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屁股扭动着似想挣扎。但捆缚着他的草绳却太过牢固,将雪白的皮肉都勒出了深红的印痕,深深地陷入其中。客人手法娴熟地玩弄着这只酒架的肉棒,掌心在对方的龟头与卵囊间来回揉动抚弄。很快,便听见酒架发出带了几丝痛苦的甜腻喘息,低低地呻吟着,夹杂着一些泣音,浑身细细颤抖。
带了一些乳白的黏腻汁水从酒架的肉棒顶端缓缓淌落,砸在平滑的地砖上。客人将牢牢扣锁着对方精门的锁精环勒得更死了一些,随后便见那酒架浑身潮红更甚,连身体都几近端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倚靠着身旁石柱,几乎已要瘫软着昏死过去。
一旁走来一位侍者,恭敬地询问道:“阁下,您是否要来一杯热酒呢?”
“当然!”客人很惊讶地问,“不过,我似乎没有看见这里有温酒的东西。”
“就在您的眼前,阁下。”侍者笑着说,随后变出一只杯子,“就是这只酒架。只要将酒液灌进去,他就能将酒水迅速地加热到适宜的温度——绝不烫口。”
侍者微笑着将插在酒架屁眼中的酒勺取出,瞧见勺柄上一层湿亮黏腻的痕迹,半是烦恼地自言自语道:“当然,这只酒架也会有一些使用上的小麻烦,比如这种——”他毫不在意地用毛巾将上面的淫靡水痕擦净,而后给客人舀了大半杯酒出来,“呀,好像不够了。”
侍者望见里面空空如也的铁瓶,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他将酒勺粗暴地插回酒架的屁眼里,随后示意客人让开一些。客人听话地侧开了身子,接着就看见侍者伸出两手,紧紧地扣住了那只铁瓶的瓶口边缘,而后猛地用力——!
“唔……唔唔!!嗯嗯……哈啊啊!!!”
被绑在石柱旁的酒架浑身剧震,凄楚地发出了一声甘美中夹杂着痛意的甜腻喘息。撑至极致的雌道红艳艳的,里面蓄存着大量清透黏腻的淫汁,浅浅地积在肉道里,将深处的湿黏宫口浸得红亮发光。侍者向客人微微鞠躬,拎着那只滚热湿亮的稠腻铁瓶离开了这边,似乎是斟酒去了。客人走进那只喘息不止的美丽酒架,握住对方肥嫩滚热的桃臀,低头朝完全打开的雌道中望去。
约是因为长时间的撑涨,那只肉道显然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弹性,松垮垮地敞着约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胭脂肉洞,露出其中鲜红绵软的湿嫩淫肉。淫肉上盈着一层湿亮柔润的黏软水光,指尖轻轻一蹭,便是满指的黏腻淫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淌落在两瓣红肉之上。
酒架轻轻抖着桃臀,在他的身下颤着身体。客人好奇地将手伸入其中,在那处湿黏淫肉里来回掏弄。酒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敏感地缠住了他伸入其中的手臂。
客人摸了摸里面滑嫩湿热的红肉,被稠烫淫汁糊了满手。淫道吞咽着他的手掌,将整只手缠裹着蠕送到最深处。一团湿红黏软的红肉热淋淋地顶着客人的手指,像是浸饱了淫汁的海绵,黏糊糊地含缠着他的手指。他手指转动,将一根手指捅入其中,随后又把那团绵软湿肉攥于指间,如同拎动水瓶一般,向外轻扯——
“呜……啊啊……唔唔唔!!!”
对方被他玩弄得整个人都几乎缩成了一团雪白而滑腻的软肉,瑟瑟地抖着身体,发出急促的甜软呻吟。客人玩捏着宫腔入口的那团嫩肉,将汁水掐得溢出喷发。嫩道敏感地疯狂抽搐着,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用宫腔内湿黏滚烫的红肉湿漉漉地绞裹着他。
客人兴致勃发地模仿起了性交的动作,用攥拢成拳的手掌在对方湿嫩的雌穴内飞快进出撞击。那只酒架便发出了一声濒临崩溃的高亢呻吟,腥咸肉汁从鲜红黏热的穴眼儿喷射而出,裹着淋漓的嫩肉,外翻着堆叠成一小堆艳红淫媚的红花。
侍者从远处捧着装满了酒液的铁瓶走来,瞧见客人正在玩弄着瑟缩一团的酒架,说:“阁下,这只酒架是林将军非常喜爱的一只,请您小心一些。如果弄坏了,您大约是赔偿不起的。”
客人闻言,讪讪地抽出了自己正在奸淫着对方的手掌。酒架压抑地低声喘息着,雪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小幅度地抽搐不止。侍者便走进了对方,扶稳了那只泛着淫靡薄红的肥嫩肉臀,单手提瓶,将瓶底对准了酒架湿红腻软的雌穴,随后猛力一击——!
只听“噗滋”一声腻响,那只雌红鲜嫩的肉道,便蠕缩着将整只铁瓶吞咽了下去!瓶底微微凸出的部分卡进对方松软敞开的宫口,蛮横地将大半底座塞入其中。这只人肉酒架疯狂地颤动着白嫩肥软的屁股,发出近乎哭泣的崩溃尖叫,奶头肿胀着“啪嗒啪嗒”滴落出许多奶水,迅速地浇满了下方的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