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掉的蛋中,出现了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
钥匙上还沾着来自淫魔子宫中积蓄的黏腻滑液,像是一大滩融化了的透明油膏。那些黏液在他扩张的肉穴中久积不散,“啪嗒”一声,从那处腻红扩张的孔窍中砸落下来。钥匙的尾端系着一根银线绳,深深地没入淫魔的穴眼儿处,埋进了更难以触及的地方。
一位骑士将那枚钥匙捡起来,试图将那根线从淫魔的体内扯断。不想,那根银线却十分坚固,牢牢地埋在淫魔的嫩穴内。而淫魔则被骑士扯拽得低泣了一声,抻直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发出了又痛又甜的腻叫。众骑士微微一愣,随后才从淫魔被肏得红肿的艳红孔眼儿望去,透过一层浊白透明的精膜,望见了甬道尽头被银线紧紧锁住的湿红宫口。
浓精从翕动着的宫眼儿缝隙缓缓挤落,鼓动着淌进湿艳嫩道之中。淫魔浑身潮红地吞吐着骑士们的精水,下身湿漉漉地悬着那根银钥,眼角晕红地低声抽泣。
银钥的尾端牵着的银线侧过半边平面,在拧动时只能将那根潮湿的银线裹住钥身,用向下拉扯的力度,将钥匙深深旋入门中。拉扯间,银线重重地下坠着,以异常结实的力道,狠狠地拉扯着淫魔湿润腻滑的宫肉红肉。淫魔难耐地呻吟一声,大团粘稠白精顺着丝线热意淋漓地从他的女穴中滴答流淌。他张着如弓般的修长大腿,小腹微微隆着,像是快要死去般,轻哼出了濒临崩溃的腻叫。
“呜……哈……不要扯了……嗯嗯啊……”淫魔哭泣着蜷曲了莹白的脚趾,“哈……要被扯坏了……呀啊……呜……子宫……子宫好酸……好麻……”
骑士长沉了呼吸,只将那些腻人喘息当做未曾听到。他晕红了一张白皙的俊秀脸庞,将钥匙继续旋转下去。银线越绷越紧,像是提琴上拉紧了的琴弦,随着骑士手指的触动而崩落优美的音符。
银线在那团红肉间越陷越深,将滑嫩湿黏的宫口扯得宛如一滩被疯狂捶打着的柔腻花团。浓稠的精水从锦簇的湿红细肉中推挤淌落,顺着滑腻腻的甬道曲折而下,滴在骑士长修长的白皙指间。
骑士长呼吸顿时一重。
忽地,钥匙顶到了一处机关。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慢响起。钥匙如同被另一侧的孔洞吸附住了一般,向石门中深陷而去。被悬在石门上的银发淫魔尖叫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大幅抽搐起来。他雪白的皮肉下浮着一层挥而不散的潮红,从躯体的深处迅速爆发开来。两枚犹如樱果般烂熟饱满的奶头闪着湿润而水亮的光,随着乳肉的疯狂颤动而上下飞甩。黏腻的稠液从他翕张不止的艳丽肉窍中淋漓喷发,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被激射着冲在潮湿发乌的地面上,混着众位骑士们射入淫魔腹腔中的新鲜精液,光腻腻地糊了满地。
骑士们瞧见那喷溅出来的大滩淫物,顿时各个脸色绯红。他们仍旧清楚地记着淫魔身体中那处滚烫而滑嫩的雌穴是如何娇媚地吸吮着自己的男根,将整根柱身夹弄缠绞得湿漉漉地泛出水光。深处的宫口又是如何牢牢地含住男根顶端的精孔,又烫腻的宫肉来回蹭磨,逼得他们忍不住向对方贡献出浓稠腥咸的阳精。
石门开了。
高悬着淫魔的藤蔓骤然碎裂,几乎被折腾得失去了意识的银发身影便如被折断了翅膀的鹤般落了下来。骑士长将淫魔接在怀中,对方几乎齐腰的湿漉漉的银发便滑入他的掌心,丝丝缕缕地沾在他沁了些汗的脖颈。对方低低地喘息着,发热的潮湿指尖拂过骑士长的脸侧。娇美秀丽的脸凑到他的耳边,伸出了鲜红而滚烫的舌尖,如同乖巧的猫咪般,一点点地舔舐着骑士长垂在耳旁的金发。
黏腻的水声一点点地传入耳中,骑士长赧红了脸,抓紧了淫魔不安分地扭动着的雪白双腿。烫热湿腻的肥沃肉花上糊着一层稠滑的白浆,肉嘟嘟地贴在他的手臂上。瓣开的穴眼儿时有时无地缓慢抽搐,用微弱地力道吸咬着紧贴的这块小臂肌肉。
“总长?”站在一旁的骑士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骑士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把他也一起带着。”
众骑士瞧了瞧缩在骑士长怀中的银发淫魔,却发现他面上仍旧笼着一层诱人潮红,碧色的眸子里水盈盈的,像是翠玉散发出的剔透莹光。便忍不住道:“您为什么要带上一个低劣的魔物与我们一同前行?我认为,没有让他死在剑下,就已经算是对他交出古堡钥匙举措的仁慈了。”
骑士长说:“既然魔王刚刚能做出那种举措,就难保不会再重复一把之前的下流手段。”
众骑士沉思片刻,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只好强忍住想将那只淫魔丢在城外的想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齐走入了古堡深处。
骑士长解下肩铠后悬着的披风,简单地裹在银发淫魔的身上,将他满身淫靡红痕遮了一遮。
魔王的古堡阴冷灰暗,散布着零星游离的活死人侍从。烛火在走廊吹过的阴风下忽隐忽现,引领着一行人,走向更加深处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又一扇紧紧闭合着的门前。
门位于走廊尽头的屋子中央,而屋子则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