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阻挡在二人身侧的把手便在这时功成身退,主动下陷进了座位之间的凹槽之中,不再阻挡着他们彼此靠近。
双性人红着脸蛋,发出一声拉长后的缓缓吟哦。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的方向倒了过去,依偎在对方宽阔而灼热的肩上软软呻吟:“轻,轻点,奶头要被玩肿了,唔——”
晏期时轻时重地掐玩着他娇脆敏感的乳尖,将那颗爽到瑟瑟发抖的肉球碾在指腹中央,不住地把玩抠揉,几乎要将晏初的乳果刺激得肉孔开绽,舒爽到差点叫起春来,只想一直黏在男人身上。
晏初的心中甚至还在隐约地想:这人的手法似乎比上次还好一些……
甫一转念,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极其可笑。只不过是对方始终顶着同一张脸出现,他才居然有了将男人前后比较的想法。
可是——男人终究只不过是个由系统设定出来的角色而已。
刚想到这里,晏初就觉得身体一轻。
那只一直暗藏在他衣服下方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男人伸着手臂,一只大掌从他的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自膝窝下方捞起他的双腿,径直将晏初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晏初才眨了眨眼,自己已经斜侧着坐在了对方腿上。
他湿乎乎的小穴表面此刻再也没有多余的遮挡物,就连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也彻底变得皱皱巴巴,蜷缩着半褪在双性人圆鼓鼓的鲍穴一侧,聚成一股能拧出淫水来的麻绳。
晏初才坐上男人的大腿,那从他女穴阴道中涌泄出来的逼水就将男人身下的面料打湿,洇出一块不小的水渍。
晏初猫似的哼唧了两声,微微晃动自己果冻般莹白柔软的臀瓣,回身用手抓住男人裆间明显翘立起来的高耸帐篷,用自个儿略微发汗的手心去丈量对方那膨硕阳物的尺寸,并被从掌上传来的温度烫到发出小兽一样的惊呼。
“先生,你……你已经变得这么硬了。”
男人低垂着双眼瞧着他。
而晏初就这样迎着对方的目光,故意装作惊诧地瞪圆了一对水光莹莹的眼睛,恶作剧般地掐握男人胯下已经勃起充血了的庞然巨物。
“……”晏期被他攥得发痛,忍不住从鼻腔间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只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热流都在同一时间朝着小腹下方齐齐涌流,纷纷奔进他那本就充胀到了极致的肥挺屌器当中。
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男人抓紧了美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腕,虽然沉默,但也暗暗蕴含着警示意味地劝告对方,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因为男人很快就松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对方胯下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猩红巨龙释放出来,使他这令人望而生畏的笔挺龙头一下便气势汹汹地弹跳而出,狠狠摔打在晏初肥腴洁白的臀缝上端,将他一整只蜜桃般白中透着淡粉的屁股扇打得登时滚出浅浅肉浪。
“……啊!”那年纪还不算多大的美人立时再次惊喘一声,神情里颇带着怯地回过头来,说不出是伪装还是真的惧怕——
怕被这粗长肥硕、肉筋勃跳的狰狞阴茎捅到穴眼彻底软烂红肿,成为一只不折不扣的鸡巴套子。
但是,应该还是想要的吧?
否则他也不会在停顿两秒后颤颤抬起自个儿雪白的屁股,用他纤细却也看得见薄薄肌肉形状的手臂悄悄发力,抓紧男人就掐在他腰间的宽厚手掌,自己努力地扭着雪臀,将身下湿泞肥软的娇穴急切地送到对方粗勃吓人、血脉贲张的肉冠上方。
旋即主动岔开双腿,背对着男人,坐在他的身上,像是求肏的漂亮雌兽一般后撅臀瓣,十分坚定地沉沉落坐下去。
“哈啊、啊!——怎么总是,总是这么的粗……”晏初的尾声变成了虚无飘渺、马上就要断气儿了的气音。
可他分明也很快活,提前被硅胶性器捅过的花径内部湿润而又好操,只消晏初自己淫浪又清纯地反复绕着圈地扭一扭屁股,就轻松而又囫囵地将那整根仿若烧红烙铁般无坚不摧的肉棍巨杵吞吃进穴——
并克制不住地当即上下摇起臀部,一下、一下,尤为饥渴地吞吃起了男人的肉茎。
“嗯……啊!先生的肉棒,又把小穴撑开了好多……啊啊!完全、完全被肏大了,呜——”
他不住地哼吟着,当中顺带夹杂上许多嗯嗯啊啊的短促叫喘,好似一只娇气的母猫,因为吞吃不下雄兽那过于精壮凶狠的发情性器而发出黏腻呻吟。
他这空虚又热情的媚肉质感娇腻,仿佛真是某个柔软嫩鲍的内部穴腔,上边布满了大大小小、层层排列着的起伏感肉质颗粒,以及道道横向生长着的密集褶皱。
它们如同各自拥有独立意识的软体动物,却又同时有着相同的目标。
一旦察觉到了猎物进入,就会瞬间形成一张密闭又蠕颤着的大网,无比齐整地猛力贴附上去,顿生出一只只吸力强劲的吸盘或是肉嘴儿,追着男人青筋虬结的雄壮肉棒嘬吮吸咂,直到将那挺翘骇人的丑陋巨龙彻底吞纳入腹,完全俘获。
湿黏娇腻的艳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