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破碎声音。
失去了支撑的嫩穴松软地张开,露出如鸡蛋般大小的嫩红肉洞。肉洞迟缓地翕张着,深处宫口松垮得宛如失了弹性的皮绳,只缓慢地收缩几下,随后便又被沉沉坠下的白卵所陷入,只好张着肥嘟嘟的红肉,将卵壳继续缩挤产出。沈嘉玉浑身哆嗦地软在被褥间,被逼到失禁的尿孔缓缓地出着透明的湿液,一股接着一股,顺着高肿的饱满唇肉向下滑落,滴滴答答着浸入地毯里,扩开一滩微深的水痕。
“嗯……啊啊……好、好涨……哈……生不了……唔……好涨……太大了……太大了……生不下了……”
沈嘉玉微微摇着头,哭泣着哀吟出声。腹腔内的白卵随着他的宫缩被一颗颗地自嫩穴中产下。原本润湿嫣红的穴肉也渐渐地变得红肿松软,便是许久不曾有外物插入,也大张着三指粗细的艳丽肉洞,一缩一缩地吐着黏精。宫口宛如少女涂抹精致的唇瓣,失神地张着,露出滚红烂熟的腔肉。裹满黏液的卵便自这嫩红小嘴儿中被一颗颗产下,带着一层又一层的白浊,被排着滚落在地毯之上。
待到他排清腹腔内的十几颗卵后,他整个人宛如虚脱一般,双腿剧烈地抽搐着,软得几乎化作一滩春水。女阴与潮湿地板紧紧相贴,穴眼啪地张开,将一地软毛吮住,夹弄着缓缓吃进肉穴之内。
似乎是旁边观望着他生产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只待他产完这最后一枚精卵,便迫不及待地掰开他抽搐着的肥肿唇肉,露出被填堵住的淫红穴眼儿,随后腰胯一送,便是一根近乎儿臂的粗长肉棒直贯而入,狠狠贯穿了仍未闭合的宫口,捅得那软肉一阵失禁般的紧缩,柔软地外翻出一点儿腻湿红肉来。
沈嘉玉惊喘着夹紧了嫩穴,刚刚生产过的女穴又湿又软,烫得惊人。宫口也软得如花泥一般,艳丽湿润,却酥烂透熟,受尽了侵犯,以至于连嫩肉都收不拢了。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软褥,喘息一声,摇着头泣道:“不……不要……哈……太深了……不要插了……啊啊……子宫……子宫受不住……嗯……哈……不要再、哈……!不要再操了……唔……啊啊……生不了……哈……不要射进来……!”
插进他嫩穴里的那人一巴掌狠狠扇在浑圆的雪白屁股上,抽得现出一只通红掌印。沈嘉玉低喘一声,穴肉抽搐着夹紧了,宫口微缩,颤抖着喘息起来。他捂着被肉棒捅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哭着细颤:“不要……真的、真的生不了……哈……求求你……不要操了……宫口好麻……酸死了……唔……再生会坏掉的……啊啊……好涨……那里不行……唔唔唔……”
“被触手操了一个月都没说什么,宋凌把你操到怀了也没说什么。”那人抓着他的后脑发丝,将他的脸抬起来,细细地啃他的耳垂,“偏偏我一操你,你就说子宫已经不能再怀了……嗯?就这么……厚此薄彼?”
他说完,又用力掰开那处腻软湿穴,将肉棒狠狠捅进女穴。沈嘉玉尖叫一声,只觉得方才生产时被碾弄得又酸又涨的软肉,再一次承受了毫无怜惜的侵犯,酸胀麻痛更加泛滥。高潮堵在腿间,叫他难耐不堪地将手指捅进微张的尿孔,拨弄着捅入深处。
“没、呜……没有……哈……”沈嘉玉哆嗦着摇头,臀肉颤抖,自鼻间溢出一声哭泣,“慢一点……哈啊……慢、慢一点……呜……别、不要……啊……嗯嗯……呜……求你、求求你……哈……”
他身体忽地剧烈颤动了起来,雪白臀肉紧紧收起,嫣红嫩穴急缩,死死夹住穴心内的粗长肉棒。宫口内软肉抽搐,将顶进软肉的龟头深深吸含,一口吮住。红腻腻的肉缝间淌出一股清透热液,刷地一下从红芯内流出,浇在顶端的精孔上,叫那人深吸了口气,将腰胯一送,顶开紧缩着的肥嫩屁股,耻骨与肥软唇肉紧紧相贴。淫水大股大股地自迫张开的穴眼儿内横流而出,穴内腻烫红肉翕张,吮住耻骨处的耻毛。软肉蠕缩着将那些毛发一点点濡湿,又吮含着吃进穴内。
那人掐紧了身下这名雌虫的雪腰,正要深吸一口气,将精液射进他湿漉漉的烫热雌腔。而那红嫩宫口也柔顺地向他张开了软口,将龟头嘬含进腔,正是摆足了受精待孕的姿态。他却忽地被抓了手臂,一扯而开,而跪趴在床褥间等候受孕的雌虫也顺势软倒在地,两条修长的白腿交叉着敞开,露出嫩红腻软的女阴。穴口失了一直操弄着自己的粗长肉棒,正失神地张着滚烫湿滑的红肉,一收一缩地缓慢翕动。被捅插到熟透的宫口嫩生生地张着娇红的小口,仍外翻着一点儿滑腻腔肉,缓缓地吐含着清液。似乎是早已习惯了粗暴的贯穿,只等候着那根粗长肉棒的再次捅入,好一口吮住,被灌入满囊的精液后,再次怀孕受精。
“某些人出了力也就算了……你只躺在这坐享其成,还要事事抢先,好像……不大好吧?”将他推开的男人抓起软倒在地上的沈嘉玉的一条胳膊,冲着那人勾唇笑了笑,“已经病死了一个了,好好珍惜着点儿。否则以后你可就只能用下面进贡上来的那些货色了?”
那人闻言,低低哼了一声,说:“那你想怎么办?”
“既然都已经坐在这儿了,那便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