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水响。
丰沛的淫水咕咚、咕咚地在晏初穴中不断翻滚,卷起湿热的媚浪,柔柔地包裹住晏期这根逐渐深入到女蚌深处的滚烫肉屌,好似为其覆上一层深浓骚馥的水膜。
“哈啊!好,好深……”晏初喟叹得舒爽极了,柔腻的雪臀不住在哥哥宽阔的掌中收缩乱滚,抽搐不停。
被晏期操过数次,他的身体俨然已被对方干成一只属于男人的模子,一个锁芯,满腔的热水、以及全身心的骚动,都只属于面前的这个人。
……他的哥哥。
他的肉穴也被操得惯了,内里的穴壁相较从前更加柔软肥厚,极具弹性,不管那嫩逼之前究竟有多么纤细紧致,一待晏期肥胀充血的阴茎充分插入,也很快就迫不及待地蠕动起层层媚肉,自动扩张、分泌出更多的骚水,不出片刻,就将哥哥的肉棍完完整整地吞吃进去。
“嗯……动、接着……啊!”晏初白皙赤裸的身躯倏然一颤——
他被晏期的一记深顶撞得整个人都晃动起来,垂着湿润发丝的后脑勺因此紧贴在了身后的墙面,一同扬起一截纤长漂亮的脖颈。
两对唇瓣蓦然错开一瞬,又紧接着被晏期捉了回去,继续断断续续地深吻。
晏期顶了一下,再顶一下,深缓地开拓操弄了二十多个来回,感受到美人弟弟的躯体渐渐熟悉了他的奸淫和入侵,于是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胯下的律动频率,在晏初的穴间深深浅浅、变换着花样地耸撞抽插。
“啊、啊啊——”男人的技巧甚至要比两年之前还更熟稔老练。
他掐紧了晏初水汪汪的屁股,轻松又奋力地不断撞着弟弟穴间凸起着的小小骚点,将晏初的淫湿肉鲍操弄得一片酥麻——
快感仿佛投入湖面的石子,飞快地激荡起阵阵深沉起伏、圈圈荡漾开去的涟漪浪潮。不出片刻,就从里到外地弄湿了双性人的整具胴体,叫他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之中,爽快得不分南北。
他弯曲着半悬在空中的双腿更加剧烈地晃颤抖动,在晏期的身后荡出凌乱弧度。一双本就使上了力道的足背更是绷到乱颤,从足趾的尖端泛出异样的粉。
亲了半晌,男人才放开他,哑着早已被性欲浸淫到粗沉的嗓音问:“还舒服么?”
晏初又怎么能够说出否定回答。
“舒、舒服……哈啊!好舒……服,唔——”美人回答得破碎支离,间或从眼尾间挤出两滴湿润的泪珠。
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世间再畅快不过的事情了。以至晏初只要一抬起眸子,和晏期对上视线,就忍不住地感到心悸、呼吸急促,心脏飞快跳动得想要呼之欲出——
“你再多操操我……”导致嗓音间都带上了湿漉漉的颤音。
晏期也根本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花洒依旧平稳地哗啦啦运转,逐渐在浴室当中形成一场浓郁的雾气。
喷淋下来的水流浇灌在二人身上,为他们驱赶走大部分的寒冷。
不算多么宽敞的空间内,蒸腾的白雾让二人的视野更加缩短,彼此的耳边只能听到那愈演愈烈、渐渐变得如同暴风雨般凶猛激剧的冲撞肉声,以及从彼此口鼻间呼拂出的惊叫与喘息。
啪啪、啪啪!——
重重的肉体交合声清脆又响亮地弥漫在整个卫生间内,为这场已不算多么新奇的性事铺垫上更加色情与淫靡的配乐。
晏期修长有力的大腿肌肉一下下颇具规律地绷紧,再放松,伴随着他不见放缓的抽送频率,而极为飞快地摔打在弟弟如果冻般娇脆的臀尖和会阴肉阜上,扇出阵阵急速跳跃着的淫红绯痕。
晏初的浪吟逐渐变得急促,甚至夹带上了包含呜咽的哭腔叫喘,连叫春都听着更为高亢。
“太、太快了,啊!要受不了、呜,要受不了了——”
然而等男人真的问他要不要中途停下来,或是慢一点时,晏初又只是含着一汪热腾腾的眼泪,委屈又难耐地瞧他,不情不愿地摇着脑袋,冲男人说:“不……不要。”
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男人最后两百来下的冲刺又深又急,每一下抽插都能直直捣送到双性人的女穴底部,简直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狠悍猛,直将晏初的躯体肏弄得像是小船一般颠簸摇晃,彻底哭得不能自已。
“宝宝是不是要喷了……嗯?小初的小穴夹得好紧……是要来了吗?我接着肏这里可不可以?”
到了这个时候,晏期反而变得话多起来,不停问着此时已基本丧失语言能力的晏初好不好受,是不是要高潮了……
胯下的鸡巴却依旧亢奋又毫不吝啬地鞭挞抽插,将弟弟柔嫩肥软、穴口泛红的肉穴奸肏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溅水花,宛若骤然爆裂开的水瀑。
晏初只顾着喘息和惊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被一阵陡然冲上头顶的晕眩快感刺激得头晕眼花,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唯有下意识地追寻着那令他如登极乐的销魂爽意,抖起腰身。
半晌之后,方才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