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难免夹带上一点讶异。
“嗯。”时夏从鼻间轻轻哼了几声,被男人亲出了情动的颤音,雪白优雅的胴体悄无声息地酥软下来。
邢渊道:“很急?”
“我是觉得,不能总是这么闲着。”时夏先前偶尔也和对方提过一两次,对此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只是说起来时,依旧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很多时间你都不在,我一个人白天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也不是那么急。毕竟如果找了工作,肯定也没办法经常过来找你了。”
眼下,他还是更想享受和邢渊在一起的时光。如果重新找了份忙碌的工作,恐怕又要顾此失彼,反而没法经常和邢渊见面。
邢渊工作很忙,回别墅的时间都是不定时的,最好是找一份清闲的差使,能让他随时赶过来……
不过,世上哪里有这种好事?
想了又想,在招聘栏里看了一圈,感觉自己果然还是痴心妄想。
“算了。”时夏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到一边,“不说这个了,我就是随便一提——还是先做吧。”
做得多了以后,时夏也渐渐在性事中放开自己,会直白地提出“想要”“想做”等等词汇。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仔细一听,里头还有些不难察觉出来的撒娇意味。
尽管时夏一直在心中警醒自己,不应该太过沉浸在短暂的“逢场作戏”里,但当他真的面对邢渊、和对方在同一空间中独处,甚至要发生远远不止一次的性爱关系时,时夏又总是很难能忍住不去展露内心当中的真实情绪,甚至是主动向男人讨要一些额外的甜头与关心。
他颇富淫熟风情的饥渴躯体像是怎么也无法叫人完全填满,被邢渊调教开拓得愈发开放热切,趁着男人好似还在思索着什么的功夫,就如同条热情的水蛇一般缠绕上去,飞快地揽住了邢渊的脖颈。
衣物下方不加遮掩的丰腴胴体仿佛刚刚出炉的新鲜糕点,绵软香甜,浑身都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儿。时夏酥嫩的乳房挺拔高翘,立刻热滚滚地扑送到了男人炙热坚硬的胸膛上端——
邢渊才刚从浴室中出来,身遭犹还带着淡淡的水汽与沐浴露香,当下只觉自己的身前撞上两团肉乎乎的甜腻布丁。
窝在他怀中的母猫闷喘一声,小心翼翼、又极大胆地抬起头来,主动去寻他那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中令人不太看得清晰的英俊面庞。
花瓣般娇嫩的薄薄嘴唇先是撞上了男人线条锋利的下巴,稍微避开之后一鼓作气,才重新吻到邢渊湿热柔软的唇瓣。
时夏冲着他的双唇重重一吮,发出一声拉长的叹息:“摸摸我……”
肆无忌惮地发出了邀请。
和邢渊厮混了一段时日,这天性淫浪的荡妇早就形成了不分白天黑夜发情的习惯,不管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他都能及时做好准备,在短短几分钟内被男人扒得精光,迅速投入到绵长而没有止境的性爱中去。
和邢渊做爱这种事情,好像怎么都不嫌多。
时夏的身子飞快地热了起来,炙人的火苗不知从何处开始,渐渐化作一张蛛丝织成的大网,顺着引线点着了他体内的每一寸血管与筋脉。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又从被男人反客为主地吮到发痒的唇缝中溢出一声软绵绵的:“你、你让我穿上的衣服,我都穿好了,你来看看……”
仿佛准备了惊喜后特地等着男人夸奖的小猫。
“嗯?”邢渊的尾调是上扬着的。
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等捕捉到时夏话音中一闪而过的那丝羞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些什么:“你穿上了?”
邢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专注,像是黑暗中闪烁着眸色的鹰隼,早已锁定好了狩猎的目标。
“不,不是你说要看的吗?”说到这里,时夏的话语中难以抑制地涌上些羞赧和耻臊,似乎搞不明白,邢渊这样表面冷淡、衣冠楚楚的男人,私底下竟也有着这种爱好。
“先说好,就算觉得不好看,你也……不能笑我。”
穿上这套衣服,花费掉了时夏许多勇气与决心。
虽然说情趣内衣这种东西,他在拍摄任务中就试戴过不少次,两人前段时间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也穿过一套女仆服,但细说起来,那次直到到达目的地前,他都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是邢渊。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邢渊的主动要求下特意打扮。
尽管对方的“主动要求”也不过是朝他递过来一个袋子,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好像很适合你。”
所以,邢渊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时夏娇嫩的脸上红晕弥漫,已经热得快要爆炸了。当他打开包装,看见那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递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时,便已早早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故布疑阵地在穿好的情趣内衣外套上了额外的宽大T恤与短裤,却又都在短短片刻内被男人悉数剥去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