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挺翘的阳茎再次重重插入到双性人湿泞黏腻的肉穴深处,发出淫色的“咕啾”响声。
沈松云像条狗似的再一次压将上来,坚实有力的胯部紧抵在黎藿的臀尖上端,继续凶悍有力地奸淫着身下的双性人。
“混、混账东西!沈三,我他妈真是猪油蒙心……呜、嗯啊!别,别操了!……”
真是猪油懵了心,才会为他操心,还想着要救他……什么叫狗咬吕洞宾!
黎藿咬牙切齿,口鼻中却只剩一阵阵可怜的呜咽。
他的话音微弱下来,隐没在青年愈发提起速度的悍猛操干之中,只剩微弱的哀鸣。
又过去了数个小时,沈松云才终于停了下来。二人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过了片刻,方才逐渐变得平稳。
身后的人停止了撞击。
黎藿如蒙大赦,连忙在毯子上将自己卷成一团。
他累得眼皮沉沉,差点睁不开眼睛,只觉身上到处都是热烘烘的,下身更是尤为湿黏滑腻,让他极不舒服。
黎藿来不及做些什么,就叫沈松云从背后搂进了怀里。
那终于有了点疲软势头的阳具依然插在他的穴里,壮硕的茎身疯狂地摆动了数十下,方才在黎藿的逼内喷射出来,噗嗤、噗嗤地浇了他一肚子。
射精的过程整整持续了十来分钟,这才迟迟地落下帷幕。
双性人白皙光洁的小腹高高隆起,形成一个圆润的鼓突形状。
他的腿根附近满是淫水,和男人的下身湿泞狼藉地黏在一起,感觉相当让人难受。
——黎藿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挣脱出沈松云的怀抱。
青年在他的身后呼吸低浅,很快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黎藿唔唔地闷哼几声,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的来袭,没有办法 ,也只好脑袋一歪,向后靠在对方的胸膛上端,紧跟着昏死过去。
这一觉,就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清晨,旭日初升。
山洞外的藤蔓绿影绰绰,附近相继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黎藿便在这阵叽叽喳喳的叫声中惊醒过来,迷蒙地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一切场景,除了他们所在的地点不同之外,都和上次从沈松云的怀中醒来时一模一样。
……黎藿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回忆起了这几天发生过的一切,旋即嫩批一痛。
我他妈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心中无声怒吼。
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怎么会有人的鸡巴整整硬上三天的?!
黎藿恨不得当场先掐死沈松云再咬舌自尽。
要不然干脆还是玉石俱焚算了,活个勾把。这狗儿子往后要是每次做爱都压着他操上三天三夜……
系统突然冒了出来:【那该有多爽啊。】
“???”黎藿,“妈的,我命令你,现在就从我的脑海里滚出去!”
想象着那般场景,黎藿便禁不住地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恶寒。
他羞愤地挪了挪身体,一根正插在双性人穴间的肉棒立刻“咕啾”一声,朝外滑出一截,带出一阵飞快淌落出来的粘稠性液,顷刻间又打湿了黎藿原本已结满了干涸精斑的滑腻下身。
黎藿:“……”
他闭眼,额头旁的青筋鼓了又鼓。
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身后却忽然传来青年怔忪的话音:“唔……你乱动什么?”
狗儿子醒了。
而且还不知廉耻地继续朝前靠了靠,让那好不容易在两人间拉开的距离再次消弭于无形。
粗热的茎身“噗嗤”一下,重新整根捅进黎藿湿黏多汁的淫穴,坚硬的胯部严严实实抵在黎藿的臀瓣后方,将他浑圆饱满的屁股挤压得变形。
黎藿将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忍了又忍,方才压低了嗓音,极为低气压地斥责:“把你的鸡巴拿出去,快点!”
要不是勉强看在沈松云也是半途走火入魔,控制不住自己的份上……他早把这狗男人的鸡巴砍了!
沈松云才十九岁,年纪轻轻,就他妈这么会操逼,日后哪还得了?放这种人出去祸害良家妇女少男,广收后宫,必将为祸修真界!
……等等,好像跑题了。
——沈松云眨了眨眼,眸中的惺忪渐渐散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乖乖窝在他的身前,赤裸着漂亮的胴体,露出一截白皙背颈的黎藿的身影。
青年先前由体内的兽王灵核掌控着神志,全程都模模糊糊,因而反应过来的速度要比黎藿更久一些。
片刻之后,方才终于回忆起来,在过去这三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
一抹红意悄悄涌上青年俊美的面庞。
沈松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心中竟蓦然攀上一丝羞赧。
他果真好爱我。
沈松云暗暗地想,黎藿是为了帮他分担痛苦,不让他走火入魔,才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