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小别,上来就是一通翻云覆雨。
时夏身上的白衬衫变得皱皱巴巴,衣服下缘还沾着不少暧昧且成分不明的湿润水渍。
“唔……”终于从那摄人心魄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美人闷哼一声,眉头轻蹙,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怎么了?”本该是尽情享受性爱余韵的时刻,邢渊还从未见过时夏在做完爱后露出这种表情。
于是不由得低下头来,细细打量着对方的神色,一只手也跟着贴上时夏的腹部,轻轻地摩挲了好一会儿。
“痛?”
“……有点难受。”时凌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情,似乎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思索两秒后,才茫然地抬起头来,冲着邢渊眨了眨眼,“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狠了。”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他也不是头一回和邢渊做这种事了,更刺激、更凶猛的时刻从不少有,男人更没少干过他这阴道深处的隐秘入口——
双性人的身体如此天赋异禀,怎么会突然觉得不舒服呢?
那不适感虽然说不上多么强烈,却也很难让人忽视,和平时较为常见的胃痛并不相同,好像是、好像是……
从他的子宫里面传出来的。
时夏的宫口不久前才刚被男人笔挺炙热的阴茎撞开,在那曾经无比紧致、如今却已成了只松软肉圈的腔口处反反复复地奸淫操磨,甚至,不止一次地捅了进去。
他现在依然能感觉到,在子宫的宫颈浅处,始终含着一泡还没能排出去的浊厚精水。
自从知道那曾经的“春梦”是真的之后,邢渊便对那被他自己十数年前就开过苞的小小器官额外关注。甫一想起这个地方曾经诞下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亲生血肉,做起爱来时,就尤爱肏弄鞭挞这只淫艳惑人的肉口。
好几次,时夏都叫他用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抽插得浑身抽搐、无意识地哭噎不停,整个下半身爽麻酥软到不听使唤。男人还要恶趣味而不自知地伏在他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地问他:“是这里吗?时夏,我操进去了。”
即使是在火炉一样随时能将人烤化的情热之下,男人微微发沙的嗓音也依旧如同深夜撞击在光滑石块上的淙淙流水,带着清凉而又沉静的气息,有着一股惑人的魔力。
仿佛这也是一种对于时夏刻意隐瞒了他这么久的惩罚。
时夏不得不软软地连声唤着“不要了”,好让那几乎叫他窒息的滔天淫欲能够给自己留有一些喘息的空间,偏偏又如此有心无力,如同手无寸铁的羔羊般被男人抓住两侧肉乎乎的丰盈胯部,抵在身下狠力抽送、拼命鞭挞。
火棍似的巨物一遍遍用力捣开烫平宫腔入口处的软媚淫肉,直到强硬的精柱瞬间冲破一切障碍,噗嗤嗤地灌入到他爽得痉挛的腔眼之中。
按理来说,子宫里含着被男人射入的浓浓膻精,时夏往常是只会觉得舒爽愉快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太过荒淫无度了?
……或许还是应该节制一些。
高潮过后,时夏不免感到有些羞惭——所谓饱暖思淫欲,莫过于此了。
这段时间和邢渊在一起时的做爱频率太高,相较于往常只增不减,甚至还要大大超过从前的总和。而他自己更是饥渴到了极点,邢渊出差三天才刚回来,他就一大早地蹭上去撒娇求肏,仿佛忘掉了所有羞耻。
好在邢渊或许也算早有预料,这天上午并未给自己安排任何事务。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时夏本已进食过的身体复又觉出饥饿,干脆简单地清洗好身体,陪着邢渊把热过的早餐吃了。
只是吃到一半,又觉得吃到口中的饭菜没什么滋味,没添几口,半途就将碗筷放下:“我吃饱了。”
“没胃口?”邢渊道,“还觉得不好受的话,下午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时夏吓了一跳:“也不用叫医生……”
那也太夸张了。况且到时候见到医生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对方,自己是因为性交的时候一直被男人顶着子宫才不舒服吗?就算看了,医生也未必能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虽然腹部深处的异样确实有些让人在意,不过……
他抿了抿唇:“我再休息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好了。”
邢渊看了他好几眼,似乎在掂量对方话语的轻重,半晌点头道:“那等一下,你就在这里休息。助理的电话已经给你了,还有不舒服就打电话给他。什么时候要回去了,也不要自己走,让他送你就行。”
时夏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邢渊下午的行程依旧很满。先前说要时夏给他当助理,多半是哄着玩的,再加上有这个插曲,也打消了等下带对方去公司看看的念头,只让他好好呆着。
男人离开以后,时夏又在别墅内休息了近一个小时。中间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说自己确认要忙到很晚,让他不必再等,时夏便也没多纠结,提前回家。
时凌这段时间回家得晚,据说是恢复了让谢枫给他补课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