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喜欢被人操的感觉……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那男人低哼一声,加快了拍打腰身的速度,囊袋重重地击在挤出洞口的肥厚唇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沈嘉玉只觉得自己的阴部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一场性爱,被不停贯穿的酸麻与碾弄宫口时的酸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爽得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正越来越像是一个乐于被人侵犯的便器,就算是被人粗俗地提着鸡巴,胡乱地尿了一穴,也能被灌满了宫盆的尿水生生烫到高潮。就想他刚刚才被一具尸体无情地淫奸了一通,连子宫都被死人的精液侵犯了个透,在肉壁上埋下了无数的种子。他还是被那股勃然喷发出来的热精射得神智溃散,高潮着陷入了可怕的失禁。
他的子宫又酸又痛,大约是被享用了太久的缘故。但是很快一波喷在宫壁上的热精,又让他喘息着抽搐起来,夹弄着宫穴吃含起来。沈嘉玉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人淫透了,里面装满了不同人射入进来的精液,还有刚刚那具死尸失禁时尿进他宫盆里的尿水。各种各样的淫液湿淋淋地混在一起,在他的腹盆中来来回回地晃荡个不停。沈嘉玉艰难地摸了摸自己鼓涨的小腹,那圆圆鼓起来的凸起就像是他的子宫已经被人侵犯到了根部,无可奈何地受精结胎而涨起来的孕夫一般,令他忍不住羞耻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真的要变成一只没有自我的便器了……
那人毫无怜意地享用完沈嘉玉的嫩穴,将半软下来的鸡巴从性爱用的木洞里抽出来,看着那两片不停抽搐着的肉唇,还有混着尿渍从唇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嫌恶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乐意去操一个才被死人失禁尿了一穴的肉壶,更何况在还有别的选择的时候。沈嘉玉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随后便朦朦胧胧地听到不远处从97号口中传来的呻吟与哭叫——显然,那群人转而去选择使用97号来发泄淫欲了。
沈嘉玉被装在箱子里,只能从肉体的撞击冲刺声中隐约辨认外面性事的激烈程度。97号显然比他放开得多,没过一会儿,就又哭又叫的尿了出来,引起周围的一阵哄堂大笑。他似乎正在被好几个男人一同抽插,有人侵犯了他的嘴巴,有人侵犯了他的女穴,有人则选择享用他的屁洞。当然毫无疑问的,他们选择一起玩弄他的大奶,将奶水挤得到处都是,甚至发出了今晚一定要让97号怀孕结胎的恶毒发言。
这只小队的营地里,似乎还有别的被标记了所有权的B组选手。当他们聚众行淫的时候,就有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从箱子外部飘来。好几个不同音色的娇媚哭喘远远传来,像是被队员们聚在了一起,每人享用着不同的性奴一起冲刺。他们很快就被身强体壮的队员们插得汁水横流,哭叫着抵达了高潮,被干得不住抽搐。很快没几下就被榨干了全部,变成一具只会夹弄收缩的人肉飞机杯,任由人们抓住他们胡乱摇荡的大奶,在阴穴里疯狂进出射精。
沈嘉玉远离了那片肉欲横流的群交宴会,被放置在箱子里,朝天撅着屁股,露出被射得满是精液和尿水的穴眼,在夜风中吹得微微发凉。两片肉唇上全身黏黏糊糊的白腻浊痕,还有些许干涸的淡黄色痕渍。嗬嗬灌进阴穴的晚风已经叫他穴内含着的精液阴干了大半,如今只能可怜巴巴地张着合不拢的宫口,被宫口上糊满的精液冻得微微发颤。
他听着那些遥远的淫乱声音,失去了肉根填满的阴穴微微地抽搐,让他不适地蠕动起来。
好想……好想被插……
好想和他们一样……被狠狠地侵犯轮奸……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大敞着的穴眼剧烈地收缩起来,仿佛有什么正隔空操弄着他的阴穴。他听着那些人激烈性爱的淫靡声音,像是也被人操了个透似的,开始忍不住地泛出骚水。然后在哭泣般拉长了的哀啼中猛地僵住了身子,如同那群被操到了高潮的性奴一般射出一道精液,也跟着一起生生达到了高潮!
这快感来到的过于突然,令沈嘉玉不知所措地僵硬了起来,只能颤抖着潮喷出无数骚水。在剧烈的抽搐中,他挣扎着、小频率地摇晃个不停,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关着他的箱子竟然自己打开了,将他的身体猛然从囚禁中释放了出来!
沈嘉玉喘息着摔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肿胀的阴部在高潮之中疯狂喷发,控制不住地陷入了狂热的失禁之中。一股股尿水和精液从穴眼里潮喷出来,喷得大腿上满是粘稠痕渍。腿根处的白肉剧烈地一下下抽搐着,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随着身体呼吸的起伏缓慢地弹动个不停。
沈嘉玉陷在这一片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对自己忽然获得的自由还有些缓不过神。但是今日那场与死尸的性爱让他略微地获得了一些对身体的控制权,不至于再如以前一样毫无准备地沦陷在无边欲望之中。最后标记了他的男人已经死亡,而后面与他性爱的人则无心标记。难得的机会顿时让他一愣,然后立刻喘息着艰难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森林之中,努力朝着远离了营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