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的屋内午睡,生怕吵醒了自己的孩子,于是只得无奈地压低声响,如受欺负的母猫一样细声叫喘,浅浅呻吟。
“呃、啊……不可以、不可以咬那里的,孩,孩子还在里面,会听见的——唔啊啊!吸、吸得好用力!”
无措的美人陡地用手捂住双唇,整齐的齿列轻轻咬住自己纤细洁白的手指:“呜……哼,嗯!……”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了。明明不久之前一切还很正常,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这幅模样?
偏偏对方即使听了他乞求,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动作,好像认定了时夏正是因为不想惊动正在午睡的孩子,反而会乖乖地任他为所欲为——
恶劣的男人也确实猜对了大半。
时夏小声地呜咽抽气,只觉胸前一阵湿濡淫热。
男人的口腔滑而滚烫,且还在不断大口、大口地做出吞咽吮吸着的色情动作,有如觉得自己还能从美人熟透了的乳孔中咂吸出侥幸残留着的多余汁水。
快递员英俊粗犷的两侧面颊一鼓、一凹,拼命压榨着双性人嫩生生、骚乎乎的乳尖淫肉,也给时夏娇淫浪荡、敏感多情的乳峰尖端带来更多海浪一般滚滚而来,且几乎将他浇得湿透的可怖快感。
“哈啊!快停下来——”
酥麻的触感如同飞速窜腾的强劲电流,激得双性人正被男人叼噙着的奶头感到一阵无尽的酸胀酥麻。
尽管口头还在负隅顽抗,身体却显然要比那仍还在纠结于道德和理智的言语更为坦荡诚实,完全沉浸于被男人玩弄挑逗的火热爱抚之中,凡是被触及之处宛如都燃起了火星与焰苗,哪怕只有一点抚摸与亵玩都能让他呼吸紊乱,意乱情迷。
——那感觉像是灵魂都要被摄取了去,也叫时夏难以抑制地扬起了自己藕一样鲜嫩雪白的莹润脖颈,抵在地面、轻踩在拖鞋里的足尖忽而一拧,发出近似痉挛一般的颤抖。
“孩子不是在睡觉么?只要我们小声一点就不会发现。”炙热黏滑的舌头不断绕着时夏娇嫩淫贱的乳粒儿打转舔舐,将他浪荡的肉豆啃吮得红肿骚痒,在胸前的衣物上顶起显眼的激凸形状。
快递员匆匆半途吐出奶头,这样回答他。年轻的男人哪怕说一不二、执行力极强,到底还是掩藏不住太多情绪,五官端正的脸上布满了急迫和热切,好像一秒都再多等不了。
从他口中喷薄出的热气尽数吐在双性人娇嫩的淫乳上,激得美人又是难以自制地一通轻颤。
“好大的奶子……”
年轻快递员蒲扇一般宽阔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抓紧了那就荡漾在他掌心中的乳云浪肉,只觉时夏这骚奶子极软、极肥,掐起来像是裹了一层薄皮的奶油团子,囫囵着反将男人的指节吞陷淹没在自己棉花一样柔软的乳房之中。
“我早就想尝尝,这么肥的奶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了——唔,别躲。刚才你只给我喝了一杯水,我还没喝够,正渴着呢,让我再吸吸……”
时夏精致的面颊憋得通红,如同新生的花苞蕊心,语调听着像是急了,又很委屈:“里面、里面早就没有奶水了……啊啊、唔!你,你怎么……”
怎么无论说什么都不听。
快递员像是还不信,继续攥着双性人滚圆挺翘的奶子吸吮抓捏,从自个儿的口腔中发出滑腻黏湿的啧啧嘬吸声响,又时而用牙齿叼着那已在衣物下透出艳色的红胀乳果朝外拉扯,把他浑圆的乳峰摆弄成各种形状。
时夏的乳尖被阵阵激烈的电流连续击中摧残,就连从口中发出的哼吟都串不成连贯的音调,任由肌肤深麦、肌肉虬实的快递员玩弄及蹂躏自己那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享用玩弄的香软乳房。
尽管早已过了泌乳期,他可怜兮兮的小小乳孔却还是尽心尽力地在男人滚烫的粗舌舔舐下瑟瑟绽开一道细窄的缝隙,渗透出成熟的双性淫妇才特有的熟糜甜香。
乳尖附近的小片布料也自然而然地叫男人的涎水给打湿了,薄薄的T恤紧密地贴裹在美人娇腻浑圆的乳球肉峰上方,完美地勾勒出他那小半乳球的肥圆弧度。
双性人的肉乳是这样挺翘滚胀,活如两只盛满了香甜液体的水袋,体积硕大,形态饱满,哪怕掩藏在衣物下也依然挺拔肥润。
“唔……啊啊!轻,轻些,奶头要被啃掉了……”
渐渐的,时夏的嗓音也不知在何时变得甜腻湿润起来,透出娇滴滴的、亟待男人爱抚怜惜的淫欲腔调。
生下时凌以来,时夏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身体调养好之后,他总是难以控制地不时生起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与医生的偷情交合打开了时夏的思维方式,让他也不禁开始思索起自己是不是该找人定期做爱——否则底下的小穴经常骚痒难耐,也会给他的生活带来许多不便和麻烦。
只是那样的人该去哪儿找呢?
他上网搜索,发现很多人都会在那种约炮软件上寻找一夜情的床伴。但隔着网线,连对面的真实长相都未必和照片相符,又该怎么鼓足勇气和对方线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