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不和男人做吗?”妻子有些受伤。
男人哪还能感受到妻子的心情,他整个人都沉溺在快感里,只恨不得体内那根折磨人的大鸡巴能痛快地操深一点,最好能干进他花心,他就不会这么被吊得忽上忽下了。
“嗯、嗯、嗯啊、慢一点、嗯唔、不行了……”他嘴上说着慢一点,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撑着地的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最终他尖叫着射了出来,整个人一滩泥似的倒在地上,正好倒在自己喷射出来的浓精上,“不行了……我……要被玩坏了……”
他一倒下,季非的鸡巴就从那个湿润红肿的穴洞里“噗”地一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叮咚”一声,语音提示交易完成。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他有些失神地摸索着衣兜,看上去是还想再来一炮的。可他这动静早就引来了许多人,见此有些人不由得觉得不满。
“行了行了,你都尝过一次了,赶紧下去,老子在旁边等了半天!”
“就是,有没有点公德心,你做得这么慢,万一把壁尻的鸡巴磨坏了,不是破坏了国家财产吗!听说最新的壁尻是新推出的公益活动,所得的钱全部捐给贫困地区……”
“对啊!这个人好没素质,我刚刚看他舔鸡巴舔的那劲儿……啧啧,就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真是……”
“你不知道,这个人是直男癌,不碰男人的,只和女人做,而且特别喜欢贪小便宜。估计是看壁尻便宜……”
众人一阵唏嘘,目露鄙夷。
季非的三观已经被这些人震得麻木了,眼看着男人被合伙赶走,立时就有人迎了上来,利索地投完币后,却也不急着使用,而是转身把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推了上来。
“乖宝,尝尝看,是新出的破处壁尻,鸡巴特别粗。”
这是个眼盲脚瘸的残疾人。他的父母显然把他养的很好,连指腹都没有茧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净。
听到父亲的话,他乖巧地点点头,用手试探地开始摸索,触碰到湿漉漉沾着黏液的阴茎时,白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乖宝摸到了,是不是很粗?它是紫红色的,上面还有青筋……”他的父亲耐心地描述着,场面温馨得仿佛他们不是在摸鸡巴而是摸课本,“这根鸡巴刚刚被人用过了所以湿湿的,乖宝,舔舔看什么味道?”
少年很是惊奇地摸索,两只手抓着季非粗壮狰狞的肉棒,然后凑近用嘴唇触碰。
因为看不见,总是磕磕绊绊找不到顶端,少年弄得满下巴都是黏液。
季非被摸得几乎要射出来,“……你能不能快点!”
少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张嘴,把硕大膨胀的龟头含了进去,然后被这咸腥古怪的味道刺激得小声叫了一下。
“是不是咸咸的,滑滑的,还有一点点腥臊?”父亲对季非的粗口有些不满,但儿子的反应他更在乎,于是继续诱哄,“像吃棒棒糖那样舔着吃吧,乖宝。”
于是少年便慢慢地吞吐起来,时不时皱着眉毛,好像被辣到了似的吐舌,在父亲的劝说下继续舔。
——活脱脱像个不肯好好吃饭被父母追着哄的三岁小孩。
季非苦不堪言,可实在不敢发脾气。他真的被这垃圾系统整坏了,忍得一时风平浪静,把这副本打通关应该就能出来了吧……?
可他忍得了不代表其他人能忍。
后面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你有病吧?要教儿子吃鸡巴干嘛不回家用你自己鸡巴喂儿子去!我们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
父亲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花了钱的,再说了,先来后到不懂吗?我儿子他的这样了,你们就不能让让他吗?真没教养!”
我日!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啊!
这场争吵直接闹得警察都来了,警察把吵架的两位当事人连带季非一起带进警局进行审讯。
按理说季非只是无妄之灾,可他把事情老老实实说完以后,却并没有马上被释放。催问警员,对方竟然开始推诿,还是有位老实人悄悄告诉他,之前那对父子在警局有熟人,说是要借机教训一下他。
季非无语凝噎。这么个没有下限的肉文世界居然也存在这种事情,这不科学!
好在,他马上就被自己狠狠打了脸。
关押他的审讯室被人打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员走了进来。然后把他双手拷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季非恼怒地挣了挣,没挣开。
一个警员已经半跪下来,迫不及待地伸手把季非匆匆围在下身的小毛毯扯下来,看见草丛里沉睡的阴茎有些兴奋,伸出舌头细细舔蚀起来。
季非低低喘着气,下体习惯性勃起,肉柱渐渐变得坚硬起来,把警员奸得口水四溢,浪叫不止。
鸡巴膨胀起来的尺寸极其可观,警员尽管努力吞吐,可还是吃不下整根鸡巴,更别提抚慰下面两颗囊袋了。
见状旁边的同事也跪了下来,把脸埋进茂盛的毛发里,吸吮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