱帐映衬着少年白嫩的肌肤,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纤弱少年被困在男人怀中不住爱抚玩弄着,将整个少年揉搓得风情万种。白嫩的小脸上泛着红晕,杏眼半阖,长而翘的眼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一小块阴影,忽闪忽闪的似乎在勾引人。此时少年双手搂住埋在胸口的大头,手指都插入男人发间胡乱揉搓着,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的双手来到少年腰腹之间轻轻摩挲着,似乎有越来越往下探的趋势……
“唔……”少年湿润的双目一睁,身子一震低吟出声。男人一把握住了可爱的从未被人触碰的玉茎,嗓子带着一股强压欲望的鼻音:“卿卿这里……真可爱。”他说道,双手温柔地捋动起来。少年食指猛然揪紧男人的发根,腰部微挺迎合着男人的触碰,口中发出阵阵甜蜜喘息。两人视线交汇处尽是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