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那白衣青年将他推在地上,掐着他的下颌微微凑近了白发仙修的耳畔,低声道:“师尊你瞧瞧你如今这般模样,当真如同一只发了情的母兽一般……不堪入目。”
众人这才发现,这兀自走上前去的青年,竟然是沈嘉昔日的嫡传弟子!听闻其贯来十分敬慕沈嘉,如今却亲眼见对方沦落到这般田地。乍然见到憧憬之人堕落至此,心生怨愤,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白衣青年分开仙修双腿,触到那仍半含在穴腔内的湿烫滑膜,用手指轻微地在抽搐唇肉间揉拨了一圈儿。白发仙修无力地微微抬睫,低喘着收紧了手指,柔顺靠在他怀中,自喉中泄出一声微弱呻吟。
青年便低低地轻笑了一声。
他将五指插进仙修透湿发间,拉扯着仙修的头颅,逼迫着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沾满湿液的手在仙修娇嫩红唇上蹭磨数下,捅进对方口腔,搅弄着其中湿软嫩舌来回拨动着。仙修失神地望着青年的脸,乖巧地探出舌来将他的拇指细细吮着,用柔软的舌尖将他指上淫液尽数舔舐进腹中。
青年显然对他的这幅柔顺姿态十分满意,低哼着笑了一声,将他的头向自己的胯间按去。
仙修的唇触碰到那处微微隆起的鼓胀热物,安静地垂下霜白睫毛,张口去咬对方悬在腰畔的衣带,他将头颅埋进对方掀开的雪白下裳之中,在一片柔软绸缎中将对方的亵裤咬开拉下,将滚烫性器深深吞入喉中,用柔嫩软舌一点点地舔舐吮含。
诸人只能从那被头颅顶起的丝质下裳中,隐约瞧见一个雪白而精致的细瘦下巴,在衣料露出的缝隙间上下移动。嫣红唇瓣上沾着一层水亮透明的湿痕,似是他来不及吞咽回口腔的唾液。嫩红软舌与勃起的茎身紧紧贴在一处,隐隐可见一小股亮晶晶的唾液正顺着茎身跃动的青筋缓缓下淌。雪白下巴缓缓沉下,便见那微肿唇瓣将勃起性器完全吞入喉中,紧抿着深深嘬吸。只听一声黏稠湿腻的闷响传来,那白衣青年低哼一声,腰胯向前猛地一挺,直捅得那红唇剧烈一颤。随后便见一股黏稠白浆自唇角与茎身的缝隙间缓缓溢出,蜂拥着涌出润红唇瓣,顺着暴起青筋徐徐淌下。
青年猛地将仙修自凌乱衣物间扯出,将他一把甩在了地上。白发仙修便呜咽着微微蜷起身体,唇边悬着一道流至下颌的浊白痕迹,夹着腿低低喘息。青年低着头,冷冷地看着宛如发了情的母犬一般的师尊,用靴子踢了踢他沾满精水的侧脸,哑着嗓子道:“师尊如今这般下贱,想必是何等事情都做得……”他顿了一顿,将那靴尖抵到仙修微肿唇边,漠然道,“……舔。”
在下方的唐卓青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你……住口!”
青年回望他一眼,讥诮笑道:“掌门师叔如今却肯开口了?”话罢,又将那靴履蹭进沈嘉唇瓣,寒声道,“师尊倒是舔啊?!”
白发仙修微微抬睫,虚弱地瞧了他一眼,水润乌眸中含着一层盈盈的水光。他轻喘着伸出一点儿烫红舌尖,轻轻碰到那沾着黏滑湿液的靴子上,随后将唇瓣轻收着微微抿起,将湿润软舌与靴面紧紧相贴,舔舐般地在纯白缎面上留下一道淫湿水痕,颤抖着吮上对方脚背。
诸人只听见一声轻闷水声,便见那含着黏稠湿精的唇缝中溢出一小股含着唾液的黏稠白浆,顺着之前的那道斑驳精痕再度流淌而下,啪嗒一声落在青年长靴的靴面上,晕开一滩圆白痕渍。青年双眼发红地死死盯着亲吻着他靴尖的白发师尊,将他猛地推倒在地,掰开雪白双腿,手指探进他淫湿后穴,用力一扩,便将整根肿胀性器顶进黏软后穴,狠狠操进滑腻淫肠之中。
沈嘉呜咽着微微一颤,喘息着夹紧了青年捅进他身体的粗长阳具。青年抱着他的躯体,将他趴伏状摆在地上,跪趴着高高抬起臀部,粗暴挺进那一处淫滑湿肠之中。他便只能宛如母狗般地扬起掌痕交错的白嫩屁股,被青年牢牢抓着双腿,近乎强暴般地悍然狠操着娇嫩肠穴。
众人自衣摆的缝隙间瞧去,却见白发仙修无力地垂着头颅,霜白浓睫微微下掩,眉头紧蹙着,将唇瓣紧紧抿起,泄出时断时续的微弱呻吟。雪白的双腿被死死攥在青年掌中,跪在地上呈八字状分开,露出那处红艳淫靡的女阴,仍在时不时地小幅抽搐。半落未落的润红胎衣仍夹在那痉挛紧缩着的阴穴之中,在青年的飞快挺送下被撞得在空气中颤悠悠地晃,滴滴答答地落下透明的黏稠清液。他每干进那淫肠深处,抵弄着肠道内淫贱敏感的骚肉狠弄一回,那阴穴便要跟着一同剧缩吞含,将小半肉膜微微吐出。紧接着又被那扩遍全身的酸麻快感激得微微一滞,紧紧衔住快要滑落而出的淫红嫩膜,又咬又吸地牢牢吃在腔内。
小股尿水从仙修腿间的女性尿孔中若有若无地滴答涌出,宛如泉眼儿一般地咕滋咕滋地流个不停。方才的一场粗暴分娩,显然已经将仙修的下身弄得完完全全地失禁了,饶是他如何喘息着夹紧那处敏感尿洞,也仍有小股小股的液体自翕动着的嫩孔中汩汩涌出。他挣扎着用手指去堵那处不停淌水的淫靡腔道,又羞又窘地微微咬唇,却被青年抓着手腕一把按在地上,手掌摸到他腿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