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处暴露出来的漂亮腿节白皙柔腻,曲线优美流畅,上端套着极细的白丝网状长袜。
暧昧又富有情色意味的纹路覆盖满了他的小腿,沿着时夏白花花的膝盖还要往上继续延伸,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模样。一想到要穿成这样去见一位陌生男人,时夏就臊得心里直打鼓。
“别担心。”身旁的男人安慰着他。
“您就自然些来好了。大客户可能确实性格比较古怪,但我相信时先生能应对好的。毕竟……今天的您非常美。以我的审美认为,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您。当然,如果对方表现得很冷淡,甚至生气了,也请不要害怕,只要向对方说明这是公司送给他的心意,我想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这、这样吗。”时夏咽了口津液。怎么听对方一解释,他反而更紧张了。
听起来,那个自己马上要去见的大客户相当难以相处,更甚至,还是个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幢位处于市中心的别墅。
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时夏一路上都通行得相当顺利,就连别墅的大门也可以通过专门为他设定的一次性临时密码无恙打开,而不需要惊动任何人的注意。
“果然……好冷清。”这是时夏走进室内后的第一个想法。
别墅虽大,内里的装修也由低调中透着奢华,一看就是极有钱的人才住得起的地方,却怎么都透出股没有人气儿的空旷。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主人似乎还没回来。
“……真是奇怪。”
也不知道公司为什么让他这个时候过来,还要穿成……这个样子。
时夏微红着脸,最终还是脱下了风衣,露出了里边特意准备好的打扮:
一套从脖颈到双足都搭配好了的女仆服饰。
说是女仆,其实也和色情装束大差不离:放眼望去,黑白相间的裙装紧紧箍住了双性人曼妙瘦弱的腰线,底下带着细碎褶皱的裙摆高高撑起,做出极蓬松的外扩伞状。
而他上身的设计更是极省材料,单靠一件类似围裙款式的小小衣物敷衍地遮住双性熟妇胸前那澎湃汹涌的白皙酥乳,随后延伸出两根带子,绕到背后,在他光滑且几乎没有面料覆盖的裸背上端打下一个巨大的蝴蝶结。
“唔——”虽然确实勉强盖住了身上几处隐私部位,不过这套衣服实在太小,也太暴露了,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没有人看着他。
那人没回来也好,不如他就趁这功夫做做样子,把别墅一楼稍微收拾一下,回去就说自己没见到人……
时夏在一楼内部转了一圈,找到些简单的清洁工具,左右没有其他事做,干脆热火朝天地低头忙碌起来。
他将一块翻找出来的毛巾浸了清水,从客厅开始,慢吞吞地擦完茶几桌椅,又去清理由木地板铺成的地面——之前实在找不到更方便好用的拖把,只能勤快一点,用抹布来擦了。
虽然只是临时派遣的工作,时夏还是干得相当认真,甚至毫不在意地跪在了地上,因着不断拓宽擦拭范围的动作而向前伏身,竭尽可能地拉伸自己的身体线条。
貌美人父的腰身浅浅沉落下去,露出双性美人背后浅圆诱人的腰窝。下边的一对儿骚圆肉臀颤颤滚滚地向上撅翘,牵带着两片大腿根部软肉紧绷、不住发抖,似乎就连他干活忙碌着的时候,那诱人玩弄的骚处也在悄悄使劲儿。
这样的他看上去毫无防备,浑然就是个漂亮骚嫩、惹人爱怜的天生淫兽,毫不知晓自己此刻的样子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多大的视觉冲击。
时夏也不知道,这看似沉寂无声的空旷别墅中其实是有人的。
“你是谁?”
那道冰凉且带着质询语气的嗓音在斜后方的上空处骤地响起,仿佛一记重雷猛然炸响,吓得时夏手中的抹布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手腕一抖,薄嫩的肩膀也不住收缩起来,神情颇有些惊诧地回过头去,看向二楼楼梯上站着的那个男人。
对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胸前的襟口松散半敞,露出大片挺拔的胸膛。
男人肌肤冷白,眼眸浓黑,发丝微显凌乱,虽然穿着懒散随意,却越发透出一股禁欲气质——从他轻锁着的眉头和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对方或许是才刚刚睡醒。
这倒解释得通,男人之前为什么明明就在别墅当中,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
为什么偏偏会是他?
头一回来“上门服务”,恰巧就遇到了自己暗恋过的人,这感觉不可谓不尴尬窘迫。
看清男人样貌的一瞬间,时夏的心中咯噔一声,连忙惊慌地回过头去,好回避对方的目光。本就砰砰乱跳的心脏越发失去控制,急促的鼓点快要冲破他自己的耳膜。
只是这模样落在男人眼中,分明是另一种做贼心虚的害怕。
邢渊禁不住又皱了皱眉,抬高了嗓音说:“说话。”
他神色不虞,踩着阶梯,一级一级地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