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他在一瞬间张大眼睛,看见了那根正抵在自己脸上的东西:
一根丑陋雄壮的肉棒,严祯的鸡巴。
而且居然是勃起着的。
青年裆部的拉链开到了最下方,从中粗鲁又淫邪地探出了一只可怖的肉龙。
它饱满鼓胀到了极致,以致那上边的根根青筋都完全爆突耸立起来,像是一座座狰狞交错的山脉。顶端的肉冠肥大又壮硕,如同一只攒紧了的贲张拳头,上边的马眼还在飞快地翕张收缩,接连挤出好几滴透明的腺液。
严祯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瞧着他,挺着个鸡巴,神情却自然得好像在进行一场普通聊天:“会舔吗?”
黎藿的嘴唇动了动,不可置信地将自己心中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操你……”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用手钳住了下巴。
严祯的嗓音冷了下来,用更低沉的、威胁般的语气,带着莫名的笑意道:“操谁?你要操谁?嗯?注意一下你的口吻。”
黎藿的双唇被迫张开,里面的舌头还在颤颤抖动。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显出一种即将爆发的阴郁,似乎还没想好自己究竟应该忍气吞声,还是直接破口大骂。
——无论哪种选择,似乎都不会让他多么好受。
那自刚才起就一直萦绕在他心间的羞耻感也越发旺盛,让黎藿根本喘不过气。
“你这又是什么眼神?”
也许是他此时的目光太过直白和赤裸,严祯接着哂道:“不装了?怎么,想吃了我?……别这么瞧着我。我看你这副身板,估计也没法在训诫室里熬过两天。不如这样怎么样?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就让你这几天过得舒服些……”
黎藿脑子里的弦突然就崩断了。
他竟敢如此折辱我……
黎藿恨得咬牙,臼齿重重地碾磨在一起,顷刻间就被严祯挑起了怒火:“你他妈想得美!你……你做梦去吧!就你?还想要我给你舔?”
他嗤笑一声,尽管当下的情态非常狼狈。黑玻璃珠似的眼球也转动几下,故作轻蔑地打量了几眼那竖在眼前的粗长肉棒 :“鸡巴细得像针一样,你配吗?嗯?连剔牙都费劲吧?还是说你就这点本事,只有让人口才能硬得起来,真可……啊!——”
黎藿说到兴头,蓦然痛叫一声,话音也被打断。
他被严祯揪住了头发。
对方手上发力,拉扯得黎藿发根发痛,让他不得不将头仰得更高。黎藿的呼吸更加急快,像被人扼住了脖颈的小兽。
也许只有男人才知道该怎么贬低与触怒男人。就像严祯,也就像黎藿。
青年冷笑几下,好像觉得有趣似的,又如同被血腥气激得双目赤红的野兽,拽着黎藿的头发,让他不断后撤:“我究竟是大是小,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乖,张开嘴——”
黎藿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这种束缚,严祯却无动于衷。
一根直有儿臂粗的精壮肉棒就这样顶破了他不加设防的唇关,一口气狠狠撞进黎藿的口腔深处,捅到了他的喉头!
“咳、咳咳!”
他当即反胃起来,疯狂地想要呕吐。然而那根肥硕挺拔的巨屌早已把他的嘴里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不给黎藿半分退路——
他感到缺氧,甚至因为严祯这硬烫肉屌的插入而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
腥膻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叫黎藿止不住地泪盈于睫,眼尾很快就被逼出数颗晶莹无色的大滴泪珠,顺着他的长睫扑簌簌地滑落下去,在他苍白的面颊上滑出湿润的泪痕。
“哈……”
严祯低低地喘息一声,似是觉得黎藿湿润黏滑的口腔内壁包裹得他极其爽快。
青年停顿两秒,身下的脚步又向黎藿凑近一点,继续拎着他脑后的发丝,强迫性地在对方的嘴里进出抽送,野蛮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他捅撞的力道非常的大,径直将身前跪立着的黎藿顶得身躯乱晃,从嗓子眼里发出几乎快要不能呼吸的短促呜咽。
“真舒服……”严祯毫不掩饰地低声喟叹,年轻英俊、仍旧带着一点阳光稚气的脸上浮现出大片红痕,好像黎藿带给他的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青年的预料。
他动得越来越快,也越发的粗鲁暴力,似乎完全只当黎藿的嘴巴是个趁手好用的飞机杯,愈渐下足了狠劲地捅撞不停,在那娇滴滴的软红腔道中飞速抽打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黎藿的口腔黏膜深深地包裹并压迫着他的壮硕阴茎,即使正在接连地抽泣与呜咽,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吸吮般的张合动作,不自觉的讨好着青年的阳具。
这种销魂的感觉是那么新奇又酣畅,叫严祯忍不住地表现出了失态情绪,像个发起情的公狗,只想在当下,把黎藿这只又贱又欠、却也无比湿热美妙的嘴巴直接捅穿。
“怎么样,我的鸡巴细吗,感觉怎么样?你一定会喜欢吧……”青年恶劣地发问,仿佛是对于黎藿的恶意报复——尽管他知道对方此时根本不可能回答。
“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