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肏得开绽乱卷,左右翻倒。
而他肉穴阴户上最为敏感的小巧肉核更是不堪玩弄,每叫男人粗勃可怖的屌身与肉冠狠狠擦过他娇嫩淫乱的怯怯蕊尖,时夏都只觉一股酥麻逼人的电流正正击中了他——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阵阵涌来,激得时夏腰心酸软,腿肚子抽搐。
“哈啊、嗯!……好,好烫……”
爽利的情欲火苗好似永无止境,很快就将双性人的身躯通体点燃。
时夏腹部深处的骚心愈渐涨热,身下的潮穴犹如只正在朝外嗤嗤吐水的可怜肉鲍。
吐泄出来的淫水飞快地打湿了男人那穿梭在他腿间的粗长肉棒,于对方模仿着性交频率而逐渐提速的飞快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水声。
时夏下意识地夹紧了两瓣滚圆的粉白肉臀,跟随着对方的律动而笨拙地扭起了屁股。只是这样望梅止渴地被男人按着抚慰了一会儿,身体便已不受自己控制地发起情来。
一些在此时多余而不必要的思绪,也瞬间就被忘得一干二净。
时夏不无遗憾,却也不得不软着嗓子、毫无骨气地委屈着应:“那、那就明天,明天一定要……啊啊!舒、舒服的……再,再顶一顶那里,呵、唔……”
“把腿再夹紧一些,还能更舒服。”男人低沉地叮嘱道。
邢渊早已不止一次地瞧见过时夏在调情中迷乱到不能自已的模样,自然知道对方多么容易好哄。
他低哑着声音,伸手稍微按住双性人跟着微微晃动的孕肚。
粗长的阳具每每朝外抽出一半,再冲着双性人那尚在瑟瑟发抖的白嫩腿缝中奋力一撞,他这根足有小孩手臂长短的肉棒都会立刻火辣辣地破开时夏脆弱娇嫩的腿根软肉,一直捅到大腿的另外一边,引起时夏一连串鸟鸣似的清脆浪叫。
“啊啊、哈……啊!邢、邢渊……”
一夜过去,淡淡的疲倦全都一扫而空。
身边不时响起一阵敲击键盘声,噼里啪啦,清脆醒神。
朦胧中,时夏睁开了双眼,发现身边的男人已不知道比他早起了多久,此刻正倚坐在床头,对着手头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
“唔……”他扭了个身,面朝向邢渊的方向,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男人。
白皙的面颊贴在邢渊的腰窝处蹭了几下,时夏总算清醒过来,跟着男人一同看向那放置在对方腿上的电脑。
半晌,还是什么都看不懂,只能轻轻打了个哈欠,说:“……你又起这么早。”
自从发现他怀孕后,全家上下就都进入了战备状态,许多计划一再改变。
比如当初他们曾经设想过要给时凌留出更多空间,让他先和邢渊慢慢接触,等时机差不多成熟之后,再搬去和男人共同生活——
然而意外来如此突然,很多事情根本不容许他们去 “慢”下来。
时凌虽然觉得时夏这种前脚刚跟他宣告完亲生父亲是谁,后脚就“奉子成婚”的做法纯属先斩后奏,却也不得不同意,让时夏尽快搬去邢渊那边、由男人照顾才是最妥当的选择。
于是没过几天,前来接送和搬运行李的车辆轰隆隆地开来又走,他们便在别墅内正式地安了家。
好在时凌不拘小节,心眼又大,才来新家没几天,就一头扎进了邢渊专门叫人给他布置的游戏室里,连带着看这位十几年都没见过面的亲生父亲都熟络许多。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时凌如今住在宽敞明亮的新家里,吃穿住行全靠邢渊叫人替他们操办,态度自然而然也软下来,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管他叫“爸”。
……
现在的时夏每天比放了假的时凌还要清闲。
家务,有家政去做;一日三餐,邢渊也不再让他去碰,而是雇佣了专门的厨师来做营养餐。
时夏一天到晚没别的事做,睡得早,起得也早,生物钟准时而又健康。
只是每次一睁眼瞧见已经开始工作的邢渊,心中都会有种仿佛全家只有自己在偷懒的心虚——毕竟就算是时凌,也是要在寒假里按时补课的。
为了照顾到孕期中的爱人,给予对方一定的安抚和陪伴,邢渊近期已推掉了许多不必要的会议与工作,将一些琐事都交给手下的人,自己则尽可能留在家中办公。
英俊的男人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细细的银丝眼镜,松散的睡衣领口处暴露出一片冷白健美的饱满胸膛。
这样的邢渊与平时穿着西装革履、连头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模样很是不同,额前的碎发懒洋洋地卷翘起来,像是也才刚苏醒没多久的雄狮。
见时夏醒了,男人便将大着肚子的孕夫搂到怀里,一只手时不时抚着时夏日渐圆润起来的腹部和腰肢,另一边,依旧单手查看着电脑上由助理传送给他的文件。
“吵醒你了?”
哪怕是在睡梦中,怀着孕的双性人也依然相当黏人,邢渊几乎每晚都抱着对方睡觉,几次半夜偶然醒来,都直觉时夏像个怕冷的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