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捏得红肿起来,露出里面湿红色的肉涧,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你放开、唔嗯……松开我!”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肉涧中,里面的淫肉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揉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裆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肉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揉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淫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揉出水了就骚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肉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鸡巴操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阴茎在股沟内滑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恶劣地顶着肉逼,滚烫的男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碍地插进肉涧内,然后飞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捣进去,直把湿热的媚肉插得淫水泛滥,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从下方的穴口中流淌出来,把鸡巴润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姜胥以为能够忍受,但他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淫言秽语如同一条条吐信的毒蛇,盘踞在心脏上。他的眼圈都气红了,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眼球,细看还氤氲着水光。
半晌,姜胥痛苦地闭上眼睛,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急促地喘着气,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憋出低吼声。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不对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根本没硬,甚至都快被气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刚才反抗得还很激烈的男人现在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继续进行下去。
说不定、是个阳痿,硬不起来吧,不然说不过去啊,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开始专注抚弄被捣得湿漉漉的肉缝。这涧深谷在不断地折磨下已经流出了淫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来,就像吸饱了精水的淫肉一样滴滴答答喷出半透明的黏液,湿热的贝肉紧紧吸附着肉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饥渴得一张一合,好似在勾引大鸡巴狠狠奸淫一样。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发酸,但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收回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对准那道肉缝就猛地撞了进去。
“呃唔……”姜胥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满脸潮红。
窄小的淫窍被迫撑大,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侵占过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全身,他本能地微微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眼角泛出泪水,浑身战栗。
硕大的龟头捣破了那层象征性的阻碍,在姜胥下意识的痛呼中整根埋了进去。
被粗暴对待的腔肉开始抽搐,条件反射性地喷出更多的淫汁,湿热的黏液在内流淌,姜胥的牙根发酸,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开始不停地吞咽口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但偏偏全身又绵软得厉害,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
他红着眼睛,声音发颤。
季非慢慢地抬胯,让阴茎在紧致的腔道内前后抽插起来。
靠。真他妈的紧。
季非暗骂了一声,被夹得简直爽死了。下意识加快了动作,男人精壮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猎物的敏感点。
“嗯唔、啊哈……不、不要……”
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阴茎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操开的淫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肏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肉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