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双性人肉鲍内的层叠媚肉都禁不住滋滋地响动起来,好像已经被烤熟了。
粗大的阳物所行之处,触及磨蹭到的娇润骚肉无不瑟缩着颤颤发抖,咕叽、咕叽地涌冒出更多温热泉水。
——邢渊也直觉时夏的这口嫩逼分明就是一汪永不枯竭的新鲜泉眼。
淫软粉红的蚌穴口中总是那么舒适宜人,紧致而又销魂,总在以一种颇为规律的急促频率飞快地蠕动收缩,一下下无比配合地夹缠咬吸着男人插耸起来的笔挺肉棒,好像真如某种活着的软体动物,催促并引诱着那足以将他操死在床上的精悍肉刃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的重重摆胯,猛然操探到花穴肉径的底部。
“……呃啊啊啊、啊!”
时夏顿时高扬起他雪白无暇的白皙脖颈,发出幼兽濒死时般的惊叹与叫喘,整个人也立刻如同脱力,彻底陷落在身下柔软的床单之中。
……只有两条笔直的长腿依旧翘在空中,缠绵又难耐地勾夹着邢渊公狗般健硕有力的凶悍腰身,仿佛是在鼓励及乞求他发奋操弄。
“好、好爽,插得太深了……呜啊啊!肉棒……肉棒在小逼里动起来了——呜唔!受,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时夏双眸迷蒙,邢渊才只不过挺着下身在他细腻柔嫩的穴腔中耸动抽插了几下,他就彻底臣服在那沼泽一样将他身躯浑然包围裹覆起来的情欲浪花之下,爽得一对儿圆润的眼睛都半阖起来,眼神近乎失焦。
成熟的双性人就像完全绽放盛开了的鲜花,毫不遮掩地在男人面前显露出层叠蕊瓣中掩藏着的香甜花蜜。
时夏淫浪的胴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操弄,更不是第一次与邢渊做爱,那紧而湿热的穴腔完全是个天然又极品的鸡巴套子,早在与对方调情的时候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内里密布满横亘褶皱与肉粒儿的穴壁热情洋溢,逼水泛滥,一遇到捅撞进来的粗长屌器,就不管不顾地贴附上去,此起彼伏地形成一道道奔涌肉浪,贪婪又痴迷地拼命嘬吸舔舐着男人过于雄壮狰狞的腥膻阳具。
不规则的凸起形状无疑是时夏这极品穴器最好的武器。
它们不知疲倦紧密蠕动,亲切刮蹭,接连不断地一张一合、反复收缩,勒磨夹紧了深插在穴间的肉柱,直激得邢渊也忍不住倒吸起凉气,接着便被身下这具白花花的身体的主人激起了胜负与征服欲,下一秒,就陡然提升起自己摆胯抽动的速度。
啪啪、啪啪!
“呜……哈啊啊!越来……越来越快了、嗯!哦……好爽,要被操飞了——”
通身雪白的漂亮奶牛饮泣含泪,就连喷吐出来的喟叹与呻吟都因为逐渐加快着的鞭挞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含混不清,以至于邢渊都必须要将面颊凑到近旁,才能听清淫浪貌美的母猫那一串串发自真心的叫春与感慨。
男人胯下这精神抖擞的骇然肉屌实在是太大,也太惊人了,那可怖的粗细围度足以把双性人娇嫩熟媚的粉蚌穴口顶肏得浑圆外翻、肉嘴儿开敞,就连边上的几瓣大小阴唇都不得不纷纷避退着紧贴在时夏的大腿根边,努力囫囵着将邢渊双腿间的巨物吞吃入内、谄媚至极地伺候吮磨。
不争气的淫穴反被青筋暴起的阳根捅磨到不住地呲呲冒水,狂流花汁,数不尽的条状淫液接二连三地从双性人几乎被操磨红肿的艳红屄口中涌泄出来,将两人紧挨着的性器与私处全部浇上一股淅沥沥的透明液体。
噗嗤、噗嗤!
无色的汁水尽情喷洒,在身下的床面上溅出无数星星点点的大小淫痕。
时夏自己的大腿根间更是一片湿润淫亮,软黏的肉花完全被男人奸淫捣肏得红肿黏烂,屄唇翻卷,有如被来临的暴风雨扇打蔫了的可怜花瓣,上边犹还沾着湿淋淋的露珠。
估计是仗着这里是邢渊的家,左右附近都不会有人的缘故,时凌的浪叫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
他爽得近乎魂飞魄散,只觉那正趴伏在自己身上狠戾打桩的男人简直如同发情的野兽,肥壮的性器就像一把凿子,一遍又一遍地把他的淫穴内里侵犯至松软肥厚,逼水更像不要钱似的朝外滚流。
而那来回穿梭在他屄间的极乐快感更是如同触电一般热烈深邃,回回都几乎正正击中他的灵魂深处,激得时夏头皮发麻、双腿痉挛,一截晾在空中的细瘦腰身更止不住地如鱼一般扭动翻转:
先是被陡然沉重撞肏进来的巨大冲击力带得高高腾空,随后又因为全身乏力而飞快地抽搐落下。
双性人纤细的十指难耐地抓挠着男人精悍健美的宽阔后背,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拉长的指甲抓痕,仿佛真如被哪只正在受精的猫挠过。
邢渊本人却浑然未觉,依旧将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美人身下销魂紧窄、诱人到了极点的小小肥鲍之中。
他抽插挺动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人看不清那正迅猛地律动在穴间的粗粝凶器真正的形状与上端的纹路。
隐约间只能瞧见一根足有小孩手臂长度与粗细的紫红肉茎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