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滴滴的肉豆上方就顿地传来一阵激剧热烈的汹涌快意,整个青涩得颤颤直抖,不过是顷刻间的功夫,就浑然胀大了一圈,将这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双性人激得情不自禁地乱蹬双腿:
一下接着一下,软绵绵地胡乱踩在沈河的胯部与大腿上方。
黎藿的身上更加热了。
头一次被人触碰双乳的感觉是这样新鲜又奇特,爽快得黎藿根本无法自控。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这么的脆弱放浪。
双性人高扬起一截白皙脖颈,又接着重重落下,跌在身下柔软凹陷着的被褥之间,像是一条纤细勾人的小蛇,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并在沈河具有律动的粗鲁爱抚下痉挛不止,勾出了浓烈的性欲。
不断有更多、更细小的电流从沈河那正触碰着他雪润肌肤的指腹和掌心蔓延开来,深深刺到黎藿的皮肤下端,钻入进他的四肢百骸,让他通身颤抖。
一会儿仿佛置身于冰窟,一会儿又俨然如同被烈火灼烧,说不出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像是中毒,也有如令人发情的春药。
又过片刻,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这种奇特又诡异的、能让承受者变得敏感的法术……应该就是沈河为了修行风月道而特地练习的淫术。
对方那炙热的手掌一碰黎藿,就能将他调教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与娼货。黎藿察觉到危险,自然会想要反抗。
沈河没被他那几下踹弄激怒,反倒叫黎藿这几声湿漉漉的、明明十分羞怒生气,却又有气无力的怒骂给逗笑了。
“你在骂谁?”男人伸手,用力钳住他瘦窄利落的下颌,力道大得像要把黎藿的骨头捏碎,“你想让人滚蛋,谁又是混蛋,啊?——”
脸颊边的力道愈发收紧,黎藿痛得皱起眉头,眼尾处也渗出了大颗的泪珠。
是了,像沈河这样的人,是最不容许别人忤逆的。
他的神情依然瞧着愉悦,可黎藿却不肯定,对方会不会在下一瞬间,就直接把自己的脖子扭断。
沈河的语调还算柔和,神情中却带着不容置疑反抗的独裁与优越,用低哑的嗓音,说出令人恐惧的话。
“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还敢顶撞我。怎么,是在沈家呆了一段时间,让你得意忘形了吗?这边锦衣玉食的环境,甚至让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穷酸的地方捞出来的?”
我操你大爷……狗东西……老阴逼……臭变态,你他妈这么爱上床,怎么没哪个人把你的鸡巴夹断!
黎藿张了张口,却只做出了最开始几个字的唇形,吐不出一点声音。
他愣了愣,才想起来,这估计又是系统搞的鬼。
对方也果然出现了:【宿主,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沈河和严祯不一样,他是真的变态,你现在惹怒了他,他是真的会把你弄死的。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现在暂时为你开启了消音设置。】
操。
黎藿气得头脑发昏。
殊不知此时的自己面颊通红,眼神迷离,完全是一副更易引起男人发泄欲的糜艳模样:
他的眼角飞出一抹深熟的红晕,还夹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一副不敢反抗的惊怯情态,反倒让对方觉得更加诱人。
见他不再说话,沈河总算满意地笑了,也渐渐松开手上的钳制,转而去脱黎藿身下的裤子。
三两下,就把那条价格昂贵的长裤剥落下来,扔到一边。再然后,是那条黎藿不久前才新换上去的短裤。
“……”
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后,沈河的视线倏而一暗。
呈现在他眼前、位处于黎藿那两条白润腿根当中的,赫然是只嫣红肥肿的肉逼。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
在把这便宜弟夫带来盛京之前,沈河就深入调查过黎家的人。所以他自然而然也知道,黎藿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
黎藿是个双性人,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的是,他这朵骚淫肉花并不如沈河预想中的稚嫩青涩、是个还未开苞的小穴,而是明显已被其他男人使用和奸淫过的,泛着极不正常的肿胀与靡红。
嫩生生的屄眼瞧着也是叫人给肏松了,穴嘴浅处晶莹透亮,还正吐着一汪将从穴口中流泻下来的花汁。
虽然这朵正在男人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的可怜肥逼已被它的主人细心清理过,可沈河一眼就看出来,甚至可能就在几小时前——
黎藿还和别人做过爱。
愤怒吗?倒也不至于。
毕竟他今天之所以想操一操黎藿,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的一时兴起,只是忽然……想尝尝他这便宜弟夫的滋味。
按照沈河的性子,他本来该觉得脏的。
沈大公子浸淫风月多年的首要准则,就是不用别人肏剩下的东西。
可眼瞧着黎藿当下这幅被他摆弄得双腿大涨、肉花翻敞的娼妓姿势,沈河却只是觉得口干舌燥。
除了“干他”这两个字,脑海中也没剩下其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