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正从松垂的穴眼里不停地外冒。大约是操他的人射得爽了,忍不住还浇了一泡尿水进去,尿了可怜的便器满满一肚,撑得肚皮都鼓涨起来,收缩着阴穴不住推挤与尿液混成一团的肮脏浊精。
显然,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便器了。被人疯狂地使用,子宫也被淫得如同一只尿壶一样,只要有鸡巴插入进去,就会顺从地张开宫口,任由龟头在他的肉腔里任意施为。哪怕是被人尿满整个盆腔,也只会呻吟着如同被内射了的妓女,淫荡得陷入高潮。
沈嘉玉仔细打量了那只便器一番,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对方似乎就是不久之前和他分头逃命的97号。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被抓到他的小队诸人享用得瓜熟蒂落了。屁股又肥又翘,女阴也肿得和蜜桃似的,不停地流着水。肉蒂肉嘟嘟地翘着,涨的如同一枚果核,湿淋淋地嵌在肥厚外翻的肉唇之间。
过了一会儿,闲聊着的诸人似乎是兴致来了,从里面稀拉拉地走出俩人,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97号的屁股上。只见97号在这兜头的一瓢凉水中颤了颤身子,被人粗暴地刷了几下满是污渍的女阴,冲下来一滩混着尿水的白精。那人在97号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发出了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双手一掰那只肥臀,腰胯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97号的阴穴之中!
97号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又娇又媚的甜腻呻吟,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迎送起对方的抽插起来。沈嘉玉只看见一只腰身矫健的臀正抵着97号的身体一通狂插,插得汁水四溅乱飞,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97号则浑身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任人施为。他不停地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话语。他两只眼睛微微翻白,嘴巴长得很大,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抽搐着,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显然已经被彻底地操熟了。
沈嘉玉不由微微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被人抓住,轮奸并标记之后的下场。
他远远看着97号被人操得不住抽搐的身体,在树干上无力地抽动着,两条腿被人掰得极开,只剩下了肿胀不堪的阴户和被干得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一个男人把他乱甩个不停的奶子抓在手里,粗暴不已地又揉又捏,掐的肿胀奶头都喷出了奶汁,溅了那人一头一脸。97号双目无神地大张着腿,被人干得唇肉外翻,合不拢地张开拳头大小的肉洞,徐徐淌出被射了一肚的浓白黏精。
沈嘉玉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没救了,现在只是一个负责接纳整支小队低劣欲望的泄欲便器。就算是他热血上涌,冲过去将人抢回,97号也只会张开大腿任由别的男人侵犯享用,已经很难变成之前正常普通人的状态了。
他观察完毕,决定离开这片区域,到更远的地方躲藏身形。只是沈嘉玉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走到更远的地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从灌木中跳出来的男人。那个男人正一脸迷蒙,似乎是喝醉了,来到这附近来撒尿。看到沈嘉玉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几下系好了裤子,冲不远处的篝火地大喊道:“嘿!!这里有一个落单的!”
登时,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聚在篝火前享乐的男人们抄着枪从营地里冲出来,裤子套了一半,还有光着下半身的,鸡巴上沾着和97号激烈性交时对方阴穴里喷出来的晶亮淫液。他们的目光在投到沈嘉玉脸上后便变了模样,怪叫着喜道:“好家伙,原本以为逮到一个就是好运,没想到另一个也能被爷爷我撞上!”
沈嘉玉前后路都被围住,硬生生地堵在了中间。尽管他立刻就想要逃跑,但很快还是被清醒了的小队成员抓了回来,一把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丢到了营地中心的篝火堆旁。
这群人出来的很急,还没来得及安置好操了一半的97号,就匆匆穿了裤子出门。如今沈嘉玉被抓来营地,丢在地上,一进来就看到被操得唇穴大开的97号翻着腿倒在地上,一前一后的两只肉洞张着三指粗细的口子,里面糊满了新鲜黏腻的热精,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活像是一只被用坏了的飞机杯,被人弃置在地上。
“我记得,你跟这只肉便器是认识的吧?”那几个人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这只肉便器被抓的时候还挺难缠的,插了好几回才捅开他的宫口,把他好好享用了一番。开始还哭哭啼啼地喊不要不要,被捅了宫口之后就爽得要死,又是喷水又是出尿地求人操他。我们就满足了他的心愿,把他好好轮了一遍。你看——”他们掐着97号被干得外翻出来的唇肉,扒开阴穴,给沈嘉玉展示了一番,“现在已经被日熟了,小穴的颜色都变淫贱咯!”
他们捏了捏沈嘉玉的奶,把他捏的浑身一颤,然后大声嘲笑道:“你这小嫩逼还没被鸡巴插过吧?是不是刚刚看好哥哥们操你这骚货朋友的逼,下面的裤子都流湿了?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好哥哥们保证马上就操通了你这下面的小嫩逼,插得你子宫都合不住口子,恨不得让哥哥的鸡巴插烂你的骚子宫,给你射一肚子的精液才算爽快!”
沈嘉玉不停地摇头挣扎,却被人一把掰开了双腿,挪动着双指在他的女阴处来回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