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驰骋开拓着的模样,神情中同时夹带着满足和不解,不明白叶存星今天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着急——
虽说他们每次偷情确实都较为急促,但像这次一样一上来就操穴的时候还真属少见。
俞清舒畅异常地仰颈呻吟,柔嫩的双腿紧夹着对方的腰身与胯部,在享受的过程中迷茫地哼唧着问:“今天是叶总先来吗?……啊!今天怎么这么的快——”
他扁扁嘴,一副有些失落的样子。
叶存星并没听懂俞清说的“先来”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蹙了下眉,但也没完全放在心上,反而当他是在撒娇,不禁带着几丝坏意调笑道:“我这肉棒直接插进来,小荡妇难道不该觉得爽么?还是你这骚嘴被别的男人喂叼了,现在连我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
“爽是爽的……”俞清不好意思地瞧了他一眼,何尝不觉得今天的叶存星说话也有些奇怪——怎么跟那群尽想着操他的逼的男人似的。
要说尺寸,叶存星这根鸡巴确实粗长惊人,值得艳羡。同样身为双性人,俞清的阴茎大小就要普通得多,顶多堪称得上“够用”。可是鸡巴大的男人难找么?他这几任男友就各个胯下生龙活虎,一个比一个还更厉害,相较起来,叶存星的肉棒大小还真没什么所谓。
俞清之所以愿意和叶存星一次次地偷情,所看重的无非是那种“感觉”。往常对方每一次悄悄来找他做爱,两人都喜欢腻腻乎乎地磨上许久的逼,直到爽得快要喷了,才恋恋不舍地把鸡巴顶进穴里,相继抵达最后的高潮——
那又是一种和被捅入完全不一样的淋漓快感。
俞清有些不满,却还是没说出口,毕竟男人的鸡巴他也是喜欢的。于是胡乱地淫叫两声,用双腿把叶存星的腰夹得更紧:“哈啊、啊啊!操、操到骚心了——呜……叶总的肉棒还是这么厉害……哈!……”
来自老情人的夸赞多少取悦了叶存星,总算感觉先前那股被男人操弄后的郁气消散了些,心道自己果然雄风未减,只要忽略掉身上那几处多长出来的畸形器官,和从前的他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很快,叶存星就遇到了阻碍。
不过是不到二十分钟的功夫,他竟已稍许感到疲乏。
不,与其说是疲乏,不如说是一股从淫穴肉花的骚心中油然传来的空虚与饥渴抢夺了他的注意力。
俞清的嫩逼依旧又紧又湿,暖热得当,一干进去就夹得他倒吸冷气,差点忘了操女逼该是一种什么感受。
……在双星人的肥穴中驰骋徜徉的感觉也确实是好,叶存星甫一开始律动,就禁不住地把节奏提升加快,攥着俞清的双腿狠狠下压,不断寻找着更能紧密贴合的角度与姿势,每一下都仿佛要捣操到对方的水穴底部。
只是最初这股酣畅爽快到底没能持续多久。
来自前端阴茎上的刺激依旧存在,但已没那么令人沉浸其中。那股更加占据他心神的酸麻空虚此时变得如此恼人,叶存星分明能感受到正有一阵湿意连绵不断地从他那口鲍逼中分泌而出,令人羞耻地在他两边的大腿内侧淋下几道湿润的绵长水痕。
逐渐蔓延加重的黏腻潮意着实叫人难受得紧,叶存星身下的屄穴仿佛也被前端传递来的情潮快感刺激得彻底苏醒,在以这种流水宣泄的方式来表达自己被冷落了的愤懑与不爽:
他娇小滚圆的嫩鲍如同一朵绽放开来的肉花,精神抖擞地伸展出两对外阴上的大小鲍唇,犹自囫囵地伸张收缩、反复翕动。
更为深重的痒意从他的鲍穴花径中骚情难耐地四下散发,一股本能的淫欲火急火燎地烧上叶存星的头顶,叫他看了俞清身前翘着的那根粉嫩鸡巴都眼红耳热,恨不得不管不顾地骑坐到对方的性器上去。
叶存星毫不怀疑,再给他一些时间,自己这不争气的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液就能直接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一半。
他喘息的频率愈发急促,脸上显出秾熟的潮红,胯下摆动的速度也渐渐变慢下来,似乎正为被某件事绊住了脚而感到羞耻纠结。
俞清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变化?双性美人的眼睛极尖,只那么轻轻一瞥,就在叶存星性器抽拔的缝隙间看见了对方大腿上湿漉漉的晶亮淫痕。
叶存星为了操他,将身下的裤子半褪,只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大腿。那淫亮透明水液分明是从叶存星勃胀硬挺的阳具后方蔓延而来,而并非是由俞清的穴中喷溅出的骚液。
“……嗯?”他轻轻地从鼻间发出带有疑问的颤音,伸手去摸叶存星覆了一层淫汁的大腿根,引得对方竟又喘息一声。
俞清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叶存星是怎么回事,不由低声笑道:“你看你,那么心急干什么?不过叶总今天流的逼水好多啊……”
俞清微微瞪圆了眼睛,好像觉得十分新奇。
叶存星先前见俞清伸手,就知大事不妙,却没来得及躲开,这会儿眼见事情“败露”,一颗心不由提到嗓子眼里——紧接着又被对方一句话砸得晕头转向,道:“……你说什么?”
“我是