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虬结交错的爆起青筋,就好似什么远古而来的异形生物,即使隔得很远,也总让时凌觉得那鸡巴肯定又臭又脏。
它有如犹有独立的思想和生命般一耸、一耸地向前挺动,将雌伏着的双性浪妇捣得满足哭叫,眼泪涟涟。
时凌困惑又矛盾,因着面前的活春宫而面红耳赤,虽然仍不理解,那具已然早早发育成熟了的身体却还是不可控制地触景而发,连着身下一口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无毛小逼都懵懵懂懂地流出了水。
“……呜!”
腿间的小穴,好像变得更奇怪了。
那些往常只在深夜间才冒出一点头的性躁动突然大面积地爆发开来,酥麻浪荡的痒意仿佛是由一块石子激发出的春水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地朝外扩散堆叠,很快浸透了他天性淫浪的身躯。
明明只是看着父亲被人捣穴,却牵带着他的嫩逼一块儿难受起来。
湿濡的水意很快打湿了肉穴附近的内裤面料,使得那薄薄一层软布反而越发缠绵地紧贴在时凌腿间的粉花上端,黏腻而又闷热。
屋内的两人显然没意识到时凌的来临,依旧一声叠着一声,此起彼伏地应和浪语着。时凌正为自己身上的变化而感到羞臊懊恼,眼瞧着父亲却还是那样快活,不由生气地低哼一声,匆匆地跑出房门——
相较于家中,楼道间里要凉快一些,却也无法彻底驱散他身上的异样。
时凌重新虚掩上门,背上还背着背包,一时找不到去处,只能在外边干站着。
不能让时夏发现他提前回家了。
可是连家都不能回,他又能去哪儿呢?更何况……他的内裤都湿了。
漂亮清丽的美人浑身燥热,秀气的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就连那张一向白皙的脸上都渗出薄而诱人的浅淡艳粉。
时凌在楼道上站了快十分钟,脑海中却仍反复回放着活色生香的交媾场景。许是因为其中一人是他父亲,那诡异的感觉与视觉冲击还要更为强烈激剧。
越是回味着时夏那嫩生生的紧致小逼是如何叫陌生男人操弄得松软外翻着的可怜模样,时凌的骚逼就越发感同身受地难耐渴望起来。
好想摸摸那里……心中突然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时凌抿嘴,四下看了看: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那闷在裤子里的小穴透透气。一会儿拽着内里的薄薄面料朝外拉扯,一会儿又忍不住提溜着裤腰向上猛提——
“……嗯啊!”
猛然收紧了的裆间布料立刻深深陷入双性人娇嫩骚浪的淫穴肉缝,在那脆弱敏感的屄唇阴户间反复地刺激磨蹭。
一丝电流倏地击中了时凌饥渴发痒的娇小肉蚌,让他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哼吟,顺着那难得的酥麻畅快继续用力地搓弄,好叫小穴更加舒服。
“唔……哈啊、好,好痒……还不够……”
这天生的小小荡妇很快就抓住了要领,一手牵着裆间,一边已是怡然自得、无比主动地扭起一对儿滚圆的软软屁股,好让那腿间的双层面料磨得更狠、更重。
“呼、啊啊——”还未成年的双性美人刚学到一点自慰的皮毛,便迫不及待地运用起来,又仗着这会儿周围没人,干脆地抚慰起了自己的身体。
新奇的体验削弱了他的其他感官,一时间只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娇嫩多汁、不住流水的小穴上,甚至没听见正有脚步朝这一楼层逐渐靠近——
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距离他不过两三米远的楼梯转角。
“你在干什么?”青年冰凉而具有磁性的声音陡然响起,将那正靠在墙边的小美人吓得一抖,攥着校裤的手登时放了下来,藏在背后。
时凌连忙起身,因为慌张,又或许是源自情欲,那嗓音还正软绵绵地发颤:“我、我……”
他支吾着,眼睁睁看着对方不断走近。
是住在对面的邻居。
这边的老旧民居尚未翻修,一层楼总共就两家住户,平时出门,时夏、时凌二人都经常和这位年轻的邻居见面——
对方似乎一个人独居,没见着身边出现过其他家人。今年也才二十出头,在上大学,长得英俊帅气。
之前偶尔有过几次,时夏在公司上班,时凌出门时又破天荒地忘带钥匙,便会拜托青年暂时收留进不去家门的时凌写一阵子作业。
即使如此,时凌依然和这位邻居家的哥哥算不上多么熟悉。
对方比他大了三四岁,在年龄上就没什么能聊到一块儿的,顶多是碰上面的时候打声招呼——而且一般都是青年先笑盈盈地叫住他,时凌才会装作才看见对方一样,停下来招招手。
此刻再见到对方,时凌不可谓不心虚尴尬,只希望这人没瞧见他方才在做什么。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点掩饰的伎俩在成年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轻易便能看穿戳破。
杨铭瞧着那青葱般水嫩秀丽的小美人面透红潮、欲盖弥彰,分明干了坏事的模样,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