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气儿,口中喷出的热流就全洒到美人那连喉结都是小小一颗的白皙脖颈上,飘散出一阵水果糖的香气:“毕竟有的人不是说我像混混么,混混怎么能不逃课?”
这人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
时凌不由自主地又后退半步,鞋跟轻微“砰”地踢上身后的金属架,仰起头来看他:“你什么意思啊……”
这漂亮玩意儿的天赋似乎全点在外貌上了,瞧着脑子不怎么聪明,个子倒是使劲地长,就在这个月初加了把劲,一口气窜上了一米八二,让他美滋滋了好多天——
小美人纤细瘦长一个,平时走在路上、远远看去,就像一节挺拔的嫩笋,美丽而又笔直。
只是这让他自个儿引以为傲的身高放在徐朝跃这里依然没有任何优势,像个小猫崽子似的被二世祖禁锢在身前,脑袋顶也不过才到对方的下巴尖儿。
“怎么,这才几天,就只顾着跟谢枫好,不认得我了?”
徐朝跃挑眉,温热且骨节分明的指节狎昵地于时凌的下颌边缘缓缓游走,过了几秒,轻按在双性男高中生软软的下唇瓣上,危险而暧昧地不断摩挲,好像在把玩自己看中的一件瓷器。
“谁、谁顾着和别人好了……”
对方离得太近,时凌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纤细的手掌拽着徐朝跃的手腕,试图将对方的手掌扒开,却在张口说话时暴露出弱点与软处,才吐出几个字节,反叫徐朝跃趁虚而入——
对方灵活的指尖立刻不容反抗地探进美人湿润滑腻的口腔之中,轻柔拨弄了一下里边那条粉嫩软滑的小舌。
“唔……”时凌登时老老实实地软在坏学生用双臂围成的桎梏里,软着嗓音道,“你,你别冤枉我。”
“我冤枉你?”
徐朝跃自然乐得看见他这幅可怜可爱、软乎乎的兔子模样,嘴上没有丝毫留情,压低了嗓音继续:“你这些天一放学,是不是都和谢枫待在一起,嗯?我自己亲眼看到的,难道还会有错?”
说到这里,徐朝跃就又是满腔不爽。
他周一一放学,就打算去找时凌玩儿,哪怕不再带对方去什么私密场所,就在附近吃点儿零食甜点都行。这花心的漂亮兔子倒好,有了别的靠山就忘了他,每每一到下课铃响就火速消失不见。
徐朝跃开头还纳闷,时凌难道真是兔子成精,一放学就蹦没了影?后来找他们班的同学打听,才知道对方是被谢枫威风凛凛地拎去补课了。
哼,什么学生会长,年级第一,打的主意算盘还真不错。
徐朝跃磨着后槽牙,不知道该怪谢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这笨兔子吃锅望盆,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想到这里,徐朝跃的语气更为危险:“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请你吃的冰淇淋,还有给你全班同学带的零食,转眼就被你忘了?吃的时候高高兴兴,吃完了就不管我了,一连几天都看不到人,你说说,我讲的哪点不是真的?”
时凌也觉得委屈,脸颊上浮现出如苹果般诱人的薄薄潮红,似乎也正因此想到了什么,反而开口抱怨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早跟你说了不要送的,你都不听,是我要你买那些东西的吗?搞得大家都说、都说……”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徐朝跃却来了兴趣,明知故问:“都说什么?”
“……都说你在泡我!”
时凌羞臊极了,满脸通红地在坏学生的怀中示意性地挣扎一下,极不情愿地道:“再说了,我吃的时候也不知道,你买的东西那么贵。你直接说吧,我花了你多少?我就是放假去打工,也不欠你一分钱。”
早知道就不贪图口头享乐,去占那点儿便宜了。搞得现在还跟他欠了徐朝跃什么似的,说话都少了分底气。
徐朝跃却是听得神清气爽,那点被谢枫捷足先登的不爽立刻减淡了一半,见时凌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不由笑了一声:
“怎么了,这不是说得挺好吗?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一样。还是你觉得,我是纯粹闲着没事做,才围着你献殷勤?你吃我的拿我的,一句不欠我的就要打发了?我要你还了吗?”
徐朝跃朝时凌步步紧逼。他本就将纤细的美人圈在怀里,低下头去便能轻松地嗅到对方的鼻息。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拉近,空间变得逼仄,徐朝跃的意图也已非常明显:
他那两只灼人的手臂富有暗示意味地顺着时凌的校服下摆摸索进去,先是情色地抚上双性人滑溜溜的窄细腰肢,随后再顺着对方细瘦惑人的腰侧曲线熟稔地四处游走,轻轻搓揉,带动时凌那几寸羊脂似的肌肤不争气地跟着温度升高。
“哈、唔——”坏学生胸膛前的美人越发成了一只温顺的小兽,乖巧又瑟瑟地在爱抚下挺起一截手感绵腻的软腰。
校服不知何时被对方撩到小腹上端,露出一整片平坦微绷的洁白腹部——双性人连肚脐都长得小巧可爱,像是半颗镶嵌在腹壁上端的圆润珍珠。
而那下方运动款式的长裤裤腰也跟着叫坏心眼的男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