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鸡巴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鸡巴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季非“啧啧”两声,握着肉柱拍打花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士兵被他打得不停轻喘,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团红晕,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被季非掰开腿,肉唇也被迫分开,用鸡巴鞭打里面的阴蒂。
这样色情的举动让周围本就饥渴的士兵越发难耐,有些按捺不住的便学着他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象着季非在用鸡巴甩他的骚逼,顿时“嗯额啊啊”陶醉起来,自顾自用手指插穴,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直到小士兵被鞭得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身体都在发抖的时候,季非才大发慈悲地说道:“是不是很想要大鸡巴操你?来,喊老公就给你。”
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顿时大叫了起来:“嗯唔、老公……啊……老公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可以,真鸡儿骚。
季非抬起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湿润紧致的肉穴轻松地把肉柱整根吞入,然后紧紧夹住,滚烫的肉壁像没发好的面团似的死死黏在阴茎上面,吸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大脑格外亢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小士兵操得哀哀连叫,花唇上全是喷溅出来的精液,他的肩膀上架着两条裹着军裤的大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嗯?”
阴茎粗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肏开花穴,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在花核上,啪啪的撞击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士兵被刺激得甚至尖叫起来,“喜欢,呃啊、嗯、老公、的大鸡巴……啊……好粗……操死我了……骚逼要、嗯唔、要被操烂了……别……啊啊啊……要操进子宫了……子宫被老公操开了……”
这个青涩又淫荡的士兵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放浪不羁,苦了他的队友,一个个吞着口水看那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泛红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黏液甚至都把旁边的布料都打湿了,更想而知对方是有多爽。
等到士兵淫叫着从花唇里喷射出大量淫水,爽得潮吹时,季非才把鸡巴拔出来,“噗”地一声拉扯出黏连的淫丝,被后面的战士膝行爬过来咬住了。
积极成这样有点让季非受不住。他不禁想起刷隐藏副本的惨状,好在这副身体似乎被先前那个要强,至少现在慢慢操了七八个才有要射的感觉。但以防万一,他开始使用技巧。
这个军营大部分都是处男,每天的娱乐活动除了讨论训练的枯燥,就是和战友侃大山吹牛逼,说自己入伍之前尝过多少极品的大鸡巴,大鸡巴如何如何粗,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之类的,赢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等季非把这些“百人斩”、“千人斩”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群顶多看了毛片的童子鸡。
“听说你经验很丰富,嗯……这根大鸡巴你还满意吧长官?能不能让你舒服?”季非把据说身经百战的排长压在战壕里掰开大腿猛干,对方被这不停歇的奸弄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插得汁水四溅,骚逼火辣辣的,那是因为鸡巴太粗磨的,上面浓重的耻毛刮得那里的软肉很快浮肿起来。
排长原本在站岗,指导下属射击。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抓住阴茎,他下意识一僵,就被粗大的手指抵在下面的肉缝上狠狠摩挲,榨出满手的淫水后,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这个威严可怕的排长扒了裤子,光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被干得满脸通红。
说来这些士兵都差不多,胳膊大腿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古铜色。只有屁股是白的。
季非一边挺腰,一边拍着男人白花花的臀肉,啪啪的响声简直让人羞耻不已。排长被奸得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随着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的阴茎早不知射了几回。
他知道待会儿肯定会被战友和那群小兔崽子们嘲笑,因为他从来不和他们讨论男人,也很少自慰。结果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压在战壕里操得高潮迭起……
可他实在忍不住。
而且越忍,身上那个小屁崽子就越猖狂,说些“长官怎么不叫了,鸡巴流了这么多水,难道爽得说不出话来了?”“长官的骚逼夹得我好紧,我要操开点才行”之类的,听得他震惊羞耻,想呵斥他的不正经,身体却被操出了高潮,两片肉唇和囊袋甩的啪啪响。
“……轻点……嘶……呃啊……别……别弄那里……”
排长仰着脖子求饶,密集的汗水从锁骨上流淌下来,他的衬衫被解得乱八七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被汗水浸湿,勾勒出胸前两颗褐红色的乳头。
这两块胸肌饱满坚硬,连带乳头也很小,被男人的手指捏着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