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嫣红唇瓣,眸光涣散地虚虚注视着空气,低低地喘着,泄出一道儿泣音。被强行奸入的逼口被迫张着撑到最大,处子膜在这粗暴挺入中被完全破开,只留下一滩黏滑红液,自嫩肉的缝隙中喷溅而开,在唇肉与紧紧贴合的小腹耻毛上沾了一层湿滑稠黏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一层血渍。
老邓头牢牢捉了他两条大腿,还不等他回过神儿来,便摆动着腰胯,在他嫩逼里狠狠抽送起来。粗长滚烫的鸡巴在他的穴肉中大开大合地顶撞抽插,硕大龟头尽数抽出,又尽根没入,生生地刮动着娇嫩湿软的肉壁,将穴肉奸得疯狂抽搐。
沈嘉玉失神地瘫在对方胯下,被那飞快奸淫着自己嫩逼的烫硬异物插得腹内酸痛不已,只觉得仿佛小腹内的整腔软肉都被那粗楞楞的龟头棱角彻底刮了个透彻,奸淫进了每一寸软肉的褶皱之中。
那被疯狂刮蹭穿过的嫩肉又酸又涨,湿麻不堪,连被快速顶弄贯穿着的宫口都泛着一股湿润酸意,令他微微摇着头,哭泣着夹紧了双腿,收缩着被疯狂抽插奸淫的穴肉,尖叫道:“慢、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啊……不……太快了……要爽死了……哈……大鸡巴插进宫口了……把我肉逼插得好舒服……哈……要喷了……嗯啊啊……!好多水……从嫩逼里流出来了……啊……住、住手……呜啊啊……!”
他骤地僵住了身体,被一个猛插狠狠贯穿了宫口,猛地喷出一道黏白湿精,黏糊糊地射在了老邓头的胸膛前。娇嫩青涩的宫口剧烈而凶狠地收缩着,牢牢箍住对方干进来的龟头,将老邓头夹得腰眼一酥,险些将整囊精液射进他肚中。不由狠骂一声,抬起他双腿,“啪啪”两下,狠狠扇在沈嘉玉的白嫩屁股上,在臀肉上留下两枚鲜红肿胀的掌印,严丝合缝地印在白花花的肉上。
沈嘉玉哭叫一声,断断续续射着精的肉棒又吐出一股黏精来,顺着淡粉色的柱身缓缓淌到会阴。黏滑白浆漫入红肿涨起的穴缝,被勃发的肉蒂一分为二,黏糊糊地淋在插进逼口的粗长鸡巴上,又在那鸡巴的凶狠抽插下被微微地带入些许,捅进嫣红穴肉中。
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着沈嘉玉的宫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他微微蜷缩了躯体,哽咽着抓紧了对方枯瘦的胳膊,嫩逼被干得汁水飞溅,只听见那鸡巴没进淫肉里,发出沉闷而黏腻的碰撞响声。耻骨狠狠地撞在雪白臀肉上,啪啪地响着,将一片肥硕白肉撞得晃荡飞颤。
老邓头双眼凸起,急促地喘着,鹰爪似的黑长手指抓在沈嘉玉嫩白奶肉上,将两只肥嫩大奶抓得乳肉外露,从一节节的手指中满溢出来,几乎露出白肉下的青色血管。雪白的肉在他的大力撞击下飞速地上下晃荡,几乎抖成一片白花花的光。沈嘉玉哭泣着摇头,细白的手指抵在老邓头的胸前,喘息着道:“不……太深了……啊啊……插得宫口好酸……哈……慢、慢一点……呜……要死了……插得我爽死了……啊……好舒服……大鸡巴干死我了……要干死我了……不……慢、慢一些……啊啊啊……!”
老邓头一手抓牢了他被干得颤动飞甩的奶肉,一只手空出来,在歪到肋骨处的肥硕奶肉上,狠狠抽起巴掌,“啪啪”乱响着,在奶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鲜红掌印,恶狠狠道:“小荡妇,爷爷插得你爽不爽!舒服不舒服!还想不想被爷爷操……爷爷的鸡巴大不大!把你这骚货的嫩子宫都插烂了,插得你直喷水,哈哈哈!”
“爽……好爽……爽死了……”沈嘉玉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几乎只剩下残留的欲望在趋势着他夹紧嫩逼,将那捅进他身体最娇嫩之处的滚烫异物牢牢缠住,被操得汁水横流,连双腿都难以夹紧合拢,小腹酸胀不堪,“爷爷好会插……插得小荡妇舒服死了……啊啊……嫩子宫都被爷爷插穿了……呜……一直干到最里面……好酸……喷了好多水儿……连爷爷衣服都被小荡妇的水喷湿了……嗯啊……还可以插更深一点……大鸡巴……啊啊……我要大鸡巴……狠狠操死我……”
老邓头被他叫得心花怒放,愈发用力地箍紧了他的腰,动作狂野地狠狠撞进他嫩逼里,插得逼肉疯狂抽搐,子宫口一股接着一股地剧烈喷汁儿。黏腻汁水从艳红柔烫的穴肉里汩汩地流出来,被插得唧唧作响,化成黏腻稠白的白沫,黏糊糊地悬在逼口,连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层。
深处一点儿宫口更是被这狂烈的抽插干得疯狂痉挛,连口子都闭不紧了。只能颤巍巍地敞着约莫拇指大小的嫩洞,湿漉漉地流着黏液,每当粗大龟头捅进其中的时候,便张开滚烫红肉,一口紧紧衔住。烫红滑腻的肉柔柔地裹着老邓头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含进去,仿佛少女娇嫩湿烫的喉咙,又紧又热,还能含会吮,夹得他通体舒爽,浑身发麻。
他在着处子嫩逼里狂干了几百下,将胯下这漂亮又娇媚的小寡妇插得骚水狂喷,泪不知流了多少回。一对嫩奶掐得又红又肿,红艳艳地印着错乱不堪的许多指痕,奶头肿的宛如被剥了外皮的樱桃,只需稍稍一掐,便嫩得疯狂流喷出汁水来。雪白娇嫩的窄腰也印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他只要将手掌移到上面,便能严丝合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