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饱胀难受。
即使黎藿后来自己施展法术,从头到尾地清理了一遍身上的污浊,那骚穴依旧像被男人干坏了似的,怎么都堵不上嘴,从早晨到现在,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大量涌渗出来的淅沥花汁,擦也擦不干净。
他便干脆没穿下边的裤子,始终赤裸着臀部,用毯子裹住自己光裸娇腻的下体私处,只在上身套了一件衬衫。
现在严祯抓着他的足腕,叫黎藿的一条腿不得不僵持着半抬在空中,姿势尴尬而又窘迫。
那棕灰色的薄毯扑簌簌地顺着他腾空抬起的腿节滑落下去,不断地向后退缩,直到落在黎藿自个儿白花花的圆润大腿上边。
而严祯只要再往下低一点头,就能瞧见那正隐藏在双性人腿根之间、隐约散发着骚甜淫香的小巧蚌穴。
——活生生地衬托出了一股色情味道。
严祯始终没回答他。
青年一走进帐篷,就在观察黎藿的情况。
对方浑然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在没意识到来者是他的时候,仅用一条薄毯裹住自己的大半身躯,唯独露出他嫩藕似的粉白双腿,弯折着翘在身后,无聊地晃,摆出一个蛊惑又不自知的灵动姿态。
他的大腿是肉乎乎的,小腿则又瘦又直,摸起来温润平滑,肌肤细腻,像是一块有温度的玉。
严祯心中一动,温热的大拇指指腹继而在黎藿的脚踝周边暧昧地摩挲两下。
他在学院内修行的法器是鞭,因而双掌内侧都分布着不浅的糙硬茧子,刮得黎藿发痒又痛,娇嫩的肌肤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脆弱而不争气,已在青年刻意的挑逗下惧怕地打起哆嗦。
严祯接着动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松开了对方的足踝,顺着双性人光滑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揉捏轻蹭,像在掂量黎藿的轻重斤两,又仿佛只是在感受那肌肤表面美妙至极的滑腻触感。
不出几秒功夫,就攀登到黎藿这两只白皙圆润的膝盖上方,再接着,径直抓住他的双膝,用力地朝自己身前一拽!——
“啊!……你,你干什么!”
黎藿赫然像个任人拿捏摆布的雪白肉兔,苗条纤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晃动一截,直从那毯子当中滑落出来。两条腿无助地半岔而开,顿时露出大片更为香艳淫私的下体风光。
双性人身上的衬衫衣边翻卷,一侧的衣襟还老老实实地挂在他自个儿的大腿上,另一侧的面料则干脆向上高高掀起,在严祯的眼皮底下显出足以使任何男人眼红耳热的骚浪画面:
一口小小圆圆,娇嫩无比的粉艳肉逼。
虽然有数道BUFF加持修复,再加上腹中那几个光芒炽盛的能量球在一直滋补着黎藿的躯体,他这脆弱娇淫的肉鲍情况已经比前夜好了不少,却也一时无法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依旧能看出明显的使用痕迹。
青年视线下移,垂下的眼睫乌黑浓密,让人看不清他的眸光和神情。
同样是相近岁数的青年才俊,平时也常待在一块儿、是关系极好的朋友和兄弟,严祯和沈松云却是浑然不同的类型——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
沈松云看似高冷傲然,就连长相也生得高高在上,自带一股冷淡的骄矜尊贵。但只要相处久了就能知道,他被沈家娇养得极好,心思不深。
严祯出身平民之家,自幼修习,想来为了上盛京求学问道,所体验到的艰苦是沈松云所不能料想的。因而他虽长得阳光英气,有一副迷惑人的俊逸外貌,看似和蔼可亲,本质上却并不真正和人亲近。
相较于沈松云,黎藿觉得反倒是他身旁这个严祯更加令人难以预测。
正当黎藿惊诧到无法动弹、僵在原地时,青年却已是十分自然地接上黎藿刚才的话,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干你啊。你给干么?”
黎藿足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严祯是在对他开黄腔。
“我又没有问你!……”他才平复下去没有多久的白皙面庞上复又重现出大片暴涨红晕。黎藿眼尾飞红,快被严祯这不加遮掩的问话臊晕过去——
黎藿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人一旦倒霉起来,不想见的人偏偏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来!
他的身体似是迟钝地回忆起一个多月前,自己是怎么被严祯堵在男厕隔间里,强迫着夺去了这具身体倒霉的第一次的,下意识地便开始战栗瑟缩,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
黎藿的心中砰砰乱跳,想逃又没地方去,只觉得自己简直点背到了极点。
现在沈松云不在,等于他也没了庇护,黎藿属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要谨防被严祯按住再肏一顿——
在严祯发力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抬脚去踹。
然而严祯刚好在那时看穿了他的举动,低沉又危险地“嗯?”了一声,叫黎藿听出一身冷汗,马上想起之前在学院里那一次:
任他无论如何反抗,甚至开口怒骂,也只是招来青年更凶、更狠的侵犯奸淫。
……妈的,这什么鸡巴破世界,既有老变态,又有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